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一张请神符,然后直接开始召唤了起来。每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周围的温度瞬间开始下降。“小子,找我什么事?”
听着个声音,来者正是黑无常。我转过身子看向那个一身黑色服饰的黑无常,然后嘿嘿一笑道:“黑爷好久不见,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我背对着那个男子,用食指中指和拇指不断的搓着,但是这家伙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显然不知道,我做这个手势是什么意思。我看身后的那个家伙依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就像是一块朽木一样不可雕。我转过身子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有没有酒之类的好东西?”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说道:“有有有,上次有人送了我两瓶茅台,我现在就拿出来。”
说着就从柜子里面拿出两瓶茅台酒。我接过茅台对他低声说道:“接下来一切你都不要说话,要不然出了什么事我可保不住你。”
我拿着酒对黑无常说道:“黑爷,我们这么久不见,小弟陪你喝一杯?”
黑无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喝酒?你会这么客气?上次我兄弟俩找你喝酒你还死活不干呢。”
我笑嘻嘻的说道:“这不是好久不见了吗,白爷我倒是经常能看到,你说我们兄弟三个啥时候能再一次一起喝一顿啊?”
正说着,房间中顿时又刮起了一阵阴风,房间中的温度顿时又下降了许多。而我在心中早就不知道把自己骂了多少遍,怎么说来就来,这两个家伙都是属狗的吗,一说就都来了。“哎哟,竟然敢不喊我,小子,长本事了啊。”
白无常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还没说话,白无常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男子,眉头微微一皱道:“这里怎么还有个凡人?你在这里干什么?”
男子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唇都冻的有点发紫,怎么都不肯说话。我轻轻一叹,然后对他们两个说道:“别管他,我们兄弟三个先走一个?”
白无常淡淡的看了男子一眼,说道:“行,叫他来给我们斟酒吧。”
我顿时感觉眼前一亮,然后赶紧对他说道:“你叫什么来着,我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子听到是我的声音之后,睁开眼睛对我说道:“我……我叫连天。”
我点了点头道:“来给我们斟酒,伺候好了这两位爷,这位穿着白衣服的是白爷,黑衣服的是黑爷,看到他们杯中没酒就给他们满上,至于我你不用管。”
连天接过酒瓶,手不住的颤抖着,我看着他的样子,心中不由的开始有点担心,这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而已,要他在在这种情况下帮黑白无常倒酒,实在是受罪了。但是我也小看了他的意志,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说过一个不字或者冷字,一直都在一声不吭的帮我们倒酒。“小子,叫我们来不会就是喝酒吧?”
黑无常笑着说道。我嘿嘿一笑,然后端起酒杯说道:“要不然呢,这酒可是茅台啊,不说多好但是也算是极品,你们觉得味道怎么样?”
白无常一口喝干了杯子中的酒说道:“还可以,不过我很好奇这床上躺的是人还是尸体?”
一旁的连天听到之后,手不经意的颤抖了一下,差点就手中的酒瓶掉到了地上。我微微一笑道:“就知道瞒不过白爷的眼睛,你看这个小女孩是不是想刚刚才死一样?”
白无常站起身子走到月月尸体的身边说道:“嗯……看上去像是才死,不过这种事情还是瞒不住我的眼睛的,死了最起码有好几年了吧。”
我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我想向白爷请教一下,为什么这女孩的尸体保存的会这么好?”
黑无常也走了过来,然后用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月月的额头,然后沉思了许久才说道:“原来如此,这孩子身上有异宝,可用来保存身体不腐。”
我微微一愣,急忙说道:“那能不能救活?”
黑无常笑着看着我说道:“原来你找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白无常也笑了出来说道:“我就说这小子,找我们肯定没好事,尽给我们找一堆麻烦事。”
我嘿嘿一笑道:“天地无情,人间有情,这孩子甚是可怜,所以我想请你们帮帮忙,这位一直在倒酒的正是孩子的父亲。”
黑无常冷冷的看着连天一眼说道:“连自己的孩子都看不好,救活了又如何?”
连天听在耳朵里,身体不停的颤抖,但是他并没有反驳,因为黑无常说的并没有错,这件事确实是他的错。白无常用手碰了碰月月的身体,然后说道:“西游记看过吗?”
我微微一愣道:“这谁没看过啊,是个人估计都看过。”
白无常点头道:“西游记中有一集说的是唐僧师徒四人路过乌鸡国,那乌鸡国国王尸身被人封在井中三年不腐,你可知是什么保存住了他的身体?”
我眉头紧皱,脑中不断的回想着那一集的片段。这时连天突然开口说道:“是定颜珠。”
我们三人同一时间向他看了过去,连天点着头,看着手中的酒瓶说道:“我……我只是瞎猜的。”
白无常点头道:“没错,正是那定颜珠。”
我满脸疑惑的问道:“真有这种东西吗?”
白无常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月月说道:“要不然这女孩的身体就早就腐烂了,不过有这定颜珠的效果所以她才会到现在才不腐。”
我就让我更加不理解了,月月身上怎么会用定颜珠呢?连天开口说道:“月月身上的定颜珠是她妈妈留下来的遗物,以前她妈妈和我说过,我并没有在意,后来……后来月月一不小心把它给吞进肚子里了。”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连天说道:“吞进肚子里了?这可是……唉,算了算了,不过这肉身不腐,是不是就可以复活了?”
后面那句话当然是问向白无常和黑无常的,而然他们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不屑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