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池鱼警惕的看了看周围,高深的内力感知确定屋内、村长一家已经睡得很沉了后。池鱼才解释细说:“我叫顾池鱼,也叫苏池鱼,我们从小就认识,我父母在我年幼时和离,我被母亲带走,之后……”静谧的夜空下,轻声细雨间,池鱼从他们两人年幼的时候讲起,而逐渐的,阿鱼也总算知道了,他所失去记忆中的故事。“我…我真的叫闻人故渊?姓闻人?我、我是皇帝?你是摄政王?”
闻人故渊简直不敢相信。而他也才知道,为什么他失去记忆了,霍邱和霍灵芝问他名字时,他会脱口而出一个‘鱼’字。所以不是他的名字里带‘鱼’字,而是他心中潜意识里的记得,有个名字里带‘鱼’字的人,就算失去记忆他也记得。而池鱼对于闻人故渊的话,确认的点了点头:“没错,你是没半分实权的小皇帝。曾经整个北国都掌握在本王手中,而你、是本王一手扶持着登上皇位的,以前您年纪小,整个北国大小政务,都是本王说了算,朝臣也不满本王牝鸡司晨许久了;可在陛下您失踪的两个月里,您已经年满十六了,要是您没有失踪的话,朝臣们恐怕早就逼着本王,将所有摄政权交还给您呢。所以陛下,您可要思考,回朝后,您要不要跟本王争权夺利?”
“你…你在骗我!”
闻人故渊笃定到。“臣怎么敢欺君呢?”
池鱼笑道。“你就是在骗我!我是失忆不是傻!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你是个攻于心计、攻于权柄之人,那你刚刚就不该跟我说,你一直在压制我,抢我的权柄。你就应该骗我,说我以前跟你的感情很好,我以前非常相信你,我也不善于政务,那些朝臣才是奸佞之徒……”“万一我故意反着说,博取你信任呢?你看,你不就觉得,我是故意反着说的吗。”
闻人故渊:“……”………三天后。突然来了三千骑兵,停在村大门口。一时间,把全村人都吓到了。而村长老头儿听说了后,忍着心中的恐慌,从地里扔锄头就朝村口跑。当村长老头儿喘着粗气,跑到村口后,一眼看到骑在马上、最前头的那人时,震惊又不敢相信。村长老头儿:“北…北壮士?”
北阙微微点头,承认对方没有认错人,“是我。”
接着,北阙向身旁的士兵命道:“分两百人,立马将礼品送去白水村,然后你跟我着进村接人,其他人守在村口,不得打扰村民。”
士兵:“喏。”
之后,士兵再给下面的人使眼色,然后他则是跟北阙进了村。村长家。池鱼早就听见了村外有马踏声,所以她立马就对闻人故渊说:“接我们的人来了。”
不多时,果然如池鱼说的那样,北阙和另一个身穿士兵服的士兵,从门外走了进来。士兵见到池鱼和闻人故渊,一脸激动,大步走到两人面前,单膝跪地:“拜见陛……”“好了!”
池鱼迅速打断他,“出门在外,不必这么多礼。”
士兵也不是蠢的,立马意会池鱼说的不要暴露身份的暗意,起身抱拳道:“谢…公子、姑娘。”
之后。池鱼让北阙拿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然后走向在一旁默默看着的村长一家,她将手中的银票,递给村长老头儿后说道:“村长大叔,这些天多谢你们的照顾,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村长老头儿一看银票上,一个大大的一百两的字,不仅没惊喜,反而惶恐摆手道:“这这这…这使不得、使不得。”
而老妇人同样惶恐摆手,不敢接银票。她自从听到村外,有许多官兵,而这些官兵是来接自己家里两个客人的,她便惶恐不安起来。便觉得池鱼和闻人故渊,根本不是普通富商之子,恐怕是官家子弟,她生怕池鱼会秋后算账,毕竟她贪心要了几十两银子了,简直比黑店还黑。池鱼再次往前递了递,一边说:“还请村长大叔不要辜负我的心意,既然我拿出了,就算你不要我也会扔了,没道理收回,让我在下属面前没了面子。”
村长一家对于池鱼话中的意思,简直是惊呆了。她在下属面前给出了一百两银子,他们要是不收,不仅是不给她面子,而且她为了面子,宁愿扔掉也不会收回。‘有钱人的作风,都是这样的吗?’村长一家同时想到。最终,村长老头儿还是接过了银票。而池鱼见他接了,便也不再废话了,直接道了一句:“告辞。”
说完,她就拉着闻人故渊夺门离去。………两天后。宽敞且平坦的官道上,三千行动有素的骑兵,护卫着一辆豪华的马车。而马车里,正是池鱼和闻人故渊。池鱼认真的看着手里的册子,而册子上的内容是朝廷里,暂时摄政的四人组,将最近的政事整理成册、上报给她,而闻人故渊,则是不动声色的伸着脖子偷看。池鱼感受到后,抬起头来。闻人故渊的身姿立马朝后退,仿佛在说,‘我没看!’掩耳盗铃的样子,池鱼不由笑着摇头,随后突然兴趣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