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时候,我说你有病要早治,你才会生气吗?”
她猜测着。男人有时候很小气的。尤其是在这方面。“……”郎锦洋沉默,额头青筋跳了跳,心中再次升起想要掐死她的冲动。江月下没有错过他额角跳动的青筋,登时明白了过来。讨好又谄媚的笑,吻着他弧度优美的下巴:“哎呀,我那个时候喝醉了嘛!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更何况,你后面真得好厉害的,一夜七次郎对于你来说,绝对不是传说,我都被你弄得欲仙欲死……唔……”夸赞他的话,被他用唇瓣堵住。“你闭嘴!”
他真得后悔,怎么没有在床上弄死她。粗暴的吻,让她的眸中闪过了一抹痛色,江月下没有推开他,甚至伸手搂住了他过于紧绷的背脊。她堪称温柔的放纵,让郎锦洋的呼吸急促起来,眸色加深,薄唇沿着她下巴的弧度,落在她的脖颈上。大掌顺着她的腰肢,往下走……“别来了!再一次,我真得会死的!”
江月下的声线有些颤抖,这次不是害怕,全部都是因为他撩起的火花。在那段时间里,即便是她惹火了他,可做得时候,他却温柔到了极致。她从来都没有想过那种让她恐惧,让她恶心的事情,竟然会有一天,因为他,而让她觉得那样疯狂。她的嗓音有些沙哑,漆黑的眸中,布上了一层湿漉漉的水汽。“过一个月好不好?小狼,我毕竟是第一次,年纪又大了,你这样无休止的做下去,我真得吃不消啊!”
“第一次?”
郎锦洋眸子里面的火光褪去,被某种深沉的暗色取代。江月下眸子危险眯起,只因为敏感听出了他话里面的不信。她一把推开他,“你还怀疑我和陆湛不清白?还是说,你根本不信六年前企图强暴我的变态,并没有做到最后?”
蓦地,她讥嘲一笑:“哦,我忘了。你根本不相信有那个变态的存在。你说过,做一张膜花不了多少钱。”
哪怕是她流血了,他也不相信她没有被男人碰过。“原来这七天里,你阴阳怪气,不肯好好和我说话,是因为这个。你怀疑那张膜是假的。”
她抬着眸子,柔唇勾起的弧度跟刚才在甲板上哄着他时候的弧度,是一样的。可是,那双眸里没有一点温柔,只有着冰冷。“如果你心中过不了这个坎,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婚。”
郎锦洋下颌绷紧着,看着她即便是带着笑,却显得冷漠到了极点的精致脸蛋。他再度弯下了腰,手撑在她的椅背后面,薄唇轻吻着她的,“江月下,我不喜欢从你口中听到离婚这两个字。这段婚姻是否终止,是有我说了算,懂吗?”
他身上的薄荷香,密密麻麻得罩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