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儿一时没反应过来,傻乎乎的问了一句:“户部尚书位高权重,是国之重臣,安朝帝的心腹大臣,谁敢逼他?谁又能逼得了他?”
毫无疑问,能逼得了强大人的人,自然是他的妻女。又冬回禀:“姑娘,猜测的不错。强大人萌生退亲的念头,却耐不住强小姐以死相逼。”
童岭一出府衙牢狱,就赶紧回童府。换了一件干净衣袍,登尚书府的门,负荆请罪。童夫人说,“婚事危矣,唯一的突破口,就是强心儿。”
强大人刚好在皇宫和安朝帝商量赈灾之事,强夫人溺爱女儿,有求必应。童岭跪在强夫人的面前,“夫人,小辈请求见心儿一面。”
“心儿已经两日水米未进,小辈听后,心疼不已。是小辈的错,小辈自知犯下大错。但,心儿这般惩罚自己…”一番言辞恳切的请求,强夫人的心就软了。直接忘记强大人的嘱咐,将童岭放进了女儿住的院子。强心儿躺在床上,面色微白,地上满是狼藉。可,童岭送她的那一套头面,还好好的放在梳妆台上。她好气,却又舍不得扔掉那套头面。“你来做什么?”
“你负了我,你这个坏蛋。”
“呜呜呜……”强心儿一看到童岭,眼里先是喜悦,又是恼怒。“你走!”
“我不要见你!”
“爹爹说得对,是我瞎了眼,迷了心,你不是我的良人。”
强心儿说出的话,句句责怪和质问,可言语里的情意,遮挡不住。童岭不着急解释,他直接走过去,霸道的将强心儿拉进怀里。男女本就力气悬殊,容不得她挣扎。“心儿,我的心儿。”
“你如此折磨自己,是想让我心疼死吗?还不如杀了我吧。”
“能死在心儿的手里,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儿。”
说罢,童岭从强心儿的发间取下金簪,放在她的手心里,再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尖锐的那一头,对准童岭的胸口。“心儿,我的命,是你的。”
这一番操作,强心儿缴械投降。强心儿一把丢掉金簪,哭倒在童岭的怀里,哭的委屈,哭的伤心,哭的肝肠寸断。哭了好一会儿,她的眼睛红红的,肿肿的,像一只被欺负狠了的白兔。“不要看我,我是不是很丑很丑?”
童岭捧住她的脸,犹如欣赏价值连城的绝世珍宝。“心儿,你好美。任何时候,你在我的心里,都是极美最美。”
他握住强心儿细嫩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感受他心脏的跳动。“心儿,你知道吗?我的这里,只容得下你,再也容不下旁的女子了。”
谁让童岭长了一张会说情话的嘴,情窦初开的强心儿,又怎会是童岭的对手。他一出手,她就败了,她被他拿捏的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童岭亲自拿了熟鸡蛋,剥了壳,为强心儿敷红肿的眼睛。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呵护,他的爱,让强心儿沉沦其中,无法自拔。光是甜言蜜语,和亲密动作,这些还不够。童岭太懂得拿捏女子的心思。他主动坦白了,他和宋婉晴的“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