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
侯守宇完全不明白唐峰要做什么,但既然唐峰安排了便照着他的想法去做。 可等侯守宇店长刚刚把黄花梨的箱子打了个半开,唐峰又很快把箱盖给住了,还极其严肃的对侯守宇说道: “这箱子里的东西,可是我们‘百珍阁’的镇店之宝,侯店长开箱得小心啊!”
侯守宇一时被唐峰说的有点蒙。 虽然这箱子里的东西是唐峰看都没看几眼乱买的,但毕竟这黄花梨的箱子是价格却是上千万的。 因此他开箱的动作也是极轻的,他有些不明白唐峰为什么要这么严肃的叮嘱他。 可唐峰这边也并没有去多说什么,而是让这箱子维持在半开的状态下。 简单说。 他这次进的货并不想让这群古董圈的人知道全部。 但碍于此刻要当着这群人的面,去打这“茗品阁”老板的那张老脸。 他决定稍微露一露箱内最上层那件价格算是最便宜古玩。 也就是那尊乾隆时期的“御制诗洋彩冬青地四团山水象耳海棠罇”。 岭南这群人最喜欢研究清乾隆时期的古玩。 而今天,岭南十大古玩店差不多都汇聚于此,不会连他们最擅长的东西都看不出真假来吧? 而这念头刚从唐峰脑内升起,对面人群里的几个老人就突然有了反应。 “这、这是?!”
有两名显然教于其他人更为年长一些的老者从人群内走了出来,他们眼睛一直盯着那半开的黄梨花木箱。 他们歪着脖子看了好一会,便朝唐峰抱了抱拳说道: “您好,我俩是岭南‘青鼎楼’和‘聚宝楼’的店长,请问这箱子能不能打开些,再让我们细看看?”
唐峰闻言看向了走近的两位。 ‘青鼎楼’和‘聚宝楼’他还是听说过的,是岭南排名前三的古玩店品牌。 而这两位老店长在这圈内的声望,自然也不必多说。 更重要的是,唐峰对于他俩能认出他箱子内的古玩很满意。 唐峰笑着回道:“可以是可以,但是我们‘百珍阁’并不想提前公布我们新进的古玩。”
“但是嘛,既然两位老店长都开口了,我也给两位个面子。”
唐峰将手伸进了黄梨花木箱中,将箱子内防碰撞的布和泡沫挪动了一番。 正好把其他古董都遮了住,唯独将那尊“御制诗洋彩冬青地四团山水象耳海棠罇”给露了出来。 接着他将黄梨花木箱彻底打开,将“御制诗洋彩冬青地四团山水象耳海棠罇”给展示了出来。 “青鼎楼”和“聚宝楼”的那两位老店长也不耽误,立马从怀里搜出自己的老花镜给戴上。 两人仔仔细细看了好一会,便开始点头称好。 “好好好!真是好东西啊!”
“是啊,真是好东西啊!色彩、工艺堪称完美!”
两位老店长的话,让周围古董圈的人也都围聚了过来,纷纷探头打量黄梨花木箱中上的那尊“御制诗洋彩冬青地四团山水象耳海棠罇”。 唯独“茗品阁”的葛老板在一旁嗤之以鼻道: “瞧二老这样子,我说,咱又不是没见过更好的东西?”
“不就是乾隆时期的东西吗!有我店里的那对乾隆时期的壁瓶更好?”
提到‘茗品阁’的壁瓶,众人纷纷点头说道: “是啊,葛老板的‘茗品阁’里那对壁瓶也是咱们岭南相当出名的了。”
“那可是一对壁瓶啊!一对完整的壁瓶的价值,可是很多单品都无法比的!”
“我记得‘茗品阁’也是因为那对壁瓶出的名吧?那对壁瓶的价值好像有4000多万!”
“对的!单件壁瓶就要2000多万,可葛老板也不会拆开卖啊!”
“这对壁瓶虽然单件价值没上咱岭南十大古玩排行榜,但名气肯定能上十大排行!”
“……” 葛老板听着众人讨论、夸赞“茗品阁”的那对壁瓶时,露出了极为骄傲的神情。 他头高高昂起,语气自得的冲着“青鼎楼”和“聚宝楼”的那两位老店长说道: “马老、唐老,您两位也瞧了半天了,瞧出个什么了吗?”
“嘿!您二位在这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去我‘茗品阁’瞧瞧,您想看免费让您看个够!”
可马、唐二老却并不理会葛老板的假大气,只哼声道: “葛老板也未免太没见过市面了,您的那对壁瓶也就贵在是一对,论单件价格,可完全比不上‘百珍阁’这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