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皱眉,同样看向林管家,怒声呵斥:“楞着干嘛?没点规矩吗?”
而后,池鱼又温和的对顾容解释:“陛下赐的,咱们做臣子的,又不能反驳。是比不上顾叔好,顾叔能力,他哪里比得上。”
“胡说!”
顾容轻轻敲了下池鱼的头,对池鱼的话非常不赞成,还教训道:“你这话,说出来会害了顾叔!”
“是,是我乱说了。不过这种无关痛痒的话,陛下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跟我们计较吧?”
池鱼和顾容一人一句,吓得林管家缓过神来,而后“扑通”一声,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大将军、顾世子,奴有罪!奴居然见到顾世子不行礼,是奴犯了滔天大罪……”说着,林管家还吓得又跪又磕头的。顾容坐在轮椅上,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看后边,随后又皱眉的对池鱼说:“你这管家…算了,进去说,堵门口又跪又磕头的像什么样子。”
池鱼也感觉街道上,偶有几道看过来目光。同样对于林管家,没点智商,又没点眼色,而感到心塞。更是对狗皇帝,在她心中的小本本上,又记下了一笔。之后。顾容刚稍微歇息了片刻,唱跟池鱼一起进了书房。在书房里,顾容不知道池鱼说谈话绝对安全,是因为有道一在,而他以为,是暗中有暗卫守着,确定不会有人靠近偷听。所以他确定谈话很安全后,他将自己为什么说不得已,必须来盛京的理由给池鱼说了。顾渊和顾容也不知道,皇帝是怎么绕过在盛京的池鱼,将顾容必须进京的圣旨,送到宁洲的。但顾容解释说:“我和父王接到圣旨的时候,也是惊讶了一下,因为你都没传回去过那个消息。而且这次皇帝很强势,不仅是我们顾家,还有其他几家藩王,也派去了圣旨。”
“顾家不可能出抗旨不尊这种事,但妹妹你也别担心。”
顾容紧接着安抚到,“父王的毒已经解了大半,你走后没多久,父王就可以下地走走了。现在这刻,父王恐怕元气也恢复了大半。如果皇帝要做什么,父王也救得了我们!”
池鱼一听顾渊中的毒,已经好了,惊喜又立马松了一口气。“真的已经解毒了?父王真的好了?”
顾容确定以及肯定的点头,说:“真的!”
“太好了!”
………而另一方面。池鱼之后派北阙暗中进宫去查,皇宫那边的暗桩出了什么事?怎么无一人报告‘圣旨宣召藩王进京’的这件事。而后没多久,北阙在月黑风高的时候,躲过层层御林军,又找到了被关小黑屋的来福公公。随后北阙返回,将消息又禀报池鱼。来福公公是被皇帝突然关起来的。而皇宫中,除了来福公公这个暗桩的地位最高,其他暗桩地位并不突出。也是故意这样一高位、一低,看似没有任何联系,实则这样才能,更好的跟来福公公打配合。这次来福公公被抓,连他身边的徒弟都被杀了,而另一个暗桩,却完全没事。来福公公被抓,将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就突然暴露了。而后,还是另一个暗桩查出来的。北阙告诉池鱼,另一个暗桩查到的:“另一个暗桩查到,皇帝会怀疑来福公公,是因为灵妃又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
“又是她!”
池鱼顿时火冒三丈。池鱼皱紧眉头,紧张的问道:“灵妃又怎么知道,来福公公真正身份的?”
紧接着,北阙解释:“属下也问过另一个暗桩,其实来福公公还没彻底暴露,皇帝现在只是怀疑他,并没有什么铁证证明。而暗桩猜测,灵妃也是误打误撞、诬陷的来福公公。”
“少主,要不要属下去解决了来福公公?他现在可能随时暴露您。”
北阙建议道。“不!”
池鱼直接反驳,“现在杀了他,才是无异于把他推上绝路,而且还会连累、带出我们来!”
狗皇帝怀疑来福公公背叛了他,按照他的狗脾性,必定会立马不需要铁证,就能立马杀了来福公公。但皇帝没杀,不可能是他对来福公公仁慈了。只有一个可能,皇帝想抓出、或者试探来福公公的背后,到底有没有主人?如果她这个时候直接杀了来福公公,不就是直接告诉皇帝,来福公公背后确实有人。再往后,想在皇帝身边安插人,便再无可能了!所以池鱼对北阙说:“北阙叔,麻烦你再跑一趟,去跟来福公公说,让他坚持活着!本少主不会杀他,他很重要!而且还会想办法保下他!”
北阙疑惑:“保下他,会不会对我们太危险?”
“自然不会。”
池鱼自信道,“要是保他对我们有不利,我当然不会去保他。”
池鱼解释完。北阙轻轻颔首:“好,我立马再跑一趟。”
而后。北阙又出现在来福公公面前,来福公公绝望不已,随后像是接受了这个命,说:“动手吧。”
北阙:“我不是来杀你的。少主有令,让你务必要坚持活着,她会想办法保你。那之后,你在皇帝心里的信任感,会更上一层楼,皇帝再也不会怀疑你,甚至只会信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