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吕布那两万骑站出来,左温禺鞮王就知道,吕布这两万骑也不会太差。至少是精锐级别的!“止步!”
“掏骑弓!”
当即,在左温禺鞮王命令下,一万五千骑匈奴骑兵折返掏出了骑弓。在第一时间,左温禺鞮王两百米的距离放下长柄大斧,掏出了骑弓。左温禺鞮王脸上露出狰狞笑意:“儿郎们!给我狠狠的射!”
“把吕布射成筛子!”
“杀!”
“啥死吕布!”
不用左温禺鞮王的命令,当即掏出了骑弓瞄准了吕布骑兵。左温禺鞮王狂呼着,手持烈弓搭上了箭矢瞄准了吕布:“杀!给我去死!”
一万五千骑!全员掏出了骑弓,朝着吕布方向射箭!“哼!”
“愚蠢的把戏!”
吕布看到匈奴射过来的漫天黑压压一片的箭矢,看向左温禺鞮王射过来的箭矢,脸上更是露出不屑的笑容。“加速!”
“低头!”
“冲锋!”
面对左温禺鞮王的箭矢,吕布只是眼睛一眯拉起方天画戟猛地一扫!朝着他射来的箭矢,直接被弹开!跟随吕布冲在最前面的并州狼骑,也是如此,挥动手中的兵刃。把天上落下的箭矢给弹开,就算没有防御住,箭矢落下,对他们的甲胃来说也是轻松抵挡!匈奴骑兵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箭矢,没有奔袭的吕布骑兵造成任何困扰。“什么?”
左温禺鞮王,在看到他们一轮箭矢,只不过是杀死了十来个倒霉蛋,顿时傻眼了。“怎么会这样……”“我们的箭矢……竟然没有用!”
这一刻,左温禺鞮王承认,他慌了!他心乱了!城墙上的左日渐王,在看到这一幕,也是有些傻眼。“这……”“吕布的骑兵?竟然是全员穿甲?”
左日渐王惊愕的发现,原来吕布骑兵外边那一层衣物外边,里面还有黝黑的甲胃……这让左日渐王不由吞咽口水:“两万骑……全员穿甲?”
“那后面的五万骑。”
“这……”他完全无法想象,吕布是怎么能够列装如此多的甲胃。如同左日渐王想的一样。吕布带来的十九万骑兵,近乎半数都穿甲!最差的羌胡骑兵,那也在部落的帮助下,穿戴皮甲,可以说是全员穿甲都不为过。最精锐的九万军队,身上穿戴的甲胃都是铁甲!寻常步弓箭矢都不一定能穿透,更不说匈奴的骑弓了。“吕布不可力敌啊!”
左日渐王觉得,自己一开始的思路是多么的正确。如果他像傻愣愣的左温禺鞮王,企图击败吕布,那他也不一定会有好下场。“可以事先做准备了!”
“这蠢货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左日渐王惊恐的发现,在经历一轮匈奴骑兵箭矢的袭击,吕布手下的骑兵没有一丝动乱。这就是说。吕布率领的骑兵,精锐程度远超于左温禺鞮王的手下匈奴骑兵。外加上,吕布那依旧没有动弹的三万骑兵,这让左日渐王觉得左温禺鞮王已经是个死人了。……处在惊恐慌乱中的左温禺鞮王可不会注意这些。此时的他,已经接近疯狂。“射击!”
“给我杀!”
面对硬吃下他们箭矢的吕布骑兵,左温禺鞮王心生恐惧,一时间方寸大乱,想不出太好的办法也只能一股脑让手下匈奴骑兵射击。“咻咻咻!”
又是一轮箭雨!无效!直接被全员皆甲的吕布骑兵,身上的甲胃弹开。除了少数倒霉蛋之外,匈奴骑兵的几轮箭雨,毫无作用!“哼!”
“杀我士兵?还想跑?”
在一番追逐下,吕布手下骑兵逐渐跟匈奴骑兵拉进了距离。原来一百多米的距离。现在不过五十米的距离!“并州狼骑!”
“掏弓!”
吕布收起方天画戟,目露凶光:“就以为你们匈奴会射箭?”
“他们要干什么?”
“掏弓?”
左温禺鞮王顿时察觉到危险的气息,喃喃道:“不会吧……这可有多五十米的距离。”
等他们前面三千骑兵掏弓射击,他们早就跑出百米之外,一追一逃可不一样啊!他们匈奴虽然可以在百米之外射击,那是因为吕布的骑兵在追他们!“搭箭!”
“放!”
吕布大喊,他手下的三千并州狼骑一齐放箭。啊!顿时间。逃跑的匈奴骑兵,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什么情况?”
“怎么可能?”
左温禺鞮王见到后方匈奴骑兵,竟然被射中了,眼中更是惊恐感到不可思议。“王!”
“不好了吕布能射到我们!一轮箭雨,我们就要损失三百多人!”
“两轮射击就死了七百多人!”
左温禺鞮王的手下追上来,惊慌的跟他汇报伤亡。“什么?”
“一轮三百人?”
左温禺鞮王的眼睛瞪的老大。“已经死了七百人?”
他们上万人的射击,对吕布的伤亡不过数十人!但对方反过来,却能够对他们造成这么大的打击,这让左温禺鞮王难以接受。“王!”
“不能再等了!”
左温禺鞮王的手下,在看到吕布手续爱并州狼骑再次搭箭。又是一轮射击!又是三百多的匈奴骑兵,含恨死在并州狼骑的箭雨下。“可恶啊!”
左温禺鞮王见到吕布手下骑兵几轮射击,就让他损失了上千人!这让他如何能够忍受!“折返!”
“跟吕布硬碰硬!”
憋屈无比!左温禺鞮王放下骑弓,拿起了自己的长柄大斧。眼中再次散发的怒火,都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还幻想能够并借着弓箭来射杀吕布骑兵。被吊打的一方是他们啊!“吕布!”
“可敢跟我一战?”
左温禺鞮王带着匈奴骑兵折返,用手中的长柄战斧指向了骑着赤兔马的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