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宸抱着小夕,享受这一刻的安静与幸福,“小夕,睡觉吧,爸爸陪着你。”
小夕在厉少宸的怀里,已经很困了,就像是梦话一样,“爸爸,小夕好想好想好想妈妈。”
说完之后,厉少宸低头看了看小夕,发现小夕已经安静的睡着了,厉少宸笑笑,给小夕盖了盖被子,亲了亲小夕的额头,“小夕放心,爸爸很快就调查清楚一切了。”
很快的,文浩宇和颜笙在警察局立案,并且找到的两个证人也清楚的交代了一切,但是再这些结束之后,负责的人表示,“文先生,文太太,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所以还是需要有最直接的证据,而且,当年车祸,到底原因是什么,结果无从考证,你们最好还是把最有力的证人带来,有了当年车祸的有力证据,到时候事情会好办很多。我们也会重新对十几年前的颜笙父亲母亲的车祸案子进行整理和重新的调查。你们要是需要警力,及时的打电话就好。”
听到警察局的人的话,颜笙知道,想要给当年的事情画上句号,慰藉父母的在天之灵,还是需要进一步的寻找当年制造车祸的直接证人:刘汪洋。同一时间,新加坡的安国强接到了一个电话。“喂。”
安国强一听声音,便知道这个人是谁,于是拿着手机出去,找了一个没有人的角落,压低了声音问道,“你疯了吗?你怎么敢给我打电话?”
“安总,你救救我吧。我已经被困了好几天了。”
“你拿谁的手机打电话?”
刘汪洋愣了愣,“哦,拿了自己的。”
安国强来不及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开口,“蠢货!别用你手机打电话了,一旦有人要调查你,你的手机会暴露你的方位,立刻换公共电话亭给我打电话!”
随后,挂断电话。但是安国强的右眼一直跳,预感好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因为要等着刘汪洋的电话,所以一直没有回房间,但是却一直没有等到,安国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心慌,心里想着不会是十几年的事情突然被人调查,然后又赶紧自己否定自己。“不会的不会的,颜家的人死的死,疯的疯,况且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就自己和刘汪洋,还有当年那两个合伙人,如今那两个合伙人生怕自己生活不够安稳,一定不会主动触碰当年的事情,或许,又是刘汪洋为了问自己要钱整出的幺蛾子。”
而在A市的刘汪洋挂断电话,刚想出去找公共电话亭,一出门就被人拦住了去路。“刘总,好久不见啊。怎么住到这种地方了?”
刘汪洋看着架势不对,撒腿往反方向跑,但是文浩宇安排的人多,一下子就被抓了回来。直接抓去了文浩宇的别墅。“颜笙,刘汪洋抓到了,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颜笙刚刚准备休息,听到文浩宇的话,立刻来了精神,“什么意思?”
文浩宇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资料,“他一直就在安家企业里工作,只不过做了当年的事情之后,改名换姓,所以一时之间我们没有调查到,最后还是我安排的手下无意间看到安家企业的某一个经理原名叫刘汪洋,谨慎起见,他开始调查,结果没有想到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刘汪洋。而刘汪洋不知道怎么的,知道了有人找他,所以他离开了本来的住所,住到了A市郊区的民房,今天给安国强打电话的时候被我的手下定位了,所以……”最重要的证人找到了,颜笙十分开心,“文浩宇,谢谢你!真的,他人在哪?”
文浩宇把手里的资料递给颜笙,“嗯,人在楼下,你要不要先去问问。”
颜笙点点头,两个人一起下了楼。刘汪洋还穿着西装,只不过因为这几天的东躲西藏看起来很是狼狈,看到文浩宇和颜笙下楼,恶狠狠的眼神,开口问道,“文先生,你凭什么抓我?”
文浩宇低头笑了笑,“刘总,你在我姐夫公司呆了那么多年,我可真没看出来,你原来是那样狠毒的人啊。”
刘汪洋眼神躲闪,“你们什么意思,在说什么?”
刘汪洋被文浩宇安排的手下抓回来,双手被铐起来,防止他动手伤到颜笙或者其他人,颜笙看着仇人在自己面前,只觉得血往头上涌,冷冷的笑了笑,开口问道,“刘汪洋,你为什么要杀了颜笙的父亲母亲?哦,对,你可能不记得颜笙,就是十几年前颜氏的创始人,安氏企业最主要的投资人。”
刘汪洋显然没有想到这样一个女人会直接这么问自己,眼神有些慌乱,但是还是努力的让自己镇定,“对不起,文太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颜笙一脚踹向刘汪洋的膝盖,高跟鞋很尖锐,刘汪洋一下子跪了下来,颜笙弯下腰,脸上不带一点温度,冷笑着看着跪下的刘汪洋,“也是,你以为我是文太太,但是你知道我到底是谁吗?很抱歉,刘先生,我就是当年被你害死的颜氏夫妇的女儿,颜笙。”
刘汪洋低着头,听到颜笙的话,猛地抬头,眼睛也惊恐的睁大,“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那个颜笙呢?她五年前就死了的!”
颜笙笑了笑,“刘先生,真是抱歉,没有如你所愿,我当年大难不死,是因为我父亲母亲在天之灵还有冤屈,等着我找真相,而我不负所望,今天,找到了你!”
刘汪洋毕竟不是普通人,有着极强的心理素质,不然他也不会因为当年安国强给的一些钱就敢去做杀人的事情。刘汪洋笑了笑,“哈哈哈!想匡我!还想在我身上安上杀人的罪名!你们还真是居心叵测,不过对不起你,文先生,文太太,我没有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文浩宇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冷漠的颜笙,看到血海深仇的人,如此也是可以理解。文浩宇听着刘汪洋的话,冷漠开口,“听刘先生的意思,是不打算实话实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