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狐玄风尘仆仆的赶回时,天已经亮了。已进门,就看见穿戴整齐的玉嫣然,身后的奴仆端着洗漱用品,恭恭敬敬的喊着:“臣妾,给王爷请安。”
玉狐玄皱着眉,停顿了下脚步,淡声道:“王妃,在此等候本王辛苦了。”
“这是臣妾应该做的,还不快给王爷洗漱。”
玉嫣然显然心情很好,在加上得到王爷的肯定,就更加的得意了。玉狐玄将口里的漱口水,吐出。淡声问道:“月妃,病情如何?”
这话一丢,将玉嫣然本身平静的脸上,马上的有些慌乱,“我不曾去过妹妹那里,昨个,太医去了,不久就走了。想必没有大碍。”
玉狐玄狐疑的看着撒谎的玉嫣然,玉嫣然却是强装郑静,平静的看着玉狐玄。“那,辛苦王妃了。”
这话一出,就向后院走去。玉嫣然满脸的怨恨,虽说月妃已被打入冷宫,不会危及自己的地位,只是,心里总觉得这是个祸害,一天不除,这心里总是不会舒坦。玉狐玄不知为何,心里却是忐忑不安,看着这被暖阳照射的院落,红艳艳的石榴树丛宫墙里挨挨挤挤的伸出,小路捷径上是一层薄薄的树叶。由于走的匆忙,身后带起眷眷的飞叶,黑靴一沓如院内,将正在浇水的碧莲惊,连手上的瓢都掉了,洒了一裤脚的水。这王爷还没有喊出声,却被玉狐玄打断:“不要出声。”
碧莲不敢再次出声,紧张的看着身披白袍进屋子的玉狐玄,内心暗自叫好,这公子还好早早就走了,要不然撞个正好就麻烦了。司徒月浑浑噩噩的揉着自己的头,伸开手摸寻着夜狼武宣的身体,只是此时一片空寂留下一片余温。惊的将双眼睁开,却望见这空荡荡的床铺,不免失望的想,他走了,但是,并没有带走我。此时,门被玉狐玄推开,对上一双从欣喜转而失望的眼神,这让本来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的玉狐玄,马上心情大打折扣。看见,他就这样让她失望?想到这里心里,却是一腔的怒火,变暖的脸色马上冰冷一块。司徒月见玉狐玄脸色变凉,心里一颤急忙起身伏在地上道:“贱妾,给王爷请安。”
“看来伤都好了,地上凉小心着凉。”
说着就将手伸去伏司徒月,心里却是一心的焦急。只是,司徒月会错了意,看着上前伸来的手,惊吓般的躲开,让玉狐玄的手在空中孤独的独立在此。心里却是一阵伤感,看来她终于害怕自己了,终于达到最初的目的。只是,此时,心里却是一阵的心痛,没有来由的失落。司徒月站起身子,微微淡声:“王爷,到贱妾这里可有何事?”
这一句话,却让玉狐玄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只是专程来看她的吧。就在二人尴尬之时,门外响起安玉的声音:“王爷,该进宫了。”
这句话救了玉狐玄,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司徒月,冷声道:“穿着整齐,随本王进宫。”
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出屋子,让一脸错愕的司徒月连推脱的时间都没有。玉狐玄出了屋子,心里从来没有的紧张感,看着碧莲吼道:“还不去给你主子梳妆?”
碧莲慌张的一路小跑,差点魂飞魄散。安玉皱着眉头:“王爷,该不是想让娘娘牵制丞相吧。”
“说对了一半,我就是让这个老匹夫看看,本王对他这个女儿可是上心的很,我就不相信,他不来找本王。”
“那这样一来,太子必定会对丞相有了二心,让他们窝里反,只是,王妃那里怎么办。”
安玉看着玉狐玄。玉狐玄意味深长的说道:“要乱,就彻底的乱了才好。”
此时,司徒月身穿一身淡蓝装扮,头顶被简单的高高挽起,身披一件白色狐毛袍子,清秀的脸上微微泛着红,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前面的两人,一种说不出的清新。玉狐玄微微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琢磨着这女人打扮打扮却也是不错。司徒月站在不远的地方,看着前面冰冷的王爷,尴尬的咳嗽了下,很不自在的将手里的丝绢来回的揉捏着。玉狐玄嘴角上扬,上前一步,却惊的司徒月连续后退了好几不,却有些温怒的一把将司徒月霸道的拽进自己怀里,邪笑道:“怎么,月妃怕本王吃了你不是?”
司徒月心里恨的牙痒痒,这司明摆着吃人家豆腐,忍着,不然又要又皮肉之苦,于是就有了后面相当憋屈的声音:“王爷,还是正事要紧,不然,皇上怪罪下来,臣妾就又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