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是长腿女模，那双腿绝对是我看过的所有腿中最漂亮的一双，又白又长又直，只是可惜了，她的脸不怎么样——”“哦，对了，她也是被我绑在你这个位置，遗憾的是，她不如你听话。我上去摸她的腿，她竟然不准我碰她还敢用口水吐我脸脸上，那就没办法咯，我只能把她的腿给砍成一块块的了。”

女人似乎是得意忘形自己的佳作，一边回想一边粗噶的笑出声，“第二个，出生律师世家的高级律所合伙人，他倒是和你一样，一进来时冷静的利用他的理论知识和我谈判，告诉我，不，是警告我，我如果伤害了他，我会被判刑多少年。”

记忆停顿在这一顿，她的脸庞开始扭曲，仿佛置身于那段回忆里，眼底的厌恶和憎恨全部溢于言表。突的起身冲过来捡起那把尖刀，举起对准姜嫚的眼球往里刺，但在最后一厘米的位置紧急刹住，低声吼道，“他以为是他是谁？上帝么？还是代替上帝来审判我？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有资格审判他，审判你们！”

姜嫚脸色寡白异常，额角有一颗冷汗汗住沿着她的下颚线往下落，她能清晰的看到女人眼中弥漫开的杀意，于是克制住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冷静问，“那个男律师最后怎么样了？”

“最后？”

女人眼底又浮现出轻蔑的笑，往后退了一步后开口道，“一个大男人不过如此，在面前就像一块砧板上的鱼，不过我第一次杀这种，所以我就仔细思考，一个律师最有用的东西是什么。”

她收起了嗜血狂魔的样子，反问姜嫚道，“你觉得一个律师最重要的是什么？”

律师最重要的是什么？姜嫚脑海里飘出一个身影，从前在庭上能言善辩的模样，于是沉默了一会儿开腔，“嘴巴。”

“不是。”

女人自信的笑了笑，“再给你一次机会。”

这句话绝对不是虚伪的警告，而是她这场游戏里的最刺激又最变数不定的警告。如果答错，说不定那就是姜嫚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