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芷然：……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莫芷然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连否认，“我是在学习，认真的学习！”

陆盛景缓慢的“哦”了一声，“那就好。”

也没有再多问，他从桌子的一角拿过刚才那本书，“那就继续再讲一段。”

这次，陆盛景明显放慢了速度，经常是讲几句就要问一下莫芷然，懂了没有。莫芷然也是一脸坚定的点点头。反正懂不懂都有回放呢，不懂多看几遍就懂了。她一点都不担心。这样重复问了几次，陆盛景也感觉到自己的这句话问得有些多余，于是也就不再问她到底懂不懂，直接自己往下讲。等到减到3／4处的时候，陆盛景又忍不住停下来，问道，“觉得今天讲太多，是不是不太好？”

“怎么不好？”

莫芷然一脸惊讶，“知识还会嫌多吗？”

陆盛景：……陆盛景：当我没说。陆盛景问道，“你确定还要继续往下讲吗？如果还要继续，那么剩下的1／4也都会一并讲完了。后面的知识点是连成体系的，如果停下来的话，效果会很不好。你确定今天讲这么多，都可以接受吗？”

莫芷然毫不犹豫的点头，那怎么不能接受呢？没有接收的视频都帮我记着呢。这些平时波澜不惊的陆盛景，看莫芷然的眼神也都有些不对劲。这家伙，理解能力这么强的吗？为了检验莫芷然是不是真的学会了，而且也是为了保证自己的教学效果，陆盛景没有立马进行下去，而是挑出了前面的一道题。“要不我们先做一道题，休息一下？”

莫芷然无所谓的点点头，“行啊。”

“这个吧！你做一下这道题。”

陆盛景翻到习题集专题测试的一章节，指着这章节中间的一道题提问。莫芷然几乎是不假思索，在手碰到笔的瞬间，就开始在纸上龙飞凤舞，没过两分钟，这道题就已经解出来了，速度快的令人发指。陆盛景盯着答题纸上的那一个答案，沉默了。答案是对的。她刚才心算出来的，也是这个数字。这说明莫芷然是真的会的，而不是囫囵吞枣。按照她刚才的熟练程度，没有深入的理解，是不可能做到的。虽然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但是好奇心驱使着陆盛景将测试进行下去。“这道题是专题测试，融合性不强。”

陆盛景将习题集翻到最后，直接打开了年终测试，找到了年终测试的最后一道压轴题。这道题找的很巧妙，题目的知识点完全属于整本书的前1／2，换句话说，一点都没有超纲。而且最重要的是，它的难度还是压轴的难度，就是出题老师心中那种只有3％的人能做出来的题目。“试试这个吧。”

陆盛景本来就是想测试一下莫芷然究竟掌握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并不是想刁难她，所以贴心的还提前打了预防针，“做不出也没有关系，这道题本来就很难，就是想让你看看这样题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