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关心戒指。程宥宁立刻就觉得不好了,她不想理陆珩,转身要走。陆珩伸手一提溜就把她拎了起来,程宥宁身体一轻就被陆珩抱了起来。“你们怎么都这样?!”
程宥宁叫了一声,她是真烦,陆珩这样抱着她,她就会想起肖越,她不愿意想他。“你们?谁还抱了你?”
陆珩语气冰冷。“说话,程宥宁!”
他松了松手,又问了一句。丫头真是长能耐了啊!“啊,”程宥宁害怕掉下去,赶紧抱住陆珩的脖子,心里差点把他骂死,“没谁。”
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陆珩把她抱进了房间,程宥宁刚刚放松的情绪立刻又紧绷起来,她抱住胸,警惕地问:“陆先生,你要干嘛?”
陆珩一把把她扔床上:“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
陆珩的语气低沉,情绪也不好。还不是因为你!她端端正正坐好,时刻提防着他。陆珩从柜子里拿出家用医药包:“脱了。”
“不用了,护士已经给我处理过了。”
程宥宁要走。“我动手?”
她真是服了,陆先生真是固执。程宥宁把外套脱下,右边衬衫的袖子已经剪了下来,白色绷带整整齐齐裹在手臂上,她举起来让他看了看。“那边。”
程宥宁迟疑了一下,陆珩已经伸手褪去她的袖子,她手腕淤青还有点肿,陆珩碰了碰。“疼啊。”
程宥宁叫唤了一声。“忍着。”
陆珩拿出药膏和棉签给她擦药。程宥宁一低头就看到他浓密墨黑的头发,不西装革履的他还真有点大叔的感觉,程宥宁笑了笑。“今天谁抱你了?”
他低低地问。“我不想说。”
“又是肖越!”
他抬头看她,“出个门怎么老遇到他?!”
“缘分。”
手腕上凉凉的,很舒服。陆珩哼了一声:“有缘无分。”
“你!”
程宥宁顿了一下,“你说的对。”
她的眼神暗淡下来,他们确实是有缘无分。“还有哪儿受伤了?”
陆珩一边说一边碰了碰她的腰。程宥宁被搔的痒,呵呵笑了两下:“没了没了,没伤了。大叔,你别碰我,痒。”
她推着他的手。“嗯,挺敏感。”
触感也不错,陆珩嘴角含笑,捏着她的小腹“以后敢再不戴戒指!”
程宥宁笑着摇头:“不敢了,以后洗澡都不摘下来。”
她肚子又叫了起来:“我饿了。”
“走吧,去吃饭。”
陆珩放开她站起身。“大叔,你刚才是在等我吃饭么?”
她突然问。“你以为呢,”陆珩的手机响起来,他拿起看了看微微皱了皱眉,“你先去吃,我接个电话,”“嗯,你忙。”
程宥宁趿拉着拖鞋下了楼。陆珩再下来的时候她已经吃了一碗米饭,起身又要盛。“不怕撑死?”
陆珩倒了杯水,坐到对面。“你见过有用两碗米饭自杀的么?”
吃他家两碗米饭而已,话真多。程宥宁又吃起来,看陆珩只喝水不吃饭,而且情绪似乎没刚才高,有点儿奇怪:“陆先生,你不吃?”
“嗯。”
他淡淡应了一声。“发生什么事了吗?”
程宥宁也停了下来。“你先吃。”
什么毛病?说话说一半别人怎么吃?“你说吧,陆先生。”
她也不吃了,等着听他说。“没什么,刚才程先生打电话,邀请我们参加程氏尾宴。”
陆珩淡淡开口。程宥宁一愣,拿起手机,里面有一条肖越的短信,嘱咐她伤口别沾水,记得换药,她没理,看了眼时间。“下周?”
她问了一句。陆珩“嗯”了一声,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