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儿,还不跪下受死!”
之前来不及心疼,两女的手掌,让他心痛得快要窒息。如风一样的逼近陈秀儿,陈秀儿懂了。抬起毁容的头颅,虽已失明,那双眼球里的怨毒却没有半点消散。“锦夜七杰,废物,七个人联手都干不掉你。凌寒非,你以为你胜了吗,不到最后,只有天知道!”
“天不知道的我知道,是谁,弄死了吴亦凡等六人嫁祸于凌某,你最好不要让凌某查出手。否则,凌某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凌寒非愤怒的咆哮,震惊着数百人。凌寒非的性格光明磊落,如若是他做的,绝不会否认。躲得远远的围观者脸色一变,不禁嘀咕起来。他根本不需要否认,以他的实力,足以横扫数百人。“恶贼,你以为否认就能洗清你的罪孽吗?没有,七大豪门的亡灵看着你呢,老娘,虽败犹荣。”
陈秀儿的确是虽败犹荣,张漫雪双掌被废,砍掉的手指,在混战中被踩踏成了烂泥。即便是凌寒非医术惊人,也不可能违逆自然规则,给她续肢。“想死,没有那么容易。你能联系得上陈御景,能联系上国际上的杀手,说,是谁在背后助你。”
陈秀儿的表情已经看不出来,下意识的回头,失明的眼神的没有指向何方,但凌寒非炸裂的眼神,缺盯住了一人。面无表情的金御天心里一沉,凌寒非的眼神似要穿透他的灵魂似的。从未忌惮过凌寒非的他,身子却猛然寒气直冒。正当他以为凌寒非要盯上他时,凌寒非的目光,已经移到了陈少身上。金御天心里一动,立即收敛了忌惮之色,轻松的轻呼口气。“你,滚过来!”
凌寒非手指一抬,陈少脸色巨变,阴沉的眼神一闪:“凌寒非,你知不知本少是谁,敢跟本少这样说话?”
“你应该庆幸还有机会站着跟我说话,我再说一次,给我滚过来,最好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陈少是谁,陈家的一个旁系,就是一城之霸。身为嫡系的他,可调动的力量足以举国震惊。金御天的家族同样深不可测,但陈少不给情面的讥讽,他未成动怒。侧面得出结论,即便是金御天,也不敢太过得罪陈家。凌寒非凭着一人之力横扫五十多个豪门,但他,却不远千里赶来凑热闹,说明他根本不把凌寒非放在眼里。因为,凌寒非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山野小子。这一点,谁都承认,包括凌寒非自己。根基是什么,是能量、是影响力!就好比五十多个豪门子弟追求梁美琪时,互相敌视,勾心斗角。但却没人敢与金御天硬碰硬,便是他们有自知之明。别看五十多个豪门树大根深,但比起某些底蕴骇人的超级家族而言,五十多个豪门,一样是辣鸡。说句难听点的话,金氏、陈氏这类家族,若要灭几十个地方豪门,弹手可灭。根本不用像凌寒非这样,事事都得亲力亲为。一个山野穷逼竟然敢对他发号施令,陈少面沉如血。怒极反笑道“哈哈,本少来之前便听说你猖狂至极,传言果然飞虚。不过,向本少发难,你算哪根葱?”
“你又算哪根葱,京城陈氏,有何可惧。据我所知,京城刘家和你陈家关系莫逆吧?”
凌寒非突然提起刘家,众人心里一惊,猖狂如他,莫非刘家他也叫过板?陈少眉头一皱,不入京城者,是不会知道陈、刘两家关系莫逆的。“我让你滚过来,你是再考验我的耐心不成?”
凌寒非没有透露为何突然提到刘家,但陈少的迟疑,他已经得到了答案。他就知道,以豪门的睚眦必报的作风,洛城时,他干掉了刘家的保镖钟老,逃回京城的刘少,绝不会善罢甘休。“你……”愤怒的陈少肺都气炸了,正要呵斥之时,声音却在喉咙里打了结。只见,凌寒非扼住陈秀儿的喉咙,如提小鸡似的。“这个贱人已被陈家抛弃,她如何联系得上陈御景?她身无分文,又如何悬赏国际杀手?说,是不是你在后面搞鬼?”
看着陈秀儿抓着凌寒非的双手无力的垂下,陈少倒吸了一口冷气,气急败坏的怒斥道“凌寒非,敢威胁本少,你是活腻了。”
凌寒非蔑视的眼神一闪,将已经气绝身亡的陈秀儿扔在地上,猖狂的手指在陈少身后两人身上一点:“你的依仗,是他们两个弱鸡?”
陈少身后的两名中年人脸色一沉,嗜血的目光充满了愤怒的杀机。“你待如何?”
陈少却忌惮了,锦夜七杰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就葬送了性命,他的近卫,真能干掉这个猖狂的山野小子?豪门子弟,把尊严看得比性命都还重要。两名近卫是死是活,忽略不计。但他却不得不计较,两人如果不敌,凌寒非会如何羞辱于他。可笑他竟然以为,凌寒非只敢羞辱,不敢取他性命。“看来你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我再说一遍,谁敢伤害我的朋友,他就得用命来偿!”
“你……”血气滔天的呵声,让陈少又惊又怒。他恨不得去撞南墙,他完完全全只是来看热闹而已,锦夜七杰,真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啊。面子害死人呐,明明不是他干的,却不想否认。否则,陈家的大少爷向一个山野小子解释,丢的是陈家的脸面。“你当我的话是放屁吗,陈秀儿,就是你的榜样。”
“猖狂,废了锦夜七杰,莫要以为你已天下无敌。”
“哼,当着老子的面羞辱陈家,罪无可恕。”
陈少的两名近卫安耐不住了,身为陈家的保镖,他们有责任与义务,维护陈家的尊严。两人往前一站,狰狞的眼神有几分力量。可他们的少爷,却郁闷的吐血。“该死的,本少没打算与他起冲突!”
陈少郁闷得吐血,却无法阻止。否则,陈家的脸面一样要荡然无存。“小子,你太猖狂了。大夏,容不得你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