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饶不了你。如果让那个人知道,不是要真的逼死公主吗?”
春吉抬头,恶狠狠地看着秋如、秋意:“还你们两,今儿谁也不准出凤仪宫。”
天亮了,她因为躺在床上,竟然忘了离开,白天自然不能离去。春吉走出大殿,将凤仪宫的大门锁上,手里紧紧地拽住钥匙。黄昏时分,杨文昌想进来坐坐,竟发现宫门紧闭。这几个瑶华苑的旧奴,不知道又在干什么,在门外喊了许久,心下好奇,从来没有如此过,虽然他们偶尔不高兴待见他,倒不曾锁个宫门。“王富,叫人撞开!”
春吉听到外面的声音,定定神,奔向门口朗声道:“皇上,今儿我与他们开玩笑,比谁能找到钥匙。不曾想,一觉睡醒了,钥匙竟然不见了。你先别撞,待春吉回去问问,看他们三人谁拿了钥匙。”
“那你快去!”
春吉回到大殿,看着梁晶晶:“公主!”
梁晶晶站起身:“我这就离开,免得让他再看到我。”
翻身一跃上了屋顶。天刚暗,屋顶有人最易被发现,没走多远就听到有人大叫:“有飞贼,有飞贼!”
飞贼?皇宫把卫森严哪来的飞贼?杨文昌进入凤仪宫,东瞧西望,仿佛要把整座宫给翻看一遍。春吉还好,毕竟在梁晶晶身边呆过,知道如何应对。反倒那三个,神情慌张,又不敢说出一个字。杨文昌越瞧越蹊跷,终于,按捺不住,重重的拍在桌案上:“狗奴才,说——怎么回事,还想瞒着朕吗?”
春吉不应声,气定神闲,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牛平!”
牛平“扑通”就跪在地上,浑身打颤,背心直冒冷汗,望着两秋,又看春吉,心下迟疑。杨文昌猛一用力,将手里的茶杯捏得粉碎:“秋如、秋意!”
两个丫头俯在地上,头也不敢抬。“春吉!”
春吉蹲在地下:“皇上有何吩咐!”
“哼——”他冷笑着,这些日子越想越怪,他明明不肯吃药,病怎么就好了,太医还说幸亏他服了药,否则极难痊愈。可他的确没吃药呀。“狗奴才!”
飞起一脚踢向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