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

万一说完看向陆泽，陆泽开口道：“我是第二次。”

“问题严重吗？需要怎么治疗。”

林冉想直接跳过病情说明，既然已经有问题了，那她最想知道的是怎么解决问题。“这个嘛，我目前还没什么头绪。”

万一歉意地说。此时陆九韶上前一步说：“如果万医生都没有头绪的话，那是不是说明这个病没法医治呢？”

“准确来说，这不是一种病症，更像是一种状态。”

万一对林冉说。“不是病？”

陆九韶疑惑。“我大脑到底是什么问题。”

林冉觉得万一和陆泽从刚才开始，就遮遮掩掩的，说起话来跟打谜语似的，让人云里雾里。万一清了清嗓子说：“林小姐，我们认为你的大脑里有另一个意识，但这个意识不是精神病学上的第二人格，而是一个不属于你自己的意识，你愿意再配合做一个测试吗？”

“可以。”

事到如今，什么测试不测试的，能治才是关键的。万一给林冉的头上套了一个金属圈，按下了开关，“戴好就行了，你什么都不用做。”

金属圈发出微弱的“呲呲”声，林冉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脑袋，但又好像没有。“宿主！这个金属圈很危险！”

017突然叫了起来。“危险？”

林冉问。“这个金属圈曾经杀死过我的伙伴！”

“什么？”

“它曾经破坏过我们的一个子系统，导致它强制从宿主身上下线，最终子系统被废，宿主死亡，所以主系统每次都提醒我们，没想到真碰上了。”

“宿主也会死亡？”

“没错！这个金属圈会阻……我跟……的联……系……甚……阻断……通……话……宿……你……快……行……然……不及……”017的声音越来越不连续，一句话断断续续地听不清楚，还没等林冉问它，就彻底没声了。陆泽注视着手里的一个小平板，上面是各种标志和起伏的曲线。其中一条红色的线在刚开始的时候没有变化，在林冉带上金属圈后几秒钟，就开始剧烈起伏，但很快就又趋于平稳了。在红线几个大的起落点上，零星出现了几个黄色三角的标志。这表示在金属圈的刺激下，林冉的大脑里确实有什么东西活跃了起来。就在陆泽想要加大刺激频率的时候，听见“啪”地一声，随即平板立刻黑屏了。他抬起头，看到林冉把金属圈从头上扯了下来，用力摔在地上，她应该是很着急，头发都扯掉了好几根也不在意。“怎么了？”

万一吓了一跳。陆泽和陆九韶也不明所以。只见林冉神色冰冷，清冷的眸子里迸发出凛冽的寒光。她捋了捋刚才散到额间的头发，把金属圈踢到一边。然后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们说的检测是要拿走我这条命的话——”“那我就不打算继续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