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的婚姻。”

绷的太紧了。是这样么？容恪这样说她，韩炽也这么说她。姜嫚脸蛋动了动，将手中的只喝了一口的啤酒放在草地上，转而双手托住被冷风吹的沉静又冰凉的脸颊，轻声细语道，“你为什么认为我是绷的太紧了。”

韩炽被她这副样子逗笑，“拜托姐姐，你见过哪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事时不去质问自己的老公为什么要这样，转头来找另一个男人分析是非对错的？”

“你就打电话过去直截了当开口说，谢故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反正你就是不能和叶允之坐同一架私人飞机去瑞士。”

“看，就这么简单一句话，你宁愿自己生闷气都不说，你要么就是绷着自己的情绪不想惹谢故讨厌，要么就是太想在谢故面前树立一个和其他女人不一样的形象。”

“但是呢——”“你不像后者，所以我觉得你是前者，不想惹谢故讨厌。”

姜嫚闻言笑了笑，眉眼晃动的那一层笑在月光熠熠生辉的很漂亮。韩炽说的没有错。她确实是怕惹谢故讨厌，但是和韩炽理解的不一样。她需要谢故的爱，但不是为了所谓的儿女情长，而是一件——“怎么不说话了？”

韩炽霍然打断了姜嫚的思绪，遂地又起身凑近，“是不是觉得我说的特别对？不用你夸，我也知道，本少爷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不是白谈的，我敢说这苏城上上下下除了我没人敢称自己是情圣。”

姜嫚又笑，轻轻的夹杂在风声中，也很显动听，“情圣给我辅导怎么谈恋爱，我当然是受益颇深，总而言之，今天确实很感谢你，又是抽时间告诉我这么多，又是在这大冷天里的夜晚陪我聊天。”

虽然具体算不上教她谈恋爱，但是这么多话中，总有那么一两句是可以让人醍醐灌顶的。她起身拎起那件已经被露水打湿的外套递给韩炽，唇边笑意四散，“和你认识这么多天，我好像今天才知道你也并不是一个草包纨绔。”

“草包？”

韩炽瞬间瞪大了双眼，虽然是提高了音量了，但面上丝毫没有愠色，“原来这么久以来我在眼中都是一个草包？”

竟然敢在苏城谢家的地界里撬谢故的墙角，可不是草包所为？姜嫚轻笑着将外套扔给韩炽，转身就要离开，但转身之余，又挑眉指了指地上的一堆空酒瓶道，“走之前记得把那些易拉罐处理掉，韩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