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沈哲楠坐在书房内盯着桌上的文件,半天了竟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这还不算什么,当白静雅敲门进来的时候,不但看到她在发呆还发现桌上的文件都是倒着放的。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快,但被她很好的隐藏起来,依然露出甜美的笑容,温柔体贴的说道:“阿楠,工作的时候也要注意休息,别太拼了,我给你煮了咖啡你尝一尝!”
沈哲楠只是端起来随意抿了一口,便开口说道:“你出去吧,我还要忙,等忙完再陪你!”
“好的,那我不打扰你了!”
沈哲楠看着白静雅离开的背影微微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很奇怪,静雅明明是那么好的女人,也是他以前深爱的女人,更是温柔体贴,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但是不知为何他还能能感觉到只要她一靠近他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压力,这种感觉很不舒服。这种压力不知是她给的,还是自己给自己的压力,总之不如和小野猫在一起轻松快乐。和她分开快十天了啊,他几乎每天都盯着她的照片看,每晚都想她想的发狂,总是忍不住想要去见她,但是他却一直克制自己,不能见她需要冷落她一段时间,不然她会变的更加无法无天任性妄为。虽然她可以纵容她很多事情,但是那晚看到她拿到杀人,他真的无法接受,太可怕了也太极端了!沈哲楠根本无心看桌上的文件,只见他伸手按了按太阳穴,然后起身走出书房准备出去走走,希望这样可以对她的思念少一点。当他正在下楼的时候,突然听到客厅里两个女佣在争吵着什么。男人不自觉的皱皱眉,下意识的多听了几句。甲女佣:“大家过来评评理,这花瓶明明就是她打碎,她还不承认!”
乙女佣:“你怎么血口喷人,明明就是你擦桌子不小心打碎的,你反倒诬赖我!你说话要讲良心,虽然这花瓶很贵打碎了要用一年的工资赔偿,但是你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你不想花钱赔偿,就推到我头上,你真是太过分了!”
甲女佣:“你别装可怜,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碎的,你说我诬赖你,我还说你诬赖我呢?”
两人都是义愤填膺,最后干脆找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道:“你们给评评理到底是谁打碎的?”
众女佣看着热闹说道:“刚刚你们面对面站着花瓶在中间,我们怎么知道是谁打碎的,谁都有可能,要不然你们俩一人陪一半吧!”
“你们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不是我打碎的凭什么要我陪?”
两人还在为花瓶的事情争吵,旁边看热闹的小女佣偷偷说道:“我看这件事就和那天白小姐和夏小姐摔下楼的事情很像,傻傻分不清楚,他们两个谁都有可能打碎花瓶,只是刚刚花瓶被她们两人挡着我们又看不到!”
另一个胖乎乎的女佣问道:“这花瓶的事情怎么和她们的事情很像了?”
“你傻呀,这花瓶就好比两人的手,当时白小姐背对着我们,谁知道是拽的还是推的?”
“你们都看到是夏小姐推了白小姐,但是我那天正在楼梯侧面扫地,从我的角度去看有点像是白小姐猛然拽了夏忆雪一把。”
“唉,这些豪门世家的争风吃醋就像电视上的宫斗剧一样精彩绝伦,虽然说好人有好报,恶人会遭到报应,但是现实生活中赢得那个不一定就是好人,输的那个也不一定就是坏人。”
“我就觉得夏小姐挺好的,白小姐也好但是总觉得她有点装,这种感觉很难说清楚,反正我就觉得其实她骨子里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的!”
“不过现在看来这场女人的战争是白小姐胜利了,你没看到现在沈少都没有再去找过夏小姐了吗?”
“其实我觉得白小姐看着柔弱,她才是最聪明的!”
胖胖的女佣用着崇拜的眼神看着她,然后压低声音又一脸好奇的问道:“你真的看到是白小姐拽了夏小姐,而不是夏小姐推了白小姐?”
沈哲楠听着两个小女佣的话,脸色突然大变,然后对着刚刚说话的女佣说道:“你到本少书房来!”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大殿中顿时鸦雀无声,打碎花瓶的两人也不敢吵了,看热闹的也都忙做鸟兽散该做什么做什么,只有刚刚说话的女佣傻傻的站在原地,想着自己的话是不是被沈少听到了,会不会因此麻烦上身?毕竟这些人可都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你清楚的看到是静雅拽了小雪?说实话,把当时的情况一字不落的说一遍!”
男人的面色平淡,但是心中却是惊涛骇浪。小女佣刚刚还口齿伶俐分析的头头是道,可是现在面对沈哲楠,害怕的说不出话来:“我……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用害怕实话实话,说完之后本少会给你一笔钱,你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但本少要听的是实话!你若敢说假话或者胡乱编造,后果你是知道的!”
沈哲楠先是警告一番,然后又拿出一张支票写了一串诱人的数字放在她的面前。女佣看着支票上,一后面的一大串零,真的很心动,这些钱她就算一百辈子也赚不到,现在有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情,不拿白不拿,反正这么多钱就算请保镖也请得起,也不怕谁来害她。只见她犹豫半天最终说道:“事发当天我正在大殿扫地,不过当时我离得远,楼梯又那么高,我看的也不是特别清楚!”
“我记得当时两人站在楼梯上,白小姐挡住了夏小姐的去路不知在说着什么,夏小姐声音很大,好像在说为了孩子不得不争,也别怪我狠心什么的。”
“白小姐声音很小根本听不到她说的话,接着我就看到夏小姐突然恼怒的打了白小姐一巴掌。”
“我看到她们打了起来,出于看热闹的心理就仰着头点着脚尖看,不过也只能看到上半身,又不敢太靠近,毕竟我是做女佣的又怎么敢凑近去看女主人的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