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格，在那之前，我对慕听寒根本就没什么印象，怎么可能舍不得他。”

“但是你的表现确实说明你舍不得他。”

乔之深说的很确定，侧着脸看她，“慕听寒那种男人，一个女人瞬间爱上他，确实比较容易。”

“你这话什么意思？”

烟笑了起来，“你不要告诉我你看到他之后就变弯了，爱上了他。”

然而这个玩笑并不好笑，烟说出来之后乔之深沉默下来，她只觉得尴尬。过了会儿，她才重申道：“我没有舍不得他，我在想怎么快乐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乔之深摇头，“如果你在想这个，那我不得不泼你冷水，因为我们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现在已经是类似重感冒的症状，你根本没有力气快乐地度过接下来的日子。”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趣。”

被乔之深泼冷水，烟挪了挪身子，开始专注看着外面的云彩。“其实我也有有趣的时候。”

乔之深突然从他随身携带的本子上撕下一页纸，递给烟。烟接过来一看，白纸上画着的人正是她。表情很专注，托腮、低头、沉思，眼神飘忽，脸色苍白，眼神忧郁，像是在想什么人。“什么时候画的？”

烟抬头看他。“就在刚才，你想慕听寒的时候。”

乔之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