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要务来办。可是都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可见这背后之人当真是了不得,能够把一个女人藏得那么好,又能把她的身份洗的这么干净。“不说她了。”
北冥寒本来也只是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故事讲给沈牧童听,何况现在她发现了一件更为有意思的事。松开沈牧童的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说道:“你看下面人的这些神色,可曾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他们的眼神都很呆滞,不过神情却是极为的享受,这幅模样不太对劲,莫非也是因为这个何浣?”
她刚才在听故事,所以还未曾仔细观察过这个大殿,现在却才瞧见这原来是个圆形的布局,由上及下越来越小,身份越高的人坐在越中间,所以现在,最显眼的位置坐的赫然是夏侯逸。但沈牧童眉头又蹙起:“我怎么觉得,夏侯逸好像和他们不太一样,他仿佛并没有被何浣影响。”
“因为他的桌子上没有放花,其他人的桌子上都放了来自西域的愫花,包括刚才落在你头顶上的鲜花也是这种愫花,这种花单独放着并没有任何的影响,反而因为极其美丽的外表,得到了京城许多女子的推崇,但是这种花一旦碰上一种特制的香料,便会迷惑人的心神,使人陷入幻觉当中。”
他轻轻的从沈牧童的脑袋上把愫花的花瓣取了下来递给她:“宫里是不许出现这种东西的,所以你应该未曾瞧见过。”
沈牧童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了,刚才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这个地方的背景很强大,一般人根本惹不起。后来又发现这个前些日子刚刚选出来的花魁原来是前朝中大臣的女儿,而且还和京城你一个刚刚兴起的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现在又发现了西域的愫花……她突然开始叹气起来:“我觉得我的主意出错了,这种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踏足的,我不应该想着用她来算计婴宁郡主。”
沈牧童有一种直觉,这个凤兮阁只怕以后会在京城掀起轩然大波,而且,说不定这件事往后还会和自己身边站着的这个男人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你以为夏侯逸不知道这个地方有问题吗?”
北冥寒面带讥讽,隔得远了沈牧童看不清,可是站在他这个角度确实能够非常仔细的瞧见夏侯逸眼中的戏谑。他把那个正在空中起舞的花魁当成一场笑话。人人都以为自己是下棋的棋手,可是谁又能够真正的明白,自己同时又是别人手中的棋呢。想罢,他又捏着沈牧童的手道:“咱们再待一会儿也就该走了,夏侯逸要在这里寻欢作乐,可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好不容易出宫,我带你去看一个更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