第一次见到丧尸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它们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牟流风一愣，“你是说死的，还是活的？”

“活的。死的，我没什么感觉，只觉得恶心。”

牟流风愣了，这样的感觉他也有。在第一次被关在拘留所里的时候他看着他面前的那具被他锁在铁笼上的丧尸的时候他便有。而昨晚看着那一只只丧尸对着他扑过来的时候，他同样有。就算之前可能是因为饿了的关系，但是昨晚没饿啊。“你也有这种感觉？”

林悦看懂了牟流风的表情。牟流风点了点头。“以前有吗？”

“以前没有，丧尸浑身是毒，怎么可能会有人想去吃它。那根本就是自杀。”

“但是为什么这一次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林悦的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难道是阿尔法的血让我变异了？”

牟流风的眼中同样充满了奇怪的神情。“但是你又没有被阿尔法的血污染过。”

牟流风猛一回头看向林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