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左日渐王把手上的斥候一批批的全都派出去。除了半个小时前,回来了一批斥候。说是没有看到吕布的踪迹外。他连番派出去的七八批斥候,都不见踪影。“难不成他们都跑了?”
想到这个可能,左日渐王不由大骂;“该死!枉费我平日对他们这么好!”
左日渐王为消失不见踪影的斥候,找了一个理由。但这个理由,并不能让他信服和心安。反倒是心里更加糟乱起来。“会好的。”
“天快黑了。”
左日渐王望着那天边最后一抹斜阳,被烧成一片通红的天幕喃喃道。左日渐王殊不知。他错怪了他的手下。那些被他派出来的斥候骑兵,都是说一不二忠心耿耿的存在。无一例外都是死在了吕布的并州狼骑手下。“君候!”
“这是第七批匈奴派出的斥候。”
“我想,他们不远了。”
吕布手下的并州狼骑跟吕布汇报道。吕布计算着他埋伏五万骑兵的地点。心中没有太多的慌乱,因为这支骑兵正巧不巧撞上了吕布布置最严密的地方。距离圜阳城六十多公里外的。佳县附近的白云山。吕布望着天幕上的熊熊火烧云,跟那参天的松柏说道:“但愿能在日落之前,追上这支匈奴骑兵。”
……“坚持住!”
“路途已经过半了!”
“准备快到中阳离石了!”
左日渐王摸了摸自己干涸的嘴唇,不由给自己灌了一口水。喝了不到两口,水袋里的水就没了。“王!”
;“我等将士已经人马疲劳,再加上没有吃东西。”
就在这时,左日渐王的手下千户,前来汇报队伍的情况。在看到左日渐王脸上不善的表情,他当即改变话口说道:“王,其实食物什么的都不要紧。我们随身携带肉干都可以在马上吃。”
“但要紧的是,我们已经开始缺水了水不足啊。”
左日渐王皱着眉头,摇了摇自己的睡袋,叹息道:“事出紧急,也没办法啊。”
此番他们逃窜。不说其他了,就连粮草都不敢多带。水源也只是勉强带上半天的。但谁知道,在奔袭路途不过半,就开始缺水了。这让左日渐王是没有想到的。不过他想到自己股下的尿意顿时也明白了。左日渐王不由一叹。在面对吕布的追袭,谁能不紧张?就连他这个王也紧张不已,一紧张就会乱想,嘴巴干涸口渴,口渴了总要喝水吧。结果一来二去。那是越喝越渴。不一会的功夫,水就喝完了。见到左日渐王动容,他手下赞同道:“王,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观地刺白云缭绕,山中绿意盎然。”
“恍惚可以听到山峦中传来的湍流。”
“我观这溪水就在离我们不远处,我们停下打水不会浪费太多时间的。”
左日渐王想了想,考虑到股下的尿意,点头道:“也好,不过打完水就走!决不能停留!”
“是!”
这手下松了口气,连忙把这个命令传达下去。左日渐王当然是不需要自己打水了。由手下前去,所以左日渐王可以偷懒去小解一番。找了一地,因为白云山一带,左日渐王可以隐约从这地方望到黄河大峡谷,一时间让他感慨不已:“中原大地真是地大物博啊。”
苍劲的黄土风光一览无遗。左日渐王很想占领这些地方,让这些地方成为他们匈奴的牧场。可惜的是。中原大地人才辈出,现在更是除了一个对他们极度厌恶的吕布。一时间左日渐王惆怅无比。在尿意解决瞬间,左日渐王骇然听到山峦在震动,原本解决了尿意的左日渐王,哈市当即被吓尿出来。经验老道的他当即知道,这是骑兵马蹄猜出的轰鸣声。“这是……”虽然这股震动感觉很小,但左日渐王还是察觉到了。“吕布的骑兵发出的震动吗?”
左日渐王刚想要附耳仔细去听,就被山下一道尖叫给惊醒。“王!不好了!”
就在这时。左日渐王的手下找来。看到了频频尿意不断的左日渐王一愣。这让左日渐王有些尴尬,擦了擦湿润的手说道:“什么事?”
“王!”
“我们派出的斥候骑兵回来了!”
看着这个手下,左日渐王一愣:“什么?”
“回来了?”
“快说,他们发现了什么。”
这手下连忙低下头,把他知道的消息汇报给左日渐王。原来是左日渐王派出的这支骑兵,在半途举得不对劲,他们听到了阵阵骑兵轰鸣声。在联想之前派出的骑兵斥候都没有回来。这匈奴的斥候队长,当即直接折返。没等他们转身跑太久,不远处的小林子就出现了并州狼骑的斥候。“果然!”
“吕布离我们不远了!”
左日渐王惊呼说道。当即他下令:“快!不能再耽误了!”
“取上水!”
“走!”
左日渐王望了眼自己撒尿的地方,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暗下来,从高山上望下去只能看见最后一抹斜阳。已经快要天黑了。左日渐王就算是知道吕布在身后,也让他平静了许多。“就算你吕布快追上来了也不怕。”
左日渐王想着他手下一万骑兵,再怎么的待到天黑了分兵。从各个道路奔走,借着夜色跑。到时候也不怕吕布追上来。“走!”
左日渐王下山,再次骑上了马。离开了取水地,朝着中阳离石城的方向跑去。……临近黑夜。埋伏在白云上一代的五万骑兵,终于显露他们的獠牙。“确认无误了!”
“是匈奴骑兵!”
“其中还有个龟孙子,尿到我身上。”
一斥候把他遇到的趣事说了出来,当即白云山的统领下令。收网!“呜!”
“咚咚咚!”
当即在左日渐王上马还没跑多久,只见白云山中传来号角跟战鼓的声音。这让左日渐王脸色大变。“什么情况?”
“有埋伏?”
接着最后一点斜阳的光线,左日渐王看到了几公里外四面八方涌出来的骑兵,超乎他想象的请,甚至比起圜阳城下的骑兵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