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花舞儿却是淡淡一笑,看着花翊清,道:“爹,想来谢大人要问我的事情会涉及到谢家的秘辛,应该是不希望被第三个人所听到的吧!”
花舞儿说道,看着花翊清的神色并没有多大的愤怒。花舞儿的从容让谢玄和花翊清都觉得很是诧异的,说起年纪来,花舞儿还不到二十岁,这个年纪的女子谁会有她这样的姿态。“花大人,不介意我和舞儿姑娘说说话吧?”
谢玄对花翊清道。的确谢家很多事情,他不想让别人知道的。花翊清很想知道自己女儿解开的玄黄术是什么样子的,但是谢玄发话了,自己还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无奈离开,而且他也做不出偷听的事情来,必然谢玄也不会允许的。“谢大人又是想具体知道什么呢?”
花舞儿问道,她要知道谢玄想知道什么,才能对症下药。“舞儿姑娘又知道什么呢”谢玄也没有直接说出自己想知道的。“我猜作为谢家的人,最想知道的便是谢家的沉浮吧!而作为谢家之执牛耳之人,定是谢公无疑。”
花舞儿平静说道,“谢大人,我不可能你要知道什么就告诉你什么,我要什么,依谢大人的雄材伟略定然是想想便知道的。”
谢玄知道花舞儿提出见他要求的时定是有这个打算的,这是一笔交易是吧,他倒要看看,她给的能不能让他去帮她。“谢公曾做过一个梦。”
花舞儿说道,既然决定忽悠人了,那就要说个玄一点的事情。这就是名人啊。只不过是做过一个梦,也能被人记载流传下去。“桓温在时,谢公曾做过一个梦,梦到自己坐桓温的车行了十六里,这梦中的寓意谢公定然是知道的。谢大人若是不信,定去问问谢公便知。”
花舞儿看着谢玄,了然于胸的样子。谢玄诧异,这叔父做过的梦她一个女子怎会知道?而且这样的梦怕只有叔父自己知道。难道说花舞儿是真的知晓着前尘往事?谢玄都是半信半疑,因为那些事情若有心查的话定是能查到了,但是这事,就比较的玄乎了。“舞儿姑娘,除了这点,是不是该说些其他的才能让谢某信服呢?”
谢玄问道。花舞儿却是笑了笑,说道:“我如今的处境,谢大人也是看到了,这做父亲的是本着什么样的心呢?自以为是在为女儿的幸福着想,但是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想给的不是我想要的,正如汝之良药吾之砒霜一般,我要的,便是我要的,其他的,就算再好,我也不要!”
花舞儿说的倒也是果决,就算慕容冲在他人的眼中如何如何的不如,但是她已经认了便是认了。谢玄听花舞儿这般说,心中倒真有些难以言语。这犹如是一块美玉,偏偏就不愿意展露在人前,宁可自陷于污泥之中。外人的心意是好的,但的确若是美玉自己不肯呢?“谢大人,这你来我往的,我不至于任由你等压榨,若你不能帮我,我便带着些秘密至死吧,什么谢家,花家,还有晋朝,我都不在乎的,我只一小女子,要的,只我的凤皇儿!”
花舞儿说道,说的很是冷冷清清。谢玄倒抽一口气,这女子,当的是有些薄凉,她说的这些话,若是安个罪名上去,那定能让花家家破人亡。“你可知自己说的是什么话吗?”
“一个死过两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花舞儿却道,她的柔弱只会让人觉得她还能被说服,还能被利用,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让人觉得她再也调教不过来了的好,和花家,最好也是一干二净的好。“你不顾这花家的人吗?”
“一个能看透以后的人,你说,还有什么顾不顾的上的,连司马家最后还能不能做皇帝我都知道的。”
花舞儿故意说道。谢玄想了想,目前还不能确定,还是先回去像叔父求证一下的好,若花舞儿说的属实,那么再做定论的好。“舞儿姑娘,谢某还是希望你能回心转意的,毕竟花家还很需要你。”
谢玄说道。花舞儿自嘲道:“三年之中没我花舞儿,花家一直好好的,那之后也一定会更好的。”
真正的花舞儿早在三年前就死绝了,如今的只是一个冒牌的不是吗?但是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情为花家所知。否则。若花家知道这冒牌的花舞儿不但得知了玄黄术的秘密还不帮花家,那等她的除了死,还有什么?谢玄最后还是离开了,看到花舞儿那般坚韧的面庞,他只觉摇头,这女子,究竟是如何有了这般的心性?石门随着谢玄的离开而降下,花舞儿心中真有些迷茫,怎么办啊,世事不由人,她握着这么一点点的事情,真的能斗转乾坤吗?慕容冲,你现在在哪呢?是不是安全呢?因为我的事情,你可有涉险?花舞儿心中只有对慕容冲的担忧,很深很深的担忧。而这个时候的慕容冲,却已经是联系上了他的部下,在建康只他一人终究是形式不便的,他的手下,不是每一个都是明显的鲜卑人面目。有一些人是和晋人女子所生的子孙,面目上,和晋人无疑,但那些也是他的鲜卑儿郎!建康城呢,来来往往,又有多少人发现这些多出来的异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