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认识她一样。“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别烦我。”

苏沫沫丢下一句话，便离开了。她走后，司北夜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冷冰冰的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和先前判了两人。“哗啦！”

司北夜推开了顾辰卓办公室门，走了进去。见到正闭着眼睛养神的顾辰卓。他笑了，走了上前。“怎么？老朋友来了也不欢迎一下？”

听到司北夜的声音，顾辰卓的动作顿住了。“你怎么来了。”

顾辰卓头也不抬，他知道是谁来了。只是这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才对。“为什么不能来？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地盘。我来看看我的老朋友，不行吗？”

司北夜笑了一下，很悠闲自然的坐在顾辰卓的对面，看着顾辰卓。司北夜就这么看着顾辰卓，而顾辰卓依旧在一边揉穴，一边闭目养神。两个人之间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这么静静的度过。过了良久，顾辰卓才停止了手里的动作，睁开了眼睛。“你什么时候从国外跑回来的？”

“想回来，随时就回来了。”

司北夜耸了耸肩，挑眉道。“国外的比赛怎么样了？”

“你知道我的水平的，那点小比赛根本算不上什么。随便露两手，就比那些所谓的天才好太多了。”

司北夜好不知羞耻的自夸，他也确实有这个资本。“……”顾辰卓没有搭话。过了一会，司北夜突然问道：“你结婚了？”

顾辰卓看向了司北夜，说道：“是。”

“那林晓晓呢？她怎么办？你有没有想过她？”

司北夜居然也认识林晓晓，还熟悉顾辰卓和林晓晓的之间的过往。“是她自己先走的……”顾辰卓罕见的很沉默，心底的回忆再度被勾起，心似乎还有丝丝作痛。“可你明知道那是有人在背地里下绊子。”

司北夜的反应很不一般，似乎对这件事情很在意，或者说，对林晓晓很在意。“那她也是离开我了。让我一个人，整整过了这么多年。知道我这几年都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哪些夜晚我是怎么一个人熬过来的吗？”

顾辰卓以为自己不会再有波动了，可是只要稍微一回想起那段日子，心就好痛，甚至无法呼吸。林晓晓，真的是他爱到骨子里的女人了。“可你也不能就这样娶了别的女人！”

司北夜的修长的手指敲击办公桌，发出“砰砰砰”的声音。“她是她的妹妹。”

顾辰卓突然说道。司北夜愣了愣，随后便反应过来，他想起来了。自己当初第一次看见苏沫沫的时候，确实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她，似曾相识的样子。如果说她是林晓晓的妹妹，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是了，两个人是姐妹，当然有相像之处。司北夜对林晓晓的熟悉之深，深到能够让他对苏沫沫产生熟悉感。这件事情，就是不正常的。“这么说，苏沫沫口中的替代品的意思，其实她替代的就是她自己的姐姐？”

司北夜想通了其中的环节。“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在外面偷听的？”

顾辰卓冷冷的说道。“哈，不该听的该听的，都听完了。”

司北夜露出一口白牙，摸了摸后脑勺，做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我的事你不要多管了。到此为止吧。”

“行，我不管你了。你自己琢磨吧。”

司北夜双头一摊，起身离开了。顾辰卓躺在椅子上，伸出手放在胸前，本以为不会那么在意了可是当司北夜提到林晓晓的时候，那种疼痛感，似乎从来就没有消失过。林晓晓，这个名字依旧能够牵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