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非说对了,五十多名富家大少没有急着报复,不是息事宁人,而是在等着救兵!虽然同仇敌忾,但这些富少已经分成已经小阵营。相互熟识的凑在一块,商讨着如何报复凌寒非。一客厅里,以刘少为首的小圈子,仅有六人。但别小看人数少,如果六人身后的势力联合起来,可以轻易搞垮吴云帆这样的家族。有趣的是,吴云帆也在其中。按理说,吴家,是阳光城最大的豪门之一,应该以他为首,偏偏让外来的刘少为首。“诸位,凌寒非那小瘪三的实力你们也看到了。哼,我们这帮人,居然给一个小瘪三下跪求饶,耻辱!”
“刘少,这时候就别往枪口上撒盐了。本少只有一个目标,凌寒非不死,本少宁可去做狗!”
“你们,都是本地的豪门,难道就任由那个小瘪三羞辱我们,抢我们女人、敲我们的财富不成?”
“嘿嘿……”众人一片愤怒时,吴云帆讥讽的笑着,五双眼睛顿时不善的瞪着他。“吴少,你什么意思?如果吴少认为我等不配与你联手,吴少自便就是!”
吴云帆不掩脸上的讥讽,阴笑道“刘少,我们为何会一败涂地?”
众人一愣,这话倒将他们给问倒了。刘少目光一沉,阴噌噌的哼道“莫非吴少已经有了办法不成?”
“哼,凌寒非一双铁拳打遍无敌手,即便我们请来高手,也不一定能干掉他。但俗话说得到,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的弱点是什么?”
“弱点?吴少,赶快一次性说完,快急死人了。”
“本少早就想到了一计,这次,本少要他们身败名裂,成为过街老鼠。”
吴云帆森然的冷笑,让五人都心里一惊。急忙凑近吴云帆,商议着计策。同样的一幕,发生在其他地方。有联合的,也有不屑联合的。金御天自然是不屑联合的人之一,他也是唯一跪地求饶的人。令人意外的是张少,他居然拒绝了别人联合的邀请,选择单干。此刻,张少一人独坐在沙发上喝这闷酒,似乎再等候着什么人。敲门声刚起,愁闷的脸色立马变为大喜。打开门后,看着门外的中年男子,惊呼道“爸,你怎么来了?”
张春乔恨铁不成钢的冷哼一声,径直走进客厅里。后面,还跟着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老王,你怎么把我爸叫来了,这不是害本少么?”
“少爷的事,岂能瞒得过老板?”
老王的话,让张少脸色一变。苦笑着转身哀嚎道“爸,我让你失望了。”
张春乔的确很失望,提起茶几上的酒瓶嗅了嗅,讥讽道“让你学习,你非要花天酒地。没有足够的知识,你活该被人欺负。连酒的真假斗分不清,你还配我张家的子孙?”
“啥,假酒?”
张少脸色都绿了,急忙抢过酒瓶。翻来覆去实在找不到假的证据,不信道“爸,这可是我从诗尼轩专柜买的,怎么会假?”
“愚蠢,谁告诉你专柜就不会造假?你别忘了,你爷爷就是靠卖假酒才有了我张家成为酒业大王的资本。”
“呃……”张果酒,大夏酒业大王,只做高端白酒。在国内的市场占有率,高达百分之六十。采取限量的销售,造成供不应求的假象,使得张家成为高端白酒的霸主。“逆子,还不给我跪下!”
张春乔啪的一记耳光过去,直接扇得儿子摔在沙发上,嘴角鲜血淋淋。“爸,我已经够惨了,众目睽睽之下给一个小瘪三下跪,你不帮我还打我,你还是不是我爸!”
张春乔气得脸都绿了,提脚就是狠狠的一脚踹出去。“你个逆子,你是何身份?你是下一代酒业大王的继承人,你是我张春乔儿子。你竟然去跟一个穷酸争风吃醋,居然还失败了,你丢尽了张家的脸面。你,给我立刻滚回家去面壁思过,不把荒废的研究生学业补上,你休想出房门半步。”
“爸,那小瘪三就这样放过他不成?”
“哼,放过他?敢欺凌我张春乔的儿子,皇帝来了也救不了他。车子在楼下等着,给我立即滚回去。”
张少灰溜溜的走到门口,不甘的回头问道“爸,你真要为我报仇?”
“滚啊,逆子!”
张春乔气得抓起桌上的酒瓶就扔过去,吓的张少逃得贼快。老王把房门关上,像根木头的杵在一旁。气得气喘吁吁的张春乔坐在沙发上,痛心的惨笑道“酒业大王的儿子,连真假酒都分不清,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老板,少爷还年轻,老板不必急于一时。我看得出,少爷还处于叛逆期。叛逆期过后,少爷必能刻苦学习。”
张春乔失望透顶的摇摇头:“老王,你就别安慰我了。那个逆子别把我气死就行了。”
老王微微错愕,迟疑的提议道“或者,给少爷找个少夫人是不错的主意。男人嘛,都要成了家才会成熟起来。”
张春乔眼睛一亮:“我们想到一块去了,梁美琪的资料我研究过。还别说,那个逆子的眼光不错。虽然家世差,但好在人不错。”
“如果梁美琪成了少夫人,少爷就能安心学习,几年时间,想必能成为老板的左膀右臂。”
“我是不抱那个希望了,只要他少给我惹事就行。老王,你安排一下,我要见见梁美琪。”
“呃,老板亲自去见,会不会高看了她?”
“为了那个逆子,做父亲的拉下脸算不得什么事。如果梁美琪嫁入张家,我这个做公公的亲自做媒,岂不是一段佳话?”
老王白眼一翻,对老板居然敢翻白眼,显然张春乔对他的信任,如家人一样。“佳话是佳话,但凌寒非却是个麻烦。我看过他当天打斗的视频,此人难得啊,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的实力。”
“他不是爱钱吗,给他钱,让他做那个逆子的保镖。这小子,能收拾那个逆子,,有他盯着,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