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非喉咙发干,从小在山里长大,虽然知识渊博,那几个无良的老家伙也找来各种神秘的教材,让他认识女性。但,教材归教材,哪有现实里的这般的通透与体验。仅仅数米相隔,两大美女随性而为,却透着对男人致命的魔力。见凌寒非直接惊呆在原地,喉咙里即将爆发出野兽的嘶吼。两人眼神,迅速开始交流。林若萱:他惊艳了,我们的初步计划成了?王爱琳:那是肯定的啦,我们的魔力,即便是柳下惠在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林若萱:可要是这货真变成禽兽,我们怎么办?王爱琳:放心吧,我已经打开了手机录像功能,他只要敢变成禽兽,这个把柄,让我们想怎么捏就怎么捏。林若萱:好邪恶啊,这混蛋怎么还不动手呢。不愧是好闺蜜,眼神交流,居然没有任何陷害。厨房门口的凌寒非,惊艳过后,后背猛然发凉。“不好,此计歹毒,千万不能中计。”
打了个激灵后,凌寒非一脸的古怪,淡淡道“我说,你们不会是想改行,打算做舞女?”
当!风情万种的两大美人瞬间宕机,恼羞成怒的瞪着凌寒非,眼神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夜宵做好了,想吃自己来取。”
凌寒非将围裙扔在一旁,淡定的走出厨房。经过两人时,明明心跳加速,却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道“如果你们去做舞女,客流必然爆棚。”
说完,那闪身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凌寒非……”两大美女满脸黑线的呵斥中,某人已经逃到门外。“凌寒非,这么晚了你要去哪?”
见凌寒非径直走向车库,林若萱追到门口,颇有妻子不让丈夫夜出的样子。“周大少有约,浪哥酒吧走一圈!”
凌寒非头也不回,启动车子就要走。“若萱,他不会是要去酒吧找那种女人吧?”
“周润宇专门祸害女人,这货……不行,不能让他去。要去,也是我们一起去。”
如果是以前,酒吧那种地方,林若萱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可现在,居然变了。“凌寒非,我们也要去,给我等着,我去换衣服。”
“女人,我是去酒吧*谈心的,你们跟我去,我还怎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我……哈哈哈。”
“怕你妹……等着!”
林若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有一个意识,就是不能让凌寒非给周润宇带坏掉。“我也去换衣服!”
车上的凌寒非苦恼不已,瞧着林若萱的意思,是对他这个未婚夫越来越满意了。“都怪这张破嘴,当初逞什么能。让她一个月爱上自己,瞧这速度,最多十天。唉,退个婚,怎么就这么难呢。”
浪哥酒吧,凌寒非带着两大美女找到周润宇时,周润宇已经干掉半打黑啤,已经微醉。见到凌寒非竟然带着两大美人来酒吧,脱口而出道“凌神医,一看你不知道酒吧的妙处,哈哈,带着她们来,那个女孩子还敢近身?”
“周大少,你皮痒了是不?”
王爱琳可不像林若萱那般厌恶周润宇,它也是富家女,早习惯了富家大少的夜夜笙歌。“说吧,找我来有什么事。”
凌寒非并不喜欢酒吧这类夜场,在他看来,经常去酒吧的人,是拿着有限的生命在挥霍。“哈哈,他打了我。从小到大,他动不动就打我。”
“滚蛋,有人打你打回去就是,无聊。”
凌寒非怒了,这货大半夜的把自己约出来,就是为了这等鸡毛蒜皮的小事。“凌神医,他打我我并不怨恨。我怨恨的是,我妈妈尸骨未寒,他就找了两个女人,他,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妈妈。”
“嗯?”
周润宇苦涩的拖着凌寒非坐下,给每人倒了杯酒后,开始诉苦。周润宇,从小衣食无忧,但他过得并不快乐。周末之忙着赚钱,一年都难见到几次。最让他接受不了的是,周末之一年就几次回家,还一回家,动不动就打他们母子。虽然,周末之在经济上对他有求必应,但物质上的宽裕,又怎么能弥补缺失的父爱。“我妈,一个知识女性,却被他逼着做了家庭主妇。看着我妈以泪洗面,我才十三岁,就近了女性,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呵呵,后面你都知道了,哈哈。”
谁都没想到,风流人物周大少,竟然有着这样的家庭环境。凌寒非拍拍他的肩膀,并未安慰。周润宇至少还有个会打他的父亲,可他,就是想要父亲打他,也不知道谁是他的父亲。“今天,是我妈的祭日,他又打了我。对了,等会把账结了,我的卡全部被老不死的停了。”
“我……你约老子出来就是给你结账?等等,你的卡被停了,那老子的那一亿……”凌寒非急忙将瑞士银行的黑卡掏出来,苦笑道“失算了失算了,我早该将钱转出来的。”
“凌神医,我早防着老家伙这一招。嘿嘿,以后,你得供我吃住。”
“卡里的钱能动?”
“当然,这可是本少从小的压岁钱,用得是我妈的账户。那个老不死经常这样干,我早有准备。”
周润宇满嘴酒气,语气竟然有些得逞。“人比人气死人。”
凌寒非服了,压岁钱都能凑够一亿。他从小,就不知道有压岁钱这回事。“太可恶了,原配尸骨未寒,就将女人带回家。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林若萱实在听不下去了,瞪着凌寒非,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骂凌寒非呢。“女人,你眼神是什么意思?”
“某人不是有八份婚书么,你们,都是一丘之貉。爱琳,我们走,这地方,我想吐。”
女人,谁不痛恨那种朝三暮四,抛弃糟糠之妻的男人。“你呀,没救了。”
王爱琳完全没有立场,时而支持凌寒非,时而支持林若萱。“我做了什么?”
凌寒非一脸沮丧,婚书又不是他定的,关他什么事。郁闷的抬起酒杯,一口喝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