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看他那瘦胳膊细腿的样,还不够老子一拳,怎么就让他抢了先。”
“多好的立功机会,老子居然没有抢先,郁闷。”
“人家是新人,我们一帮老人跟人家抢功,要不要脸。”
“你们说,那小子能接得住一拳不?”
“笑话,那小子能接得住一拳,老子将名字倒着写。”
一片讥讽中,跳出来的大汉面露欣喜,耀武扬威的指着凌寒非:“小子,我给你指条明路,跪着给他道歉,再将我们的鞋底舔干净,或许,你还能保住小命。”
凌寒非玩味的眼神更重了:“呵呵,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对话,没想到你们的恶劣,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盛。过来,我一巴掌拍死你。”
眼前的大汉瞬间暴怒,青黑着脸大呵一声“小子找死”后,拳头一握,就向凌寒非砸来。“残忍啊,实在太残忍了,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唉,一颗头颅,又要崩开来。”
“什么……老子的眼睛出错觉了吗?”
后面的人都以为凌寒非死定了时,却发生了令他们震惊的一幕。只见,大汉砸出的拳头,被凌寒非手掌死气扼住。大汉脸色巨变,那只手掌,快要将他拳头捏碎了一样,让他根本无法脱身。让他更绝望的是,一股恐怖的力量,逆关节向掰着,他的肘部关节,已经劈啪作响。咔嚓一声!手臂果然断了,大汉凄厉的惨叫声中,左手抓着断掉的肘部,痛哭道“我的手断了,快救我,快救我啊。”
“我说过,会一巴掌拍死你。”
凌寒非如恶魔一般的阴笑中,一耳光扇下去,大汉一头栽在地上。手臂又是咔嚓一声,扭了一圈,要不是皮还连着,手臂真成两截了。“啊……救我啊……你们快救老子,老子的手断了啊……”“还有力气叫,看来还不疼嘛。”
凌寒非森然的表情中,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冰冷的声音,穿透了灵魂。别说脚下之人了,就连观望的那些人,各个倒吸寒气,脸色惨白。“啊……我知道错了,求你放了我,求求你饶我一条狗命吧。”
“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将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不……我瞎了狗眼,我狗眼看人低,我十恶不赦,求求你,看在我无知的份上,给我留条狗命吧。”
被踩在脚底的人动一下都难,刚才有多嚣张,此时就叫得有多惨。倒吸着寒气的那些黑衣大汉,互相鼓励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大吼道“小子,放开他,否则,死!”
“我好怕啊,我立即放人,你们可要接住他哦。”
凌寒非森然的表情说变就变,见他后怕的脸色上,暗暗隐藏着玩味,几名黑衣大汉严阵以待。这时,踩着头颅的脚一提,刚恢复自由,栽倒在地的大汉就怒吼道“小子,你……嗷……”像射门一样的一脚踢出,大汉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如高速飞行的足球一样,飞向酒楼门口的同伙。看着高速而来的同事,几名大汉震惊不已,哪敢去接啊,不约而同的向两侧闪去。事实证明,人,是不能轻信的。像足球一样倒飞出去的大汉,见同事纷纷躲避,刚闪过绝望的眼神,就砸在门内的柜台上。咔嚓一声,木片飞舞,柜台后的女服务员,被吓得躲到柜台下,颤抖不已。“三分到手,棒极了!”
凌寒非双手叉腰,摆出一个极其嚣张的BOOS。被卡在柜台上的大汉,狂吐着鲜血,怨恨的盯着闪开的同事们:“你们……你们……”门外的大汉们,后怕已经变成了阴沉。越阳酒楼开业至今,挑战规矩的人曾有过,但还没有人,能打破他们的守卫。“小子,你惹大事了,给我上。”
领头的黑衣大汉冷哼刚落,几人一起冲出,挥舞着甩棍就向凌寒非身上招呼。“给脸不要脸,那就全部给我躺下。”
仗势欺人,罪无可恕。凌寒非森然的目光一闪,手掌一扬,就抓住前面大汉挥来的甩棍。大汉脸色惊恐一变,双手抓着甩棍却无法收回。刚要抬腿踹凌寒非时,凌寒非却比他更快。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大汉原地转了几圈后,居然东倒西歪的扭了几步后,倒在地上,满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小星星。甩棍在手,凌寒非连脚步都懒得移动,就站在原地,任由黑衣大汉们逼近。大汉们耍着甩棍,那叫一个粗鄙。但在凌寒非手里,则成了艺术品。这不,一名大汉刚逼近,凌寒非甩棍一指,距离他眉心不到五公分,亏大汉的急刹车够及时。大汉刚停下,凌寒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打得大汉手舞足蹈,有甩棍在手,防御却总是慢了半拍。当鼻梁响起咔嚓声时,已经哀嚎的大汉鼻血飞溅,蒙着鼻子倒在地上,全身没一处不疼。一分钟后,整个酒楼的黑衣大汉没一人还能站着,震撼的是,凌寒非未曾移动过一步,他的四周,却躺满了哀嚎的黑衣大汉。至于迎宾,早已经吓破了胆。凌寒非的目光瞟来,打颤的双腿一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哀求道“我错了,我瞎了狗眼,我狗眼看人低。”
“你……你惹大事了。越阳酒楼乃是陈少的产业,得罪了陈少,你必死无疑。”
居然还有大汉敢放狠话,凌寒非眉头一挑,阴笑道“陈少,哪个陈少?”
“洛城还能有几个陈少?陈家大少陈羽航,得罪的陈少,你们都要死。”
这也太巧合了,随便都能碰到老对手的酒楼,这简直安排得太绝了。“好,太好了,正舍不得花钱呢,想不到买单的人就自动送上门来。通知陈羽航,让他给我免单,否则后果自负。”
凌寒非双手背着,喜笑颜开的面向林若萱:“唉,洛城,真是个好地方,到哪吃饭都有人买单,以后,我绝不带钱出门。”
“本小姐很饿了!”
林若萱咬牙切齿的跺着脚,想要剥削这个死贱人一顿,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