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禧嫔走在花园里散心,只见一朵朱紫长得尤为娇艳,她刚伸出手想要摘下来,却被别人摘走了。 金禧嫔抬起头一看,就是张文贞那张她狠得牙痒痒的脸。 张文贞也故作惊讶地抬起手,捂住嘴,然后微微屈膝行礼道:“禧嫔娘娘。”
行完礼也不等金禧嫔说话,张文贞就自顾自地站直了身子。 金禧嫔看张文贞更不顺眼了:“果然是天生的下贱人,我有叫你起来吗?”
“禧嫔娘娘是在质疑大王吗?我可是大王亲封的淑媛啊!”
张文贞心底也活了,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那她的出身说事。只不过她心里越生气面上越笑容灿烂,不像金禧嫔表里如一。 “大王不过是一时被你这个狐媚的女人迷惑罢了,子凭母贵,就算是你未来生下了孩子也只能跪在义城的脚下罢了。”
金禧嫔抬起了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张文贞,轻蔑地嘲讽道。 “妾谢禧嫔娘娘赐福,妾若是能成功诞下大王之子,那将是妾一生的福分。”
张文贞心底默默地将义城划入心底的黑名单,谁让你有这样一个好母亲呢! 不得不说,金禧嫔也是凭实力拖儿子的后腿。她轻而易举地又为义城君召开了一个暗处的敌人。 金禧嫔见张文贞把她的嘲讽当做赐福,只感觉一阵恶心。她转过身就要走,却被张文贞叫住。 “禧嫔娘娘,您的花。”
张文贞伸手递上。 金禧嫔一手拍开,花掉落在地上,她又一脚踩了上去,用脚尖碾了一圈,原本娇艳的朱紫顿时变得可怜起来。 “贱人摘下的花,沾了下等人的味道,也就再没了原本的香味。”
说完,金禧嫔转身离开。 “娘娘,我再为您摘一朵朱紫吧?”
侍女青禾小心地看了张文贞一眼,问道。 “不用了。”
她最讨厌朱紫了。张文贞在心里默默说道。 张文贞回到自己殿中,吃午食的时候只觉得离她最近的那条鱼,刺激得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张文贞干呕了几下,顿时也没了继续吃的胃口了。 就在这时,张文贞突然想起了金禧嫔今天在花园里的“祝福”。她感觉自己的症状是有些像的,她也推迟了半个月没有见红了。 张文贞微微一笑:“说不定还真要好生好些金禧嫔的祝福了,去请乡桐姑姑。”
乡桐跟着张文贞的侍女青禾来到了张文贞殿中,路上她早早就从青禾口中套出了她想知道的内容。她也希望是真的,那就代表着戏更有趣了。 “怎么样?”
张文贞紧张地问道。 “恭喜淑媛,您有喜了。”
乡桐尽了自己作为医者的职责,开了一份安胎药给张文贞。 “青禾,送姑姑。”
张文贞迫不及待地想送乡桐走,她已经有了一个计划。至于利用乡桐?张文贞是不敢的,她的许多知识都是跟乡桐学得,至今她都没把乡桐掏空,乡桐对于张文贞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药方淑媛也学过,还请淑媛放心用,好好养胎。”
乡桐提示道。 张文贞点了点头,她当然要好好用,再添一味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