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权!”
席奕恒神色淡淡的,眼底,却有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白子越意外的挑挑眉,“方权?他和你有仇?还是和顾星儿有仇?”
“世人并不知我和她的关系!”
“那就是冲顾星儿而来咯?兄弟,你这小娇妻,挺会惹麻烦的啊!”
“不,是麻烦惹了她!”
“那这个麻烦,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竟然连我们席爷的女人都敢惹!”
“他已经等同死人!”
席奕恒微微皱眉。要处理一个方权,等同于踩死一只蚂蚁样容易,整个方家,会很快在京都除名。“我听说,今天救了顾星儿的人,是个神秘女人?”
白子越啜了一口茶,饶有兴致地问。“那个女人,不会是你在哪里惹来的红颜知己,因为爱屋及乌,才救了顾星儿?”
“我没有红颜知己!”
席奕恒冷冷地道。“噗!我知道,你这生人勿进的样子,哪个女人敢靠近啊,也只有顾星儿,敢一头扎进来!”
“她确实是个例外!”
席奕恒勾了勾唇,难得的一笑。如清风霁月,清雅温润。那一刻,白子越差点看呆了。这小子,好几年不露一个笑脸,他都快忘记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了。这一笑起来,是真的赏心悦目,养眼得很!他拍拍手,笑着道,“兄弟,以后多笑笑,我保证,你会把你家小娇妻迷得更加神魂颠倒,不可自拔!”
“她没你那么肤浅!”
“行!我肤浅!兄弟,你别转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那个神秘女人是谁呢!”
“我也不知道!顾星儿说她蒙着脸,她只看到她右眼的眼角边,纹了一朵罂粟花。”
“右眼?”
“嗯!你想到了什么?”
“没有!”
白子越掩饰的笑笑,一抹倩影,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兄弟,我敢打赌,这个女人一定长得很美,而且,还有故事!”
“没兴趣!”
“我有兴趣啊!罂粟花纹身是吧,有个性,我来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她。”
“嗯!”
席奕恒瞥了眼他面前,已经空了的茶壶,抬眉,“你可以走了!”
“又赶我?”
“我很忙!”
“忙着陪顾星儿吧?”
白子越白了他一眼,再次叮嘱,“遵医嘱,别破戒!”
“放心,我很惜命!”
送白子越离开后,已经是凌晨一点。席奕恒进房间时,顾星儿已经睡了,她睡得很不老实,大半个身子都露在被子外面,被子也被脚紧紧夹着,扯都扯不动。席奕恒哭笑不得,只好又去抱了一床被子来给她盖上。然后,他去了隔壁的客房。顾星儿早上醒来,看到身上盖着的又一床被子,愣了愣,立刻就跳下床去找人。席奕恒正好从房间里出来,两人在走廊上撞上,他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紧,“怎么光着脚丫就出来了?”
“我……我怕你走了,我有话想和你说。”
顾星儿忙把脚往后面缩,十指抠在地板上,还真是有点凉啊。席奕恒抱她起来,返回房间,“想说什么?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