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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六章 太傅袁隗,何后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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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展现出来的实力,已经进入了很多人的视线。

  当然,有张角的黄巾力士在前,林远能让刘辩这样一个黄口小儿拥有与吕布对拼数十招的力量,也并没有让很多人立即下注。

  一来刘辩的身份,有可能吕布根本没敢下重手。

  这种情况下,林远所施展的手段,具体有多少效果,也就还需要时间去检验。

  二来黄巾力士是有时间限制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术法所拥有的力量,同样有着根源,受术者能拥有多久这个时间,全部受限于施术者。

  这种限制太大,也存在太大的隐患。

  更何况,四世三公的袁家已经开始下注了,有这样一棵大树在前边顶着,大家也都选择了观望。

  没办法啊。

  如果只是朝堂上的争斗,那所有人都会毫不犹豫地站在袁隗这一边。

  单论政治手段,董卓这个从荒凉之地来的蛮子,就算再来十个、百个,都不是袁隗一个人的对手。

  可问题是,董卓这个蛮子,不讲道理啊。

  他根本不和你玩朝堂上的那些东西,而是直接动刀子,要砍人的那种。

  为了自家性命着想,自然还是要悠着点。

  很快,李儒再次来到了弘农王府上,这可把何太后吓了一跳,脸色都变白了几分。

  刘辩心中也十分害怕,但感受着体内那股澎湃的力量,他的勇气也再度回归,安慰道:“母后别担心,有孩儿在,不会再让人伤害你的。”

  何太后心中感动不已,“好孩子。”

  袁隗也是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微笑地轻抚着胡须,“太后王爷还请放心,有老夫在,定不会让人行那以下犯上之事!”

  以前他对刘辩也没什么好感,但还是希望刘辩能做皇帝。

  一个软弱无能的皇帝,正好让他们这些世家大族,能够掌控更多的权力,不像现在的刘协,虽然有些聪慧与勇气,但却被董卓死死地限制在宫中,一个反抗的字都不敢吭。

  反观刘辩,性格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更是拥有了强大的力量。

  无论这力量有着什么样的限制,只要依然存在着,那就是可以利用的力量,而这,也是可以限制董卓的一种方式。

  再说了,就算最后争斗失败,大不了将何太后与弘农王推出去顶锅。

  当然还有旁边这个年轻道士,站了队,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至于他们袁家嘛,好歹也是四世三公,董卓再是如何蛮横,终究是需要治理天下的,还能对他们下手不成?

  无论胜败,袁家,都不会输!

  何太后与刘辩也连忙向袁隗表示感激,这让袁隗心下得意,但面上却是不表露丝毫,妥妥的老狐狸。

  林远却是多看了这老小子一眼,而就是一眼,让袁隗有一种全身秘密被看穿的感觉。

  不对,肯定是错觉!

  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道士,有一手神奇的术法就算了,怎么可能看透人心,老练通达呢?

  没错,一定是错觉!

  林远的外表太拥有欺骗性了,而且他这一两百年间,在与小师妹、小妖女、小公主的两世“情劫”中,也一直保持着活力,或许有着难以言喻的沉稳与气场,但却没有年老者那份无法掩饰的暮气。

  当然,按照他现在的实际寿命来说,刚刚过了两百岁的他还能再活六百年。

  如果是按照八十岁的年龄来算,他现在也才刚刚过了二十而已,的确还是个十分有朝气和潜力的年轻人。

  可事实上,人的阅历却不是这样算的。

  林远所经历的一切,哪怕是袁隗这种在朝堂上打滚数十载的顶级世家家主,也依然显得不够看。

  只要袁隗有些动作,林远就能大概猜到对方的想法——一个精致的投机与利己主义者罢了。

  不过这个时候,刘辩也的确需要世家的支持。

  至少在董卓或者刘协想要对刘辩动手的时候,会有人站出来帮他说话,这对现在的刘辩而言,暂时已经足够了。

  “请郎中令进来。”

  在得到袁隗的承诺之后,刘辩还是看了一眼林远,林远那淡定的态度,也给了他强大的底气。

  不多时,李儒便缓步走入屋内,郑重行礼道:“臣郎中令李儒,拜见太后,王爷。”

  他现在领着的官职是王府中的官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刘辩的自己人……咳咳,讲个笑话。

  刘辩抬手道:“不必多礼。郎中令此来,是有何事?”

  李儒略带诧异地看了眼刘辩,以及一旁双眼满是怒气的何太后,心中万分不解。

  事实上他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被问罪,甚至是有刀斧手埋伏在一旁的准备,为此也提前准备了一些东西。

  可刘辩现在的表现,就仿佛之前他来毒杀二人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还展现出了难以言喻的王者气度。

  这,真的是曾经那个被西凉铁骑,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躲在马车上打哆嗦的懦弱皇帝吗?

  李儒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一侧,林远正安静地坐在那儿,不发一言。

  “郎中令,王爷在问你话呢,久久不答,有失礼仪!”

袁隗缓缓开口,声音虽慢,但却不怒自威。

  这是他常年立于朝廷中枢养出来的气度与威严。

  只可惜,这份威严对李儒无用,他似笑非笑道:“原来太傅也在啊,儒,有礼了。”

  袁隗眼中闪过一抹怒意,但表面上却依然毫无表情,“郎中令还未回答老夫的问题。”

  李儒轻笑道:“臣此来,乃是奉太师之命,送一些礼物给林远道长,还请林远道长能够笑纳。”

  来给林远送礼的?

  袁隗双眼微眯,掩饰着心中的情绪与想法,而何太后却是慌了,连忙看向林远,眼神中满是祈求。

  刘辩同样有些惊慌,可终究是经历了大变,还能暂时压得住心气,道:“原来是给师傅送礼的,也罢,便将礼带上来吧,让本王也看看太师给师傅送了什么样的礼物。”

  李儒笑道:“合该如此。”

  随后他一挥手,等候在门口的众人便抬着一个又一个大箱子上前,不多时的功夫,十个大箱子便将宽敞的正屋给填得满满当当。

  一个又一个的箱子打开,无数珍宝与黄金白银的光芒,照得整个房间都亮堂了不少,这也让何太后和刘辩的脸色越发差了。

  李儒完全没有在乎,走到最后一个箱子旁说道:“道长高雅,这些黄白之物自然进不得道长之眼,但却可以用作平时开销所用,避免被世俗污浊所扰。”

  随后,他亲手打开了最后一个箱子,里边没有太多东西,只有几本书。

  在这个时代,记载着知识的书籍可是能用作传家宝而一直传承下去,无论是哪方面的书籍,都有可能支撑起一个耕读之家的传承。

  这几本书,的确有资格放到最后。

  “太师知晓道长对兵家之法颇感兴趣,便将军中一些兵法、修炼法门送给道长,望道长能够喜欢。”

  在何太后、刘辩、袁隗三人各异的眼神中,林远笑道:“前些时日,贫道与郎中令还有些冲突,未曾想郎中令如此大度。”

  李儒脸色微变,随即深深一礼道:“当日儒多有得罪,还请道长恕罪!”

  林远深深地看了李儒一眼,缓缓开口道:“温柔乡是英雄冡。董太师进入洛阳之后,还有以往的英雄气概吗?”

  李儒脸色大变,双眼死死地盯着林远,沉声道:“道长,逾越了。”

  别看几天前,林远挟持李儒到了董卓面前,还以李儒的性命为要挟,更是跟吕布大打出手,毁了大半个太师府。

  可现在大家都是体面人,有些事情该忘记的要忘记,有些话不能说的就不该开口。

  除非,是想掀桌子!

  林远收下了弘农王刘辩作为弟子,更是搬进了弘农王府之中,明显也是有着自己的诉求的。

  既然如此,那就应该讲规矩,而不是肆无忌惮地破坏规矩。

  袁隗突然呵呵笑了两声,苍老的声音中,满是嘲讽之色,“郎中令此言,才应该是逾越了吧?太后与王爷,可还在场呢。”

  李儒深吸口气,“太傅大人,与其关心别人的事情,不如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袁隗沉下脸来,“郎中令是在威胁老夫?”

  “不敢,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罢了。”

李儒冷笑一声,又对着林远拱手道:“太师乃雄主,有意招揽天下有识之士共治天下,至于以往种种,皆可既往不咎。若是道长有意,随时可以前往太师府,太师也当以礼相待!”

  随后,他一挥衣袖,“太后,王爷,微臣告退!”

  也不等何太后和刘辩回答,李儒便径直转身离去,在他离开正殿之后,袁隗忽然重重地叹息道:“老臣无能,让太后与王爷受此屈辱。”

  刘辩连忙说道:“太傅无须自责。”

  所有人都在演戏,也都知道对方在演戏,但都很尽职尽责地完成着自己的表演,直到傍晚时分,袁隗才告辞离去。

  刘辩叹了口气,将所有的下人赶出了屋外。

  若是以前,这些下人肯定是不会走的,因为他们本质上是听命于董卓和李儒的,是来监视何太后与刘辩二人的,怎么可能离开?

  可现在不一样了。

  刘辩把这一切看在眼中,随后重重地朝林远拜倒,“弟子,多谢师傅救命之恩。”

  林远抬手示意刘辩起来,“不用行如此大礼,要是你烂泥扶不上墙,为师也会和袁隗一样,只是利用你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如此坦诚,反倒让刘辩有些不会了,但反应过来后,却没有反感,反而感激地道:“弟子是得到师傅的认可了吗?”

  “吕布乃当世无双的猛将,你能直面于他,数十招而不败,虽然有他受限的原因在里边,但这份血性很不错。”

  “弟子……”

  “不用说那些客套的话,既然贫道收了你做弟子,无论心中如何想,该有的弟子待遇你都会有,至于其它的,需要看你自己的表现了。董卓那边,贫道不会去,但接下来的日子或许会很艰难,你要做好准备。”

  林远所说的,便是十八路诸侯讨董的大事件。

  也正是有因为这件事,让原本还有所压制的董卓彻底放开,火烧洛阳,胁迫献帝刘协与一众文武百官前往长安。

  看不到未来希望的董卓,也彻底开启了最后的狂欢模式,那时也才是真正的肆无忌惮。

  不过眼下最危险的,不是刘辩和何太后,而是袁隗。

  这只老狐狸想以刘辩为基,再与董卓斗上一场,只可惜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董卓在听到袁绍领头十八诸侯前来的时候,会直接把洛阳的袁家上百口全部杀了祭旗。

  什么四世三公,什么当朝太傅,在董卓的屠刀下,全都是土鸡瓦狗罢了!

  刘辩自然不知道林远话里的深层次含义,但他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也是郑重地点点头。

  弘农王府很宽敞,也的确是一座王府该有的规格。

  林远作为这座王府名义上的主人的师傅,自然也有一间不错的房间以作休憩之用,至于李儒送过来的礼物?

  黄金白银全都留给了刘辩,算是他这个做师傅的,对弟子的资助。

  只有那几本兵法和煞气修炼秘笈,他收了起来。

  说起来,这是董卓第二次派李儒前来送礼了,而且送的礼物都是大同小异,只是这一次的规格要高了一些。

  在这些书籍中,居然有军阵云气的修炼法门。

  不!

  应该说,是如何作为一军将领,当麾下士卒的煞气凝聚在一起之后,将这些煞气的简单凝聚物,梳理成云气,用以防御、攻击。

  和煞气修炼之法相比,这才算是兵家真正的根基所在——有将无兵,也不过是莽夫罢了,何谈成一兵之家?

  但,也只是最基础的法门。

  也不知道董卓是不想拿高级点的东西,还是觉得林远更在意的是煞气修炼之法,不过这云气凝聚之法,也是让林远对所谓的兵家,有了更多的了解。

  最重要的是。

  在他的识海中,在他的元神少年之侧,属于这道云气凝炼梳理之法的附魔卡,也是正式凝聚。

  红色附魔卡:云气方阵。

  所谓云气方阵,就是方形战阵时凝聚云气的法门,也是所有军阵之中最简单、最基础的阵法。

  在这本阵法之收的介绍中,还有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八门金锁阵、九宫八卦阵等等。

  感受着属于军阵之法的奥妙,林远突然觉得。

  虽然他很强也就是了,但一直就是自己一个人上前去单挑,不是一个挑一个,就是一个挑一群。

  打赢了也很有面子,可如果能让自己舒服一点,带些兵形成军阵,是不是更合适一些?

  以前林远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不过哪怕是大唐双龙世界的士卒基础实力更高,但放在真正的战斗中,能对林远起到的帮助并不大。

  甚至还有可能误伤,到时候自己打自己人,那就太搞笑了。

  可现在,情况有了些变化。

  有着兵法梳理云气,战场之上暂且不提,至少在面对数量少的强敌时,哪怕是最基础的方阵云气,虽然不能对某一个人进行大幅度的增幅,但却能对敌人起到一定的压制效果。

  而压制效果如何,则是跟军阵之中的士卒数量、煞气修炼程度,以及主将对于军阵云气的梳理程度有关。

  “或许,我也该多找些兵法方面的书看看。和总是被人群欧相比,还是群欧别人更有意思啊。”

  顿了顿,他朝着门口说道:“太后在门口这么久,不进来坐坐吗?”

  吱呀!

  房门推开,何太后从门口款款而来。

  林远面带诧异之色,这让何太后轻笑不已,“道长邀请,本宫也进来了,为何道长这般惊讶?”

  林远当然惊讶。

  虽说他出声邀请,但也只是出于礼貌罢了。

  在这个时代,何太后可是得顾及名声的,怎么也不应该在这大半夜的进入他一个大男人的房间。

  哪怕他是刘辩的师傅,也不合适。

  而他更惊讶的,是何太后此时的打扮。

  无论是第一次见面时,还是白天的时候,何太后都是走的雍容华贵的路线,而这也是最适合她身份的打扮。

  可现在呢?

  她换上了一套更显身材的长裙,脖颈处露出一大片雪白,妆容上也是精致妩媚了许多,看上去十分的诱惑。

  念头一转,林远就明白了何太后的意思,平静说道:“太后不必如此,贫道是辩儿的师傅,辩儿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潜力,贫道自然不会轻易弃他而去。”

  听到这话,何太后这样的聪明女人,自然也知道林远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尽管已经有了决意,可她也是忍不住有些羞涩难堪,但为了自己的儿子,以及那些失去但有可能拿回来的权柄,她狠下心,缓缓上前,吐气如兰道:“本宫幼年时进宫,先帝以及众人皆以皇后、太后称呼于我,时间久了,我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的本名了。如蒙道长不弃,可唤我灵思。”

  灵思,灵思何皇后?

  何灵思?

  这,真的是何太后的本名吗?

  也不见林远有何动作,一层透明的屏障便浮现于身侧,将何太后拦在了外边,“太后,有什么话就这么说吧。”

  何太后脸色一僵,苦涩道:“灵思年老色衰,的确难入道长之眼。”

  事实上,何太后才三十不到,要是放到林远穿越前,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可在这东汉末年,也的确是能称得上一声年老色衰了。

  当然,也只是指年龄。

  何太后一生没吃过什么苦,为了讨得灵帝的欢心,又是十分重保养,所以虽然年近三十,但看上去跟二十出头的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还多了一份成熟与妩媚,更是动人心魄。

  如果这是林远第一次穿越,或许现在就已经是少儿不宜的画面了,但他不是啊。

  面对这份诱惑,林远都不用太煎熬,便轻松地抵挡住了,因为何太后再诱人,也远远比不上婠婠、单婉晶。

  之前就说过,修炼,是生命本质的升华,也是一个人不断趋进完美的道路。

  婠婠、单婉晶她们都修炼到了极高的境界,本身底子又好,那份美,完全不是普通人何太后能比拟的。

  林远目光清明,就这样安静地看着何太后。

  何太后的脸色渐渐变得僵硬,随后苦笑着起身,“让道长见笑了。”

  “无妨,太后为了孩子能牺牲到如此程度,也是让贫道敬佩。”

林远摇摇头,给何太后留了些面子。

  毕竟,他也不喜欢为难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可怜女人。

  何太后顿时感激不已,随后又闲聊了几句,便告辞离开,只是离开的时候,明明是很正常的步伐,却总给人一种逃跑的感觉。

  回到自己的寝宫之后,何太后的心口依然在剧烈跳动着,忽然间,她猛地看向角落,顿时脸色一变,“辩儿,你还没有去休息?”

  刘辩缓缓走出来,目光复杂,“母后,孩子刚刚看到母后从师傅房间里出来。”

  何太后脸色一变,想要像以前一样将刘辩糊弄过去,可她突然间发现,眼前的刘辩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刘辩了。

  沉默了半晌,她苦笑道:“辩儿,你长大了,母后很欣慰。不过你不用担心,母后虽然想倾尽所有去拉拢你师傅,但他是个正人君子,得道真修,并未对母后做什么,还给足了母后颜面。”

  刘辩松了口气,却依然没有说话。

  何太后也不介意,继续说道:“辩儿,你有想过以后要做什么吗,是安安心心做一个太平王爷,还是去争一争本就属于你,但却已经失去的东西?”

  刘辩反问道:“太平王爷?母后,辩儿真的可以做一个太平王爷吗?”

  何太后沉默半晌,上前将刘辩抱进了怀里,低声喃喃道:“辩儿放心,母后哪怕放弃一切,也会帮你完成心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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