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欺辱他的人都杀了,并且焚尸,挫骨扬灰,手段残忍。“看来护国公已经相信了,毕竟本殿下就是这种眦睚必报的性子。”
“五皇子,这里是本国公的府邸,还轮不到你做主。”
护国公这一回是怒了。宁元剑低低笑着,拍了拍手,门外走进一人,他冷笑着道:“崔二公子,劝劝你这位老顽固的父亲,都已经被西诏君主抛弃了,还真的忠心做什么?”
崔溢之微微一怔,一步步走进来,低声道:“父亲,从不让您入了御书房,说明已经对您有了防备。”
“那又如何?君可以对我不仁,但是我不能不义。”
护国公冷冷的道。“父亲,您好好看一看吧,现在没有君,太子殿下去了花王谷,陛下昏迷不醒,整个西诏是在燕国长公主的控制下,难道您就打算让西诏落入燕国人之手?”
“放肆,朝堂大事岂容你掺和?”
“父亲,我说的哪里有错?您不能再执迷不悟了。”
“执迷不悟的是你,崔溢之!”
护国公冷冷的看着崔溢之道。崔溢之闻言,叹了一口气,“父亲,您这么忠心,您得到了什么?”
护国公冷笑,“得到了什么?那么你现在住的,吃的是谁给的?溢之,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
“父亲,这一切都是您应该得的,因为这是您用命换来的。”
护国公不在看向崔溢之,而是走到桌子前,缓缓的道:“确实是我用命换来的,但是却不是我应该得到的,溢之,没有什么是应该得,当年与我一起随陛下出征的时候一共六个人,回来的只有陛下和我,他们呢?难道不是应该的?”
宁元剑走到崔溢之的身边道:“溢之,不是本殿下心狠,而是你的父亲冥顽不灵。”
崔溢之闻言,抬眼看着护国公,这个对着他一直冷冰冰的父亲道:“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父亲对不起了。”
“溢之,别走错路……”护国公在关上门的刹那,突然道。崔溢之决绝的没有回头,宁元剑看着书房的两个人吩咐,“好好看住护国公。”
“溢之,不必伤心,本殿下不会亏待你的。”
宁元剑拍了拍他的肩膀。崔溢之点头,“殿下放心,我不会心软的。”
宁元剑道:“趁着太子殿下没有回来,尽快控制朝堂。”
崔溢之闻言道:“殿下放心,已经在行动。”
刑部尚书府“父亲,陛下真的昏迷不醒了?”
张卿卿来到书房问张德。张德一怔,抬眼看着女儿问,“你怎么知道的?”
张卿卿走上前低声道:“女儿听紫樱说的。”
“卿卿,这件事到此为止,你不要再跟别人说。”
张卿卿点头,忽然道:“父亲,护国公想见您。”
“国公爷见我?”
张德蹙眉看着女儿。张卿卿眼神有些慌张,“是。”
“护国公想见我,会派人过来,不会让他的女儿传话。”
张卿卿道:“父亲,您不去吗?”
“不去。”
张德直接拒绝。现在什么时候,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张大人,真是聪明!”
张德抬眼,看着进来的人,微微一怔,不是他惊讶,而是这个人真的很漂亮,“你是……”“宁国五皇子。”
宁元剑道。张德闻言,微微一怔,“宁国五皇子来了应该去禀报给陛下,不是在私下找本官。”
宁元剑走上前道:“可是西诏陛下中毒昏迷不醒,那么本殿下该找谁?燕国长公主?何时西诏由一个别国的长公主说的算了?”
张德闻言冷道:“长公主以后是西诏的太子妃,五皇子慎言!”
“那是以后,现在不是,难道张大人没有别的想法吗?”
“五皇子,本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现在你走,本官会当做没有发生这事,否则,本官会禀报陛下!”
“张大人没有想法,那么张小姐呢?如果燕国长公主不在了,那么张小姐是不是也有希望成为太子妃?”
“五皇子,出去……”张德怒道。宁元剑低低一笑,“既然如此,本殿下给张大人一日思考的时间如何?”
“来人,送客!”
张德怒道。宁元剑离开了,张卿卿走上前,问道:“父亲,他说的可是真的?如果……”“卿卿,没有长公主,你也不可能是太子妃,你觉得崔紫樱会善罢甘休?他们不过是以你为垫脚石,助崔紫樱上位,傻孩子别被人卖了还数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