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犹豫要不要参加接下来比赛的另一个点是。就在今天，顾强教授也给她发来邮件，邮件内容就是，让她考虑，要不要读顾强教授的研究生。随着邮件发过来的，还有几篇和莫芷然之前那篇论文研究方向相同的几篇论文。收到邮件的时候，莫芷然完全是一个受宠若惊的感觉。她从未想过能在金融领域有所建树，但是经过论文的写作，莫芷然却突然对这个领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更何况，在收到顾强教授邮件的时候，她明显感到体内的系统动了一下。在看到那几篇论文的时候，系统自动跳出了奖励积分。【阅读《系统性金融风险研究：演进、成因与监管》，10万积分】【阅读《系统性金融风险的监测和度量——基于中国金融体系的研究》，10万积分】但是莫芷然虽然激动，却不是那种头脑一热就做选择的人。科研之路的艰辛，她清楚的很。相比于做明星，科研显然是一个并不赚钱又容易掉头发的路。莫芷然很纠结，她现在面临的，显然是一个月亮和六便士的选择。陆盛景走进琴房的时候，莫芷然正在练琴，他在后面看了一会儿，才出声道，“不冷吗？”

莫芷然听到陆盛景的声音，才后知后觉的转头。陆盛景已经走到窗边，关上了一扇窗户。转眼间，夏天已经过去，海市的初秋有些微凉。再加上前几天下了一场雨，气温就更加下降。莫芷然来的时候，为了通风开了窗子，现在竟然显得有些冷了。但是她太专注，已然是忘记了这回事。虽然也不知道是专注于练琴，还是专注于走神。方小冉前几天还在抱怨，今年海市的夏天怎么这么短，这几天冷的她都有点想裹羽绒服了。虽然方小冉的话有些夸张，可也生动形象的表明了这几天气温骤降的程度。穿着西服的陆盛景在寒冷面前游刃有余，丝毫没有显出一点点被冷到的样子。倒是莫芷然，虽然上半身早就裹上了自己的牛仔外套，但下半身还穿着裙子，教室里的冷气又总是向下沉，所以不知不觉小腿肚已经被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在走神？”

陆盛景一语戳破莫芷然的心不在焉。莫芷然有些尴尬，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刚才走神的非常厉害。练琴的时候在想其他的事情，这样不专心的练琴其实效率并不高，还被陆神看出来了。但她也没有掩饰，点点头。“怎么了？”

陆盛景一边去关另一面窗户一边问。在窗户关上的瞬间，天边的一片云也将太阳完完全全的遮住，只筛下雾似的光，零零星星照进窗户里。陆盛景在听完她的描述之后，若有所思点点头。他打开空调，室内的温度开始缓缓上升。之后，他脱下西装外套，搭在衣架上，转身道，“可以都要。”

“哈？”

莫芷然想不到，陆神会是这样一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