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情就是向父皇禀报此事,夜箫渊发怒,直接将婚事取消。一时之间徐家成了人人嘲讽的对象。翌日夜阑从寝宫出来,迎面就被一人拦住,她一怔,夜一已经将此人拿下,半响她才想起来这个人是谁,正是徐流云,徐流珠的兄长。“有事?”
夜阑问。徐流云咬着牙说道:“就是因为你,我妹妹的婚事作废了。”
“这事情可怨不得本宫,是你妹妹不配为镇北王妃。”
“闭嘴,流珠怎么不配?你可知道她为了这个位置做了多少努力?”
“本宫不知道,只看到她欺负弱小,若是她的努力都在这里,本宫觉得她不配。”
“你有什么资格说流珠?”
“本宫没有资格?本宫是燕诏的皇太女,宁国的陛下,本宫没有,谁有?”
徐流云冷笑,“你的皇位是泽明让给你的,你有什么觉得好自豪的?”
夜阑眯了眯眸子,“你说皇位是泽明让给本宫的?”
“难道不是吗?那是因为泽明不想与你争强,不然你以为你能得到皇位吗?”
夜阑闻言,眸光一寒,“这不是你的一面之词,本宫可不相信。”
徐流珠低低一笑,“你当然不会承认,因为你不会允许有任何人抢你的皇位。”
夜阑脸色彻底难看了起来,突然笑了起来,“怎么?你不甘心?”
徐国公府 “我不娶,我不要娶那个母夜叉……”伴随着男子歇斯底里的声音响起,一道清脆的巴掌声音也紧随其后,紧接着是怒喝,“孽障,来人家法伺候……”“徐连你敢对流云动用家法,我……我就不跟你过了。”
徐国公夫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哭起来。徐国公徐连脸色铁青,怒道:“起来,这像什么话?”
徐国公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流云说的没有错,那个没人要的老女人凭什么来祸害我徐国公府?”
“放肆,金枝玉叶的皇太女岂容你评论?”
徐国公怒斥道。“我说错了吗?不然为什么朝中那么多英俊才子不许配?反而让我的流云受这样的苦?”
听到徐国公夫人这么说话,徐国公府世子徐流云的手攥的更紧了。他不要进入那个母夜叉的后宫,他喜欢的只有娇柔柔的表妹。“放肆,李氏从前我认为你对着我耍耍小性子也就罢了,但是现在不是那个时候,这是陛下亲自下的圣旨,你是让我抗旨吗?”
李氏浑身一怔,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徐连,一字一句的问,“所以我的儿子只能做了那个母夜叉的后宫之一吗?”
“这些话,我不想在听到第二遍,陛下下了圣旨,以后流云就是皇太女的夫婿了,李氏你别忘记既然想要徐国公府的荣耀,就要承受荣耀带来的后果。”
李氏身子一摊,坐在了地上。“何况,皇太女虽然从小不在皇宫,可是我听闻皇太女长的还是挺美得,流云不吃亏。”
徐连说道。“不……父亲,我不要进宫……”可惜徐流云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徐连一眼看呆在那里。“流云,你从前做的荒唐事我就不计较了,但是从今天起你要收敛,直到你顺利入了皇宫。”
徐流云看向李氏,李氏低着头,不在看他,他愤怒不已,凭什么他的婚姻不能自己做主?凭什么要入了那个没人要的皇太女的后宫?“我不娶,要娶你自己去娶……”徐流云说完,站起身来就要朝着外面走。“孽障,你给我回来……”徐连气的浑身发抖。徐流云刚走出门口,看到院落站着一人,一袭明黄的锦袍尤为显眼,他浑身一颤,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随后追出来的徐连正走到徐流云的面前训斥他,却发现徐流云的不对劲。他下意识抬起头,看着那抹黄色的身影,整个人摇晃了一下,“陛……陛下……”顷刻间,徐连已经恢复了过来,他一脚踢向徐流云,随后跪在地上,“臣叩见皇上。”
夜箫渊并没有看向徐连,而是来到徐流云的面前,冷淡的道:“你不想入了皇太女的府邸?”
徐流云一愣,虽然面前的这个皇帝不过只比他大了一岁,虽然他从小伴君侧,虽然他是陛下的红人,可是这一刻他不明白皇帝到底是什么意思。“臣……”“陛下,徐国公府……”“朕没有问你徐国公。”
夜箫渊冷冷的道。徐连连忙说道:“是。”
这一刻徐流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威严压迫着他,他根本回答不出来刚才在父亲面前义正言辞的话语。“世子,违抗圣旨,仅仅这一条就足可以让朕砍了你的头。”
徐流云浑身一颤,可是夜箫渊却并未此放过他,继续说道:“你侮辱皇太女,朕就能让徐国公府满门抄斩。”
“陛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臣抗旨,也是臣说了大逆不道之话,还请陛下责罚臣。”
一旁的徐连忽然说道。夜箫渊看了一眼徐国公徐连,“徐连,朕以为你会是明事理的人,朕如今看来,不过是朕看走眼了,既然如此你要朕治罪,那好……”他怒道:“来人,徐国公忤逆朕,大逆不道,重重五十大板,现在行刑,朕监刑。”
李氏瘫坐在了地上,连求饶都不会了,很快徐国公被人绑在凳子上,一板子,一板子的打了下去,很快上面见了血迹。“世子,你看到了,这明明是你该承受的,可是如今是徐国公代你受罚。”
夜箫渊冷冷的道。徐流云瘫坐在那里,李氏眼睁睁的看着徐连进气多,出气少了,赶紧朝着徐流云哭着说道:“流云,你爹要不行了,你……不要抗旨了。”
“陛下,臣领旨。”
徐流云跪在那里,一字一句的说道。夜箫渊一挥手,行刑的人停了下来,“世子,半个月后你与皇太女成婚。”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老爷,老爷……”李氏连爬带滚的来到徐连身边,哭着。徐流云整个人瘫在地上,突然直挺挺的晕了过去。很快徐国公府乱做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