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此时系统发布了剧情。【被人欺负不还手不是沈清枝的风格,她一把夺过剪刀,毫不客气的剪烂了陈君悦的裙子。店里的人瞠目结舌,陈君悦捂着破裂的衣服嘶吼:“沈清枝!”
沈清枝将剪刀一扔,冷笑道:“天气太热了,看你脾气也太燥了,剪开凉快凉快,别那么招人嫌。”
她将蜀锦的银子放在柜台上,转脸就要出门。当街剪衣,奇耻大辱,陈君悦望着柜台上的剪刀,恶上心来,她一把夺过剪刀,朝着沈清枝毫无防备的脊背狠狠刺去……】系统:“这女的可真狠啊!”
沈清枝淡定的将“剪刀”改成“火剪。”
,然后自己按照剧情教训完了之后,便径直往门外走,陈君悦大喝一声,捞起柜台上的剪刀便朝着沈清枝刺去,可她刚拿到手便忽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待看清手中的东西的时候尖叫一声,拼命甩开,可为时已晚,那火钳子已经将她手上的皮肤给烫的冒了白烟,好几个火泡很快便鼓了起来。离她近的人甚至闻到了烤肉的香味。沈清枝装作惊讶的回头,“诶呦,陈小姐这是怎么了,做什么想不开要拿那火钳子呀,是不是烫坏了,这手莫不会被废了吧。”
陈君悦疼得身体都在哆嗦,她看了眼自己惨不忍睹的手,当下嚎哭出声,“沈清枝,都是你害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清枝逆着阳光,丝毫不惧,她摊开手笑道:“这么多人在场呢,陈小姐怎么还想要冤枉人,是我塞给你的火钳子吗?是我要你拿的火钳子吗?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呢你这人?”
说完便不顾陈君悦得脸色,带着云团径自离开,老远之后还能听到陈君悦痛骂跳脚的声音。云团和系统都要笑死了,可看到沈清枝不太明朗的神色之时,又都默契的闭了嘴。当晚,她亲自给月如收拾好了东西,去敲了月如的门。小姑娘似乎知道沈清枝要来做什么,却很乖巧的的开了门,坐在了榻边,而她的右手边已经有一个方正的小包裹,沈清枝看到后愣了愣。月如眨着明亮无辜的眼睛说:“姐姐,今晚就要走吗?”
沈清枝发觉自己无法跟月如对视,她飞快的偏过头去,“姐姐没有抛弃你,收养你的人是很好的夫妇,姐姐帮你提前打探过了,他们会对你很好的。”
“我知道的。”
月如语气里没有丝毫怨怼之意,她顶着云团给她梳的两个小揪揪,“姐姐全都是为了我好,我也很期待能跟她们在一起生活。”
沈清枝勉强笑了笑,她将给她挑好的物件放在桌子上,“明早让你云团姐姐送你去吧,我便不跟着了。”
“好,我永远不会忘记姐姐的。”
月如走了,翠浓倒是回来了,她一进屋便去找月如,一连两个屋子都找遍后,被云团拉着告诉了事情。翠浓直接冲到了沈清枝房里,给她拍桌叫板:“你这么能把月如送走呢!你要是不愿意养她你告诉我啊,我把月如带走,我养她!”
“你能养她多久,你迟早要嫁人的吧?”
沈清枝很冷静,“别说你不嫁人那负气的话,我为月如挑选的人家也算是很好了,这是她最好的路。”
月如失踪的事情多多少少也传到过翠浓耳朵里,想起沈雅的行径,她便沉默了。也许,这么大的府邸当真容不下一个小姑娘。她回房收拾了包裹,一声不吭的就要离开,云团赶紧拦着:“翠浓你要做什么呀!你也要离开吗?”
翠浓看了眼沈清枝的房间,声音刻意放大,“对,我要去找我相公,这些日子多谢你们照料了,以后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
“你这是什么话啊?”
云团抱着她不让她离开,“你别置气了,小姐真的是为了月如好。”
“我有说你们是害她吗?再说了,我走也不是因为月如。”
翠浓瞧着那没有响动的房间,推开云团以惊人的速度往门外冲,“总之你不要拦着我了,再见。”
云团还想再追过去,却听屋里传来一道声音,“好了,让她走吧。”
去楚云宴那里,总比在这里好。宣王府。有人送了一封密信进来,宣王看完之后急召顾元朗进府,并将密信交给他看。顾元朗看完之后大惊,连忙表忠心:“王爷,绝无可能,当时潇潇的尸体从宫内运出来的时候,臣曾还上前看过,并无脉搏和呼吸,最后还是臣亲眼盯着入棺下葬,这封信上所说的女人绝不可能是家妹。”
宣王淡笑不语,他递给了他一张画像。随着画像徐徐展开,那女子的模样清晰的展露在顾元朗面前,若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希望,那么现在那女子眼角的红色小痣就是啪啪打他的脸。“这……怎么会!”
“顾潇潇身为沈衍的近卫,贴身侍奉,这其中关系想必不用本王同你言说,好你个顾元朗,居然跟本王玩暗度陈仓这一手。”
宣王眼中含怒,“你还真不怕东窗事发,被本王告到父皇面前!”
顾元朗即刻掀袍跪下,他掷地有声道:“王爷,臣对您忠心苍天可鉴,这件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就算是潇潇爱慕沈衍,犯下滔天祸事,也是跟我们顾府没有半分关系。”
冷风在们窗外铮铮作响,宣王眸子浓稠如墨,默不作声的盯了他半晌。顾元朗跪在地上,冷汗直冒。须臾,他听到宣王含笑的声音,“本王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你,你从前处处被沈衍压了一头,遗憾无法出征报国,这次可是个好机会,本王要你亲手将顾潇潇抓回来,押进京中亲自交给父皇。”
顾元朗怅然抬头,“可这…”“你放心,父皇那里,自有本王为你周旋,这次,你公正无私,父皇赏你还来不及。”
宣王笑中藏针,字字带着算计,“你跟本王赌一次,瞧瞧那沈衍是不是个情种,愿不愿为了美人放弃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