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总，我不是故意的……我……”眼看着小职员已经急得语无伦次，脸涨的通红，仿佛窥见了什么不得了的秘辛。然后她恍然大悟似的，连忙捂上眼睛，“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她不这样还好，一这样反而弄得好像跟真的有什么似的，而且好像也不止限于壁咚那么简单了。莫芷然汗颜。“不是……你快进来吧。”

站在外面的小职员，哪里还敢进来，连连摇手，道，“我走错了，走错了。”

说着就已经蒙着眼睛消失在了电梯门。电梯门因为超时，再次关上了。空间里在此只剩下莫芷然和陆盛景两个人。气氛因为刚才小职员的出现而变得无比尴尬，不过最尴尬的好像是莫芷然，陆盛景反而是气定神闲，看着这一切，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完全不值得他动容。莫芷然气急，但一时又没想到什么好的责怪方式，只能差强人意道。“都怪你！”

可是话一出口却变成了那种娇嗔的语气，仿佛不是埋怨，而是爱人间的打情骂俏。莫芷然的脸更红了。陆盛景显然也感受到了这气氛微妙的变化，还有莫芷然不经意间的语气。“我忘记这不是专属电梯了。”

她的话像是在解释和道歉，但是态度完全没有道歉的意思，反而多了些戏谑和玩味。而且这个理由，经由陆盛景的口说出来，真真假假，竟然这么不值得让人相信。谁知道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或许根本就是故意走这个电梯的，又故意做出那些……亲密的举动。这难道就是他对她不公开他们关系的报复？莫芷然继续盯着陆盛景可疑的嘴角，妄图搜集一些他胡编乱造的证据，可是这个人说话向来不着痕迹，莫芷然丝毫抓不住他的马脚。“我说的又不是这个……”莫芷然弱弱的反驳。“我说的，是不应该在这里……这个样子啦！”

莫芷然为自己打了几次气，还是没有说出口，只能用这个样子来代替刚才的那些令人眼红心跳的场面。“唔……哪个样子？”

陆盛景眼底眉梢都带着笑意，语气轻轻的，却像羽毛挠在莫芷然的心尖上。问出的问题确实再次将刚才那个场面重申了一遍。陆盛景是存心逗他，所以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来问她是哪个样子，这不就是要她亲口承认嘛。莫芷然没有想到，绕来绕去，问题竟然又被他绕回了自己这里。一时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她也不能直接说，在电梯里壁咚吧！那样她不敢保证他下一步会不会再次贴上来。过了好半天，莫芷然酝酿了很长时间，也没有酝酿出合适的话，只得作罢。她眉头微蹙，小声懊恼道，“不和你说了……”陆盛景被她可爱的样子逗得一笑，头偏向一边，又迅速转回来，看向她因为懊恼而看向地面的眼睛。小鹿般的眼睛此时低垂着，嘴巴微微嘟起，全身上下明明都写着不乐意，却还是一副可爱到滴水的样子。他忍不住抬起手，靠近她。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