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软榻上,双腿悠闲的来回摆动,一手揽着画儿,一手将坚果喂在画儿的嘴里。犀利的眼睛微微的朝着的她的方向看来。如一只正在观望猎物狼一般。她似乎能明显感觉这样的眼光,身体不由的变凉,她慌忙的推开门。逃一般的走到了庭院,将自己紧紧靠在门口的柱子上,胸口似乎被压制着石块一般。烦躁,的让她快要窒息一般。而另外一种折磨,那就是来自她心灵深处的疼痛。那疼痛就像是从身体衍生出来的一样,慢慢吞噬的她的身体。这窒息般的疼痛,将她慢慢失去了力气,撕裂的将要在下一秒将心撕得粉碎一般。她用手使劲挤压着胸口,企图将这心里的感觉挤出身体。但是,她失败了。渐渐的,她无声的萎顿在地上,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像是下一秒就要死去一般。泪,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落下。原来他们如此的恩爱,原来他是真心对待这样的一个美丽如仙的女子。那我呢?只是,他一个复仇的替代品而已,从来都没有爱吗?此时她心里,却是冰凉一片。玉狐玄啊,你实在是太欺人太甚了。你早早就爱上了别人,为何还要在招惹我。就算是是报复,也不应该是我啊,现在,你的敌人不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吗?为何还要将我这般囚禁?何不一纸休书来的痛快。心里极度悲愤的她,脚没有站稳,竟然将脚边的花坛踢下楼梯。啊。“你这个贱人,你知不知道,这是玄哥哥送我的,你是诚心的是不是?”
画儿闻声赶来,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头埋在玉狐玄的怀里。“贱人,你是不是趁机报复?”
玉狐玄冰凉的看着他,对着司徒月吼道。他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就狠狠的将她推下台阶。狂怒下的他,他的力道那么重。司徒月本来想要再次的解释,说自己是无心的。但是她还没有张口,一只脚加大力气这样踢在肚子上。她尖叫一声,一种钻心的痛从肚子上蔓延全身。惊慌中,她抬起头看着一脸诡异的笑容,一副完全看热闹的心态。“呀,姐姐,你摔着了吗?”
画儿向着自己伸出手,眼底滑过一丝得意。“不必了,奴才自己能站起来。”
她神色渐渐平淡,不在多语。姐姐?我什么时候是你姐姐?你要做他的女人,我现在决定,我不会在做了。她的平淡和冷漠在玉狐玄眼里,却是很受伤害。是因为心不在我这里吗?还是,老早就在夜狼武宣那里?是不是现在,还想着他?不由内心怒火冲天,脑子里还停留在皇宫夜狼武宣将她揽入怀抱时的情景。画儿此时面带尴尬。“画儿,你太善良了,对这个贱人,无须这般友好。”
玉狐玄斗气的将画儿揽入怀里,搂住她向着屋里走去。“收拾好了,就快点滚。画儿怀孕了,不要让她看见你。”
他声调冷冰冰的。但是接下来画儿娇滴滴的说:“王爷,你摸摸我的肚子,感受感受他。”
“好,过来我摸摸。”
他语气柔软。听到那句已经怀孕了。这句话,她似乎都站不太稳了。良久,才站起身子,匆匆收拾好,快速离去。她几乎是一口气,跑着回去了。就在进门那一刻,几乎虚脱掉下来。碧连上前扶住司徒月,眼里满是担忧。司徒月只感觉到眼前一黑居然失去了知觉,碧莲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碧莲焦急的飞奔出了院子,怎料遇到安玉,准备绕道而行时,却被安玉看出不妥。“碧莲,怎么了?”
碧莲焦急心想这该不该安玉说,毕竟他是王爷身边的人。安玉看出碧莲的犹豫,焦急说:“你放心给我说,我不会给王爷说的。”
“当真?”
“当真。”
安玉坚定的说。“小姐,晕倒了。”
碧莲眼里泛着泪。安玉眉头紧凑,低声道:“你先行回去,我去叫李太医。”
“那就谢谢安侍卫了。”
“快去吧。”
安玉走后,怎么会想到玉嫣然此时从木丛林里出来,一脸邪笑。对着身边的侍女吩咐道:“等会太医出来,我要知道,她得了什么病。”
“是,娘娘。”
这玉嫣然抬脚刚走,太医就着急的赶来,只是出来的时候,却被王妃劫去。“李太医,月妃是怎么了?”
玉嫣然看着太医笑的妖媚。太医笑着看着玉嫣然,言不由衷的说:“王妃娘娘,月妃娘娘不让奴才说啊,你看怎么办。”
玉嫣然哭丧着脸,唉声叹气的将手里的一票往手里一放,慢慢的说着:“李太医辛苦了,就给我说说看看。”
李太医看看手上是银票,献媚的说:“王妃,你可要想想办法了,这画儿已经怀上王爷的骨肉,这月妃也怀上了,出冷宫可是指日可待啊。”
“你是说,月妃也怀上了王爷的孩子?”
玉嫣然吃惊的看着他。“是的,只是画儿小姐胎位不稳,有时候一不小心就没有了,但是,月妃就……”李太医看着王妃色迷迷的说。玉嫣然妖娆的坐在李太医的怀里,撒娇的说:“那你一定要站在身边。”
“那是自然。你明天……”李太医搂住玉嫣然手在身上来回的游走着。玉嫣然娇笑的说着:“你真坏。”
“那还不是为了你。”
“呵呵,好痒。”
很快两人就在床上缠绵翻腾。可笑的是却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