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成功了,成为江湖上通吃黑白两道的金阳教主,且贵为皇后。“娘娘,西契国明镜公主下月入宫。”
梁莹莹微露诧色,神情过掠过一丝悲凉,转瞬即逝。又一个自由的女子进入牢笼了,杨文昌身边美人如云,而他还不知足。“你来就告诉我这个?”
她不想去猜司马庆的来意,因为对她已经不再感兴趣。“孟、沈两家正力谏皇上废后。”
“太好了,等这一天真是太不容易了。”
“司马庆,你也多拉几个上书皇上,虽然我力争自由,也有出宫的时间,但呆在这里实在无法自由。”
她没变,还是那个不愿呆在宫里的女子。“还有……”真是气死人,不一口气说话。“什么?”
“皇上已经从皇陵将庶人杨文景宣召回京,这两日就该到了。”
忠王有反意,私通西契人,证据确凿,他怎么就放了。算了,这是人家兄弟间的事,也许司马庆就担心此人回来后对付自己吧,到底是皇上的亲弟弟。“皇上这么做,只有他的道理。司马庆,往后你在我跟前勿须多礼,一口气把自己要说的都说出来吧。”
“与其和你猜心,不如多管管金阳教的事。”
对司马庆她就直来直往,就任他去猜好了,曾经她把他视为知己,但这个人早已经被名利所腐蚀。听说此人虽无妻室,却已经有了三位侍妾,可见男人有权就变霈不是没有道理的。“娘娘已经不信任微臣了?”
司马庆反问。她苦笑,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对他岂且不信任,简直就是陌路人,连敌人都算不上。“在微臣眼里,娘娘还是当年的安顺公主……”司马庆颇为伤感,也许是几年前自己的态度深深地让她失望,“微臣是大荣的臣子,也是娘娘的朋友。当公大于私时,微臣只好选公。当年荐后之事,对大荣朝确是有利,却伤娘娘极深。微臣在这里给娘娘谢罪了。”
“不敢当!”
“不是吗?即便我有多少不愿意,不是被杨文昌缚在宫中吗?如果我要怨你,还不如恨他更直接。虽然我待你不会再如从前,但绝不会见死不见,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只是,倘若你犯了大错,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梁莹莹在心下暗测司马庆的来意,她已经回宫那么久了,今日才来访,必有目的。“微臣想请娘娘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