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正在大厅跟服务员吹牛，身边围着一群人。这时，门口来了几个人。　　“呵，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您几位。我说，你们要是来吃饭就早点来，我们这都收拾完了，你们才来，诚心给我们找麻烦是不是。”

甭问，说这话的肯定是何雨柱，除了他没别人敢这么说。进来的也没有外人，四合院的邻居，花姐、郭大撇子、还好赵大哥。　　另外两人还怵何雨柱，花姐不怵他，“傻柱，你找碴是不是。以为我年纪大了，整不了你了。”

曾经的回忆涌上心头，何雨柱笑着说道：“哪能呢，我那是说郭大撇子呢。花姐，您大人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这样，我亲自出手给您做顿饭，算我赔罪，怎么样。”

伸手不打笑脸人，花姐都抱孙子了，脾气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行了，我们不是来找你的。我们来找晓娥的，她在这里吗？”

“在，在，就算不在，您一个电话，她也得过来。我带你们过去找她。”

很少见到何雨柱这么殷勤的样子，不熟悉何雨柱的服务员都是一脸不认识的样子看着何雨柱。　　有人问：“他们是什么人啊，厨师长怎么有点怕他们的样子。”

刘岚神秘地说道：“这里面可有故事了，你们想不想听。”

“岚姐，你快说说。”

“这个故事吧，要从当年在轧钢厂说起……”　　马华假装咳嗽了一声，说道：“刘岚，你要是敢乱说，惹到了我师傅，可没有人帮着你。”

刘岚使劲捂着嘴，免得自己嘴角漏风，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只是，想起傻柱被看瓜的事情，她就忍不住，眼角都笑出了皱纹。　　不光是刘岚，凡是知道何雨柱被看瓜的人，都在那里憋着笑。　　娄晓娥的办公室里，花姐几人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何雨柱也没有离开，坐在不远处。　　娄晓娥笑着说道：“我和庭轩早想会四合院看看，只是我们太忙了，抽不出空来。花姐，你们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见到娄晓娥没有见外，花姐她们也放松下来。　　“晓娥，我们听说了一件事情，就想过来问问你。”

“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说吧。”

这还是要从房子说起。　　过个几十年，京城的房子就成了天价。特别是四合院，更是天价中的天价。　　王庭轩前世不是京城人，不清楚哪些四合院能保留下来。只能采用比较笨的办法，遇到合适的就买下来。将来就算是拆迁了，也不亏。　　他不仅买房，还在建房卖房。　　现在单位建房，大多还是筒子楼。　　王庭轩是按照后世的样式建的房子，房子的布局吸引了很多人的关注。虽然现在单位还在分房，也挡不住人们买房的热情。　　房子还没建好，第一批就卖光了，现在正在建设的是第二批。　　花姐和郭大撇子就是为了这第二批房子来的。　　“花姐，郭大哥、赵大哥，庭轩那房子可不便宜，你们真的想买？”

娄晓娥其实是想问你们真的买得起，只是这话有点太伤人，她也不好说出口。　　何雨柱开口说道：“我说娄晓娥，大家都是邻居，让庭轩给她们打个折呗。你们家又不缺钱，干嘛那么扣。”

花姐她们可不是何雨柱，什么都不懂。她们是打听清楚了才过来的。　　“傻柱，你什么都不懂别乱说话。你看看你说的什么话，整个一个易中海第二。”

花姐先是训斥了何雨柱一顿。　　接着又对娄晓娥说道：“晓娥，你别听傻柱的。我们都知道，就算你们那房子打折，我们也买不起。所以呢，我们想了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

“什么办法？”

“咱们那个四合院，是前清的大官住的地方，院子又大。我们用房子换房子行不行，要是不够，我们再加点钱。”

娄晓娥其实也喜欢那样的房子，只是有个问题，那样的房子里面住的人太多。有人愿意卖，有人不愿意卖。要是买了院子，里面还有人不愿意搬，难道还能和别人住在一起吗？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王庭轩现在买的都是小的四合院，最大的一个才两进。　　娄晓娥不知道四合院里有多少人愿意卖，说道：“你们为什么非要买楼房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家建的那个楼房又漂亮，带着厨房、卫生间，比四合院好多了。别说年轻人了，就连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也愿意搬进去。”

郭大撇子当过车间主任，看法比花姐她们强不少。他就说道：“晓娥，咱们院里开会了。大家商量了一下，都愿意搬到楼房去住。”

娄晓娥想了想说道：“我听庭轩说的，他估计京城的房子以后的价格会涨不少，好的四合院更是有价无市。你们现在卖四合院，确实有点亏。”

这么一说，其他人就有些犹豫了。　　郭大撇子笑着说道：“就算这个四合院涨到天价，我们也等不起。我们都什么年纪了，等到房价涨起来的时候，都快进棺材了。再说了，楼房也是房子，能比一间四合院差多少。”

郭大撇子这么一说，就更让人为难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来时候拿定的主意，这会儿又不知道怎么选了。　　娄晓娥说道：“这样吧，我让庭轩把楼房留下。你们回去商量商量，拿定主意再说行不行。当年大家也挺照顾我的，我也不希望因为这些东西跟大家生分了。”

等四合院的人都走了，何雨柱还留在办公室。　　“娄晓娥，你是不是傻，你要是不说，他们就不会知道。等过十几年，他们就算知道了也没办法。”

“傻柱，你要是对秦淮如的时候有现在一半聪明，孩子都大学毕业了吧。”

“嘿，好好的，你说这个干嘛。看你的样子，怎么有点不愿意买那个四合院？”

“我今天就教教你。那么大的四合院，住了十几户人，只要有一户不愿意卖，我买那个院子就没什么用。我又不是闲得慌，为了一个院子，和几十年的邻居闹矛盾。”

“你倒是聪明。我问你，王庭轩真的说过四合院未来很值钱。”

“说过，怎么了。你也打算买四合院？”

“我倒是想买，你给我钱啊。”

何雨柱有些泄气。　　“你找我要什么钱。你自己的钱给谁，就找谁要去。”

“娄晓娥，我给你讲，你说这话可就没意思了。”

有意思还是没意思，娄晓娥没往心里去，就连事后王庭轩听说了，也没往心里去。　　可显然有些事，何雨柱记在了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