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图顿时茫然,但当尚明德将琉璃镜放在他眼前时,他晚上陡然看到很远的地方。一时间惊讶的移开眼睛,震惊的看向尚明德。尚明德顿时白了一眼他。…………而另一边。随着寒元用内力大吼的一声:“往两边跑!”
霎时间,战事突起!陆军师立马命令:“开城门,接应寒副将!”
顿时,逃的逃,前方立马打成一片。可突然,从漠国后方,传来一阵骚扰。耶鲁哈赤的下属,立马跑向耶鲁哈赤,慌张的禀报道:“右丞相大人,咋们后方被偷袭了!还有据报,北国人又派人刺杀了可汗!”
“什么!”
耶鲁哈赤顿时激动得瞪大眼睛。骚扰他后方就算了,还刺杀他亲外甥。他立马问到:“可汗可有事?”
要是他亲外甥死了,他还打个毛线啊!那人立马回答:“禀右丞相大人,可汗受伤了!”
耶鲁哈赤对于池鱼这种,老是搞骚操作的法子,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无奈之下,最后他又是落败而逃。当他逃回去后,掀开主帐,直接进到里面,看到呼延挚翼苍白的脸色,顿时气得用拳头砸向屏风。屏风顿时碎成渣渣。他立马问了医师:“可汗的伤得可重?”
医师顿时胆战心惊得回答:“可汗只差一点就被刺中了心脏,丞相大人,臣看伤口,对方显然是故意的!”
耶鲁哈赤顿时要被气死了,医师的话,无疑是说,对方又是挑衅!呼延王都被重创了,漠国那边的气势,自然低落了许多。之后,更是节节败退。半个月后。漠国王帐。呼延挚翼伤势好了许多,但一则突然收到漠国国都,王庭那边的消息后。他变得慌张起来,甚至还牵动了心口上的伤口。呼延挚翼一目十行的看完信上的内容,随后慌张的大喊:“来人!快去将右丞相请来!”
士兵听令后,立马转身走出主帐,又飞快的将耶鲁哈赤请来。耶鲁哈赤大步走进主帐,疑惑的问到:“可汗,寻臣过来,有何事?再给一点时间,臣已经想到办法,如何对付镇北军的先锋部队了!”
“不!”
呼延挚翼立马打断他的话。“右丞相…不,舅舅,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
耶鲁哈赤顿时瞪大眼睛,激动的说道:“这次我们肯定能赢!”
呼延挚翼也知道自己刚刚说话太强硬了,但他现在到底是可汗了,他舅舅依旧像训下人一样训他。心里顿时很不舒服,但他一想到,在皇位上,都是他亲舅舅一力将他推上去的,他也就立马歇了火。随后,呼延挚翼缓和了语气,解释道:“舅舅,国都王庭那边,母后传信给我,我王兄他们已经回到各自的封地,并且纷纷有起兵之势。母后已经压不住了!所以我们不能再打下去了。”
,我这次输得太惨,皇位本就不稳了,如果再打下去,我皇位都没了!当然,最后一句话,他不敢说出口。但事实,就是这样。到时候,他的那些兄长们带兵攻下王庭,那他还算什么可汗,只有死的份!同时,对于池鱼这边来说。也是挺焦虑的,深冬都已经过了,但大雪,却一天都没停过,甚至感觉每一天的雪,都比昨天更大。一边在打仗,一边雪下个不停。逐渐,城内一些有经验的平民们,也开始忧心起来。时间久了,整个宁洲内必定会因为恐慌,而变得乱起来。出行时,一脚踩出门,雪都快把半个人都淹没了。而同时,漠国那边突然说不再打了。他们突然在某一日,派来使说,愿意和谈。霎时间,不仅是整个宁洲城,甚至是整个北国上下,都为之震惊。朝野上下,尤其是盛京的民众,最先知道消息,一时间都在热烈讨论着。“你听说了吗?漠国居然向我们北国求和了!”
“我的天!老天爷哎,咋们北国面对漠国,居然还能有这扬眉吐气的一天!”
随后又有人讨论。“镇北王顾渊威武啊!”
“嗐,哪里是镇北王威武英勇,镇北王顾渊早就中毒倒下了,掌管镇北军、带领镇北军打胜仗的是他闺女!”
“啥!这我还不知道呢,带兵的居然不是他儿子,是闺女?女子还能上战场?”
“谁说女子不能上战场了,五百多年前,咋们朝还有好多女将军呢!”
“是啊是啊,我就是宁洲来的。我们那儿的人都知道,很早之前,那位顾郡主就开始掌兵了!”
“能掌兵,必定比男儿还厉害。”
“那是自然!”
“如此女子,尽管打退了漠国的虎狼之兵,令人敬佩。但总归天天跟一群大老爷们待在一起,又必定得天天住在军中,这清白,恐怕早就没了吧?”
“胡扯!闭上你的狗嘴!”
“嘿,老实话还不让说了……”………吵嚷之下,谁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之后,茶楼里打成一团,也乱成了一团。直到城中巡防司带兵前去镇压,将打架之人抓走,整个茶楼才得以安定下来。随后,巡防司的统领王重温,询问属下:“怎么样,问出来了吗?那几个人为什么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