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关四年春。次日的卯时。树林里的雾气散去,阳光直射在草地上,本来的祥和之气,却被一阵刀剑声划过,惊的鸟儿四处躲避。“杀,一个不留。”
一声冷傲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刀剑声被打的乒乓作响,就像是来自地狱的召唤一般。“我等,誓死,保卫二小姐。”
一声声惨裂的声音,随着肉身的倒地,显得那么的刺耳和可笑。一个面色苍白,双眼紧闭的女子被旁边侍女紧紧的护在怀里,手里拿着的飞镖紧紧握在手里,紧张的看着前面匪徒。感觉到身体疲惫的司徒月慢慢睁开眼睛,嘴里低声碎碎念着:“哎呦!掉下来,怎么那么疼。”
双手不紧不慢的揉着发晕的头,觉得怪异的是,一阵阵血腥味扑鼻而来,自己仿佛被什么人架着一般,很是难受。可惜刚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看见眼前晃动的人头,脸上就蒙上一层温热的液体,下意识在脸上一摸,定眼一看,这浓厚的腥味扑鼻而来,眼前的人慢慢倒下,成成叠叠的是满地的尸体,恐怖死亡的气息逼得司徒月连连后退,哑在口里的话硬生生的被咽回去了。“小姐,快走,我们掩护你。”
一群满身是血的死士,将司徒月紧紧挡在前面。开什么玩笑,这是哪里?没有来由的惊恐让司徒月反而呆呆的站在原地。一直到自己的手被一双冰冷的手牵着,指引的向着崎岖的山路跑去,眼睛漫无目的的跑着,拉着自己的姑娘腰间挂着一枚令牌,上面写着“司徒府”,这是拍戏吗?还是,小结给我开的玩笑,还是,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她这些也许的也许,很快被推翻了,慢慢身体疼痛起来,手背上的伤口被牵着自己的手,撕扯着,还留着一丝丝的血渍,在将手甩开时,警惕的看着焦急转过来的女子。“小姐,不要怕,有碧莲在。我们快到城门了,不能停,不然那些杀手会很快追上来的。”
焦急的碧莲看着有些迷茫的司徒月。那句杀手显然让司徒月浑身一震,那这不是拍戏就是真的,那也就是说我死了,我穿越了,不会吧,我穿越了。此时,不远处被拖住的杀手,很是气结。眼看着目标消失在密林之中,由于不熟悉地形显进展的很慢。逃命的两人从新回归大路,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巍峨的城门,隐约还能听见远处马蹄的声音慢慢逼近。从来没有这么大运动量的司徒月,抹开额头的汗水,依旧不死心问道:“这是不是拍戏啊?”
“小姐,拍戏?拍戏是什么?小姐,你这是怎么了?说什么胡话。”
碧莲转过头看着司徒月。司徒月有些尴尬的转过脸,结巴的说道:“那个……,那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你不是说,刚才那些人还在追杀我们吗?还不快跑。”
“小姐,碧莲定会豁出性命也要将小姐保全。”
碧莲说的愤慨。司徒月有些尴尬的笑着,想到自己穿越了,心里满是惆怅,看来,自己真的被那个狐狸精给害死了,这是什么世道,活着的时候老是被人抢工作,抢遗产,抢男人。老天再次给的生命,一睁眼就被人追杀。就在两人喘着气来到城门时,不远处追着自己的马队,离她们也就只有200米,不由得冷汗连连。还好,走的是山路,要是大路,要不就死定了,只是想起在密林里忠心保护她的人,想必是都死了吧,这让她心里很是难受,这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时代,如此残忍又不人道,现在才发现,其实现代挺好的。司徒月经历生死后,有些沉重的抬头望着巍峨的城门,上面挂着“玉京”二字。由于二人身上血迹斑斑,城门官骑在骏马之上,严肃警惕说道:“来者何人。”
碧莲双膝快下,将令牌从手中摘下,高声喊道:“我们是司徒府的家眷,外出拜佛进香,路遇劫匪,还望将军放行。”
“原来是司徒相爷府的,快快放行。”
果然,这一声后,本来举着长枪的士兵慢慢放行,让二人顺利通过。司徒月看着碧莲,有些兴奋道:“我们安全了吗?”
“现在占时安全了,小姐,我们还是尽快回府,我怕事出有变。”
碧莲还是有些紧张的看着四周,并没有察觉司徒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两人快速的穿梭在大街上。这让司徒月本来沉重的心情缓解不少,满眼新奇的到处看。“这里好漂亮啊,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司徒月兴奋的伸长了脖子。眼前热闹非凡的街道,挨挨挤挤的古建筑人头涌进,楼亭宛阁,红花绿树,小桥流水横挎在街道的右边,这样古朴而又不失美感的风格让司徒月内心雀跃。碧莲迷惑的看着前面笑若桃花给自己打着招呼的司徒月,心里一阵迷惑,从服侍小姐以来,只有看见玄武王爷会勉强的笑笑,怎么如今小姐怎么变了个人似的,真是奇怪。两人各怀心事的走着,相互的打量着对方,却不敢直接捅破。司徒月也看出碧莲的不妥,估计是看出了端倪,也不刻意伪装,静观其变罢了。就在此时,街道最里面,一栋金色的琉璃瓦建筑显赫的屹立在前方,四方的建筑下,外面的围墙像是蜿蜒的卧龙一般,墙上雕着绝美的镂空雕塑,让司徒月呆呆的向前走着,慢慢抚摸着上面活灵活现的雕塑。身后的碧莲问道:“小姐?你干什么?”
满眼的不解。司徒月一脸贪心的抚摸着墙壁,悄悄对着碧莲道:“我们发财了,你看这个房子最豪华,墙壁上都镶着古董啊,好阔气啊。”
碧莲一震,有些焦急了。碧莲忙拉开司徒月道:“小姐,你怎么了?这是丞相府啊。”
“丞相府?那又怎么了。快找东西抠出来,姑娘,卖了钱你我一人一半,怎么样。”
司徒月满脸信心,她和我都没有钱,这也不算是那么过分的事,没有理由拒绝。碧莲一惊,试探的说:“小姐,你忘了,这是你家。我是碧莲啊,你不要吓奴婢。”
司徒月听到后,顿时停下手上的活,内心暗涌,这些糟了,露馅了。只好硬着头皮尴尬的说;“是,是吗?我不记得了。”
“怎么会这样,呜呜……,小姐定是刚才受到惊吓所致,连奴婢都不认识了,这都是碧莲不好,这可怎么办。”
碧莲看着哭着看着司徒月,焦急的来回渡步。这让司徒月有些负罪感,上前安慰道:“那个,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你干脆给我说说我的事,这件事情兴许能瞒过去。”
“也只能这样了。”
碧莲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脸担忧的看着司徒月。司徒月这才明白,自己点背透了,本是去找小结的在外面劈腿狐狸精算账,怎料到,从房顶摔下来的不是她,反而是我。只是,现在魂穿到这玉狐王朝,本应该身价上涨,这里却将人类归属到低等动物之列,想必这身子的主,平常日子也不好过,在加上母亲一出生就被自己的丈夫刺死来看,这丞相就是冷血的禽兽,什么嘛,不就狐狸精的王朝吗?说白了就是妖精,等老子赚够钱,才不呆在这里,切。司徒月眼睛看着这堵墙的后面,嘴角上扬,打定主意要敲一笔,只不过,这个叫碧莲的小丫头人不错,现在还真是对她有些感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