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
杨文昭止住她,看着饭菜。梁莹莹望着德木图:“依我对德木图的了解他根本不屑用毒,但那屏风后的人难说得很。”
从头上拔下银簪,“你们担心也没用,该走的该的喝……”如果对方要置你于死地,下毒是死,直接杀也是死。“德木图,不陪我一起用餐。你不就是想知道更多的兵法战术吗?我的心情不错,说不准明日就再与你讨探一番。”
德木图刚落座,她端走一盘手抓羊肉,当然知道草原人最喜欢吃羊牛肉,就是不给他,她要看他生死的样子。刚握起筷子,她又夺走牛肉,只把两盘素菜推到他面前。一双大眼睛直直的瞪着她。“也让我们几个尝尝草原风味,草原没去过,吃吃你们带牛羊肉还不错……”杨文皓道:“你怎么知道是草原过来的!”
梁莹莹秀眉一挑,“我猜的!”
德木图道:“如果人人都你先生这样能言善辨,又善猜测,天下就乱了。”
懒得与他一般见识,拣了几样喜欢的菜式,扒在碗里,自顾自地吃起来。原就眼大肚皮小,吃不到三分之一就饱了。端起剩下的菜,连碗扣在德木图的碗里。德木图微颦着眉头:这个女子当真古怪,自己不想吃了就给他。“在我们西契有个风俗,倘若某个女子把自己不吃的东西给男子,那就是说她爱上对方,并至死不渝,唯他不嫁……”是真是假啊?可没听说有这样的风俗,免得落下话柄,站起身,端起碗,将剩下的食物尽数倒在门口。“暴殄天物!”
“不算,今儿狗过节,让他吃好的。”
她气嘟嘟地说着。手一抬,捧着杨文昭的脸,啧啧称叹:“瞧你,如花似玉的模样,怎么比生了一场大病还可怜,两天没吃饭吧?”
“真让人心疼!”
两个大木头这么轻而易举就被人抓了。“从此刻开始,你们俩兄弟就是我贴身侍卫,跟我一起吃、一起住……”杨文昭被她捧着脸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脸涨得通红。“听话哦,乖乖的,吃饱了。”
德木图越来越疑惑,她真是那个才华横溢的女子吗?都道中原女子含蓄温婉,可她简直就是个贪色女子,看到漂亮男子就开始发善心,露出一副心疼样。“啊——好痒!”
她不顾仪态把手探入衣襟内抓挠起来,“这是什么鬼地方,有跳蚤,咬死我啦!”
她扭动着身子在身上一阵乱抓。右手出来后,又优雅的用手帕擦拭着手。“嘻,我手太脏了,借用你的酒洗洗!”
杨文昭将酒倒出坛出,摸出另一方手帕将手拭尽。“啊哟!德木图,你那么大个人,吃饭怎么跟孩子似的,满嘴油,笑死人了!”
掏出手帕就要替他擦嘴。“哈——哈,原来安顺公主竟如此热情体贴!”
门外着蒙面男子。半夜三更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非奸即盗。“怎么,你嫉妒了!”
走近他的身子,调皮地看着对方,脸上露出不屑,托住他的下巴:“你不是很丑吧?”
用手帕在他脸上、嘴上一阵乱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