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便受了委屈呢。”
“看来是本宫驭下无方,苏秀女受了莫大的委屈,若苏秀女不诉苦,本宫尚不知情。”
都是入宫选秀的秀女,暂且以秀女称呼。苏香香心里一喜,她天真的以为,安妃娘娘这是要替她做主了。“这也不能怪安妃娘娘,您掌管后宫事务,日日劳心劳力,怎能面面俱到。”
“此事与安妃娘娘无关,是底下的奴才办事不力,故意隐瞒。都怪谢惜蕊,目中无人,一个小小的低贱商女,还敢在贵人面前放肆,真真不知所谓。”
谢惜蕊看人的眼光,从来不出差错。苏香香果然是胸大无脑,蠢的不可救药。她要借安妃娘娘之手,惩治谢惜蕊,可惜用力过猛。她这话一出,妄议安妃娘娘掌管公务之事,又间接得罪了皇宫里办事的奴才。她现在只是秀女身份,说到底算不得皇宫里的嫔妃,就已在行主子权力了。不得不说,苏香香当之无愧的脸大又厚颜。“请安妃娘娘为臣女主持公道啊,呜呜呜……”还不等安妃娘娘回应,苏香香就着急的开始出主意了。“臣女以为,谢惜蕊商女的身份,实在上不得台面。还有她的容貌和身材……实在是秀女之耻,还会影响到皇家名声。”
“她这样的低贱之人,不配待在皇宫里。”
安妃娘娘喝了一口花茶,问道:“苏秀女以为,应当如何?”
苏香香一听,脸上的兴奋表情,连掩饰一下都不屑了。“臣女认为,应当将谢惜蕊除名,送入慎刑司打一顿板子,再赶出皇宫。不,赶出长安城。”
苏香香说完,还挑衅的看了一眼谢惜蕊,满眼的幸灾乐祸,似乎在说,“谢惜蕊,你完蛋了。”
“看来,苏秀女很不喜欢谢惜蕊啊。”
“谢惜蕊,你有何话说?为公平起见,本宫给你一次辩白的机会。”
经此一事,谢惜蕊在秀女里,想不出名都难。众人看向谢惜蕊的眼光,少有同情,多的是淡漠看戏,或幸灾乐祸。“回禀安妃娘娘,民女有话说。”
“苏秀女……她冤枉民女。”
“不知为何,苏秀女在秀女殿,一见面就发难,说民女能成为秀女,定是私下用银子贿赂了安妃娘娘您,才得到选秀的资格。”
颠倒黑白,谁不会?“苏秀女说话难听至极,不管她怎么辱骂民女,民女可忍受。但她千不该万不该,连安妃娘娘您也辱骂。”
“民女气不过,这才打了苏秀女一巴掌。”
苏香香没想到,谢惜蕊死到临头了,还敢当众污蔑她。“谢惜蕊,我……我没说你贿赂了安妃娘娘,你敢诬陷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