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先毙了你!”
“啊……阿卡!”
蔚晴情急出声。殊不知,下一秒——一阵寒意扫过脸颊,她未干的眼泪还流淌在脸颊上,就只听见身旁的棕发男子闷哼一声……然后,扣住她咽喉的手顿时失去了力道!棕发男人顺着她的臂膀缓缓滑落,最后“怦咚”,倒在地板之上,无声无息……发生什么了?蔚晴和阿卡愣怔地看着地上倒塌的棕发男子——一把触目惊心的手术尖刀刺中棕发男的太阳穴,从左脑直穿右脑,动魄惊心!眼泪还未止住,蔚晴本能地抬眸——深深望了一眼站在门里,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那张银色半脸面具,仍是完好地悬挂在他的半脸上。他刀削般的下颌骨,仍是俊美得胜过往昔。那双银灰色的森冷眸子,仍是那般深邃精芒!伟岸的身上绑着错综复杂的纱布绷条,却丝毫无损他的俊美。身下一袭长裤,勾勒着他修长的双腿,他……仍是妖孽得让人心悸……况天澈!蔚晴满是泪花的黑瞳,紧紧凝视着他!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久,仿佛像是暌违了隔世一般,他还是活着的!活生生地矗立在她眼前!像是死后重生,带给她体内每一处细胞的震撼,几乎没有言语可以形容!忍了好久……好久……她硬是忍着那些眼泪,忍着那些灼热的珠花儿,没有决堤,谁料——“特么,你这个女人!你究竟在干些什么,我给你的枪你以为是玩具吗!”
那久违的沉冷嗓音,刺骨地寒颤,飘进她的耳际,直刺进她的胸怀!话音一落,一阵冷风扫过,鹰魁梧的身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该死的女人,有种开枪打我,没种开枪射杀你真正的敌人么!”
他气炸了!如果可以,他真恨不得亲手捻死这个小女人!早晨,他扣住她咽喉的时候,她干什么来着?对着他的胸口狠狠穿了一个洞!此刻呢,面对敌手做出同样的动作,她就只会哭!该死的,她像极了尤薄诗!她可以像尤薄诗一样用猫爪子爪他,却在面临敌人的时刻,吓得屁滚尿流!然而,睨着她泪光满眶的神情,鹰烦闷的情绪悉数浮现眸底——“哭哭哭,就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