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夜间,但对面的摩托车不少,那么灯光之下,撕烂的衣服里,那一抹白色,直接惊呆了发动袭击的骑手。两名骑手眼珠子都恨不得钻进那一抹白色中去,甚至,都忘了他们的目的是攻击,更忘了他们还骑着摩托车。可惜,那抹白色露出的实在太少,因为上面,正有一双手掌。两名骑手被愤怒的暗呼:混蛋,放开那女士,让我来。一左一右的两辆摩托车,与他们交汇而过。两名骑手脑袋随着转动,当看到那双可恶的猪手居然是凌寒非的,还被拖着成漂浮状态,简直不要太意外。滴滴滴!就在这时,后面追击的骑手见迎面而来的同伙都快撞上了,脑袋居然扭了半圈,还在盯着敌人,急忙鸣笛。可惜太晚了!两名骑手刚被惊醒,连头都还未回过来便已撞车。四辆摩托车相撞,骑手被惯性甩飞出去。而摩托车,则倒在路面上,给追兵形成一定的障碍。前轮离地的摩托车,冲出去一截后,砰的一声落在地上。前面的骑手,可不是人人都是一点白就能呆滞的。前方的两名骑手显然早就做好了准备,手中提着斧头。凌寒非的他们的摩托车上落地,两人手中的斧头就朝着陈英扔出去。两把斧头呼啸着而来,陈英吓得花容失色。以为这次是死定了,急忙闭上眼睛,不忍看到自己血溅当场的惨状。就在她刚闭上眼睛时,身上的两只可恶大手却动了。两只可恶的手居然用力往后拽,要不是她双手抓着把手,必然被拽飞回去。刚有疼痛感,又是被侵犯的羞怒感,陈英都忘了血溅当场的恐怖,急睁开眼睛刚要开口谩骂时,凌寒非突然像风一样的从她头顶飞过。更让她恼怒的是,凌寒非居然双手撑在她的肩膀上,身子就在她头顶。虽然凌寒非双脚踹飞了迎面而来的斧头,可一想到凌寒的下身就在她的头顶上,陈英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发火还是感激他的救命之恩了。总之,陈英认定,今天跟凌寒非进城,是极其糟糕的主意。湿漉漉的空气,被寒风灌进衣服里,那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如此姿势实在不舒服,凌寒非没有坚持,刚踹飞了迎面而来的两把斧头,身子向后一缩,就落在了摩托车坐垫上。“专心驾驶,你不要命了。”
对女人,凌寒非实在是搞不透,明明她们很聪明,工作上不比男人若,可为何往往关乎生命的危险中,就会做出匪夷所思的举动,智商会大大降低。显然,凌寒非这货还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不,应该是说他不懂女人。任何一个女人,被男人侵犯了,能不愤怒?明明是他错了,却来呵斥我,陈英委屈不已。恼怒的盯着对面的骑手,目光怨恨:“哼,都是你们害的,给我冲!”
减档、加油一气呵成,油门扭到底时,居然还站起来,学着凌寒非表演车技那样,双手用力提起把手。“卧槽,你干什么!”
后座的凌寒非惊呆了,中间又隔着竹篓,他想帮助陈英稳住摩托车都办不到。事实证明,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飞车这种杂技,还是不要打肿脸充胖子的好。这不,车头是提起来了,可陈英完全不知道,车头提起来,需要身子与车子保持着前后重量的平衡,才不会出事。摩托车直立而起,动力还未中断下,摩托车直接飞了出去。可他们俩却惨了!就连凌寒非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坐在淤泥里。紧接着,背着竹篓的陈英,就坠落在他身上。背上的竹篓,直接将他的脸压出来竹篓花纹。更要命的是,陈英,刚好坐在他最脆弱的部位上,那感觉,简直不要太酸爽。凌寒非双臂张着,手掌仿佛受到神经剧烈的伸张,手指绷直,怎么看,都是很委屈的样子。扔出斧头的两名骑手,见斧头被凌寒飞踹飞,恼羞成怒的拔刀就要冲上来。谁知,前方的摩托车,以为王者,可没想到却是个青铜。摩托车向他们砸来,两名骑手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弃车逃离。亏他们逃得快,刚逃离摩托车,飞来的摩托车就将他们的车子砸得严重变形。一股汽油味扑鼻而来,还不等他们惊呼,砰的一声爆燃,被击破的油箱渗漏,直接引爆了摩托车。“小心!”
千万不要轻视汽油的爆炸有多恐怖,摩托车直接被炸飞而起,向他们飞来。凌寒非脸色大变,推开陈英弹跳而起,拉着她就急忙逃窜,避开砸来的火车。砰!燃烧着的摩托车砸在两人原先的地方,陈英呆滞的脸上,后怕的冷汗瞬间哗哗直流。砰!又是一声巨响,刚砸在地上摩托车,火焰烧断了供油管,直接引爆了油箱。冲天的火光,照亮了夜空。在几里之外,都能看到这里的火光冲天。陈家村的后山上,张刀一直都在,手里拿着夜视望远镜。见状况居然如此惨烈,不禁嘴角发颤。摩托别的爆炸,让双方的暂时停止了交手。张刀森然的眼神一闪,手一伸,身后的保镖急忙把弓弩给他。将夜视望远镜带在头上,弓弩瞄了凌寒非。虽然高达百米距离,在这种杀伤力超强的机械弓弩下,百米距离,并不全太远。锁定了凌寒非的心脏,张刀嘀咕了一声“与秦家为敌,必死无疑”后,扣下了扳机。刷的一声,弩箭划破夜空,锁定着凌寒非的心脏极速而去。半个眨眼的时间,弩箭就去了五十多米,可见,为了这一击,张刀只怕对弓弩做就特殊的改装。他带着夜视望远镜,可以捕捉到弩箭飞行的所有轨迹。当弩箭已经突破八十米,凌寒非还一动不动时,张刀嘴角嗜血一冷,狰狞的轻呼道“不是靠实力正面打败你,张刀有些遗憾。”
山下的路上,凌寒非脸色一变,就那么一瞬间,直觉告诉他,一股危险锁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