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带男伴!”
冰糖表示赞同。然后,她是不是该问一下欧阳烨,他准备了多少聘礼来着。“你们的男人,都在呢……”高筱筱还是觉得提醒一下这两个想多了的女人吧。“欧阳烨,你有听到啥吗?”
冰糖转过脸,看着欧阳烨问道。“老婆,我啥也没听到,你们到时候可以放心去浪,我真的都没有听到。”
欧阳烨那保证的话,直接让冰糖嘴角都抽了,这还叫没听到?“噗,哈哈。”
高筱筱和克里明娜简直笑呛了,发现这里的男人都是逗得不行的。“好了,不生气,一切听老婆的,好吗?”
欧阳烨笑了,他现在可是相当幸福的,以前一门心思在顾语凝的身上,他从来就不明白,什么才叫相爱。但是,遇到了冰糖之后,他就知道了。同时也明白了,为什么顾语凝可以这么执着于席斐了。因为相爱,任何的破坏都不可能将他们拆散。“对了,欧阳烨,你准备给我多少聘礼啊?我得算算,我能拿着那些钱去哪里浪。”
冰糖看着欧阳烨认真地问道。人家席斐的钱都在顾语凝的名下了,顾语凝肯定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至于高筱筱,听说克里明轩在武器方面很有天赋,到时候设计了武器,那钱还不是滚滚地来。克里明娜的那个欧阳旭尧可是个高官,收入也是不差的。好像别人的男人都不错呢,坏了,她都忘了事先问问,她家的男人是个怎么回事儿了。“欧阳家的财产虽然没有席斐的多,不过,也不会也足够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放心老婆。”
欧阳烨眼眉一挑,他的聘礼,当然就是欧阳家了。“那你的意思是,准备把欧阳家的财产都给我当聘礼么?”
冰糖对此,表示还是挺满意的。“咳,冰糖,估计不行。”
顾语凝在这个时候,咳了一声,表示有话要说。“为什么?”
不仅冰糖没明白为什么,连欧阳烨都不明白了。这欧阳家是他的,他还不能把自己的财产都给未来老婆?“因为,他要给欧阳旭尧准备聘礼,给高筱筱准备嫁妆。”
席斐淡定地接过话。“咦?”
冰糖咦了一声,看着他们。“对。这些的确该是我做的。”
欧阳烨也明白过来了,这欧阳旭尧和高筱筱都是欧阳家的人,他们的父母都不在了,那自然的,他们的婚嫁,他作为兄弟什么的,当然就要操心了。“然后,我们又可以多收一份钱了?”
高筱筱看着克里明娜说道。“很明显是这样。”
克里明娜点头。“哥,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高筱筱那真叫一个不客气啊,哈哈。“那还能留下多少给我呀?”
冰糖得算算,看够不够去浪的。“千来亿吧。”
欧阳烨笑了笑,差不多就是这些吧。如果,他给高筱筱他们准备的聘礼嫁妆也是这个数的话。“噗!够了够了,怎么浪都够了。”
冰糖笑噗了,原来有钱是这么牛的啊。解决完自己兄弟姐妹的聘礼嫁妆还能有这么多的钱,可见,这欧阳家的实力也的确是不凡呢。“筱筱,他们的钱,都是拿亿来算的吗?”
听到这里的克里明娜已经傻了眼了。难怪那天几千万买套首饰,高筱筱连眼都眨一下。“只是他们比较变态。平民生活还是三五万十万八万就解决的。”
只有这些变态,才会以亿来算的。“好吧,果然,变态的级别,就是不一样。”
克里明娜这些天以来已经融入了在这里的生活了。这个时候,欧阳旭尧他们也把吃的做好了,正端着进来。当然,没有顾语凝的份儿。她想吃的,有席斐做。冰糖看着,也很淡定。因为,她不怎么爱吃这些吃的,她只爱雪糕。“老婆,我们回去吃雪糕。”
自从和冰糖在一起之后,欧阳烨就对雪糕作了很多的研究,现在的他,已经可以熟练地做出三百多种雪糕的口味了。“走。”
冰糖一听,拉着欧阳烨就离开。招呼都不带打的。欧阳旭尧看着克里明娜高兴的样子,也知道,她们跟顾语凝肯定聊得很好。“欧阳旭尧,我跟你回北市之后,是自己住在外面吗?”
克里明娜已经决定要跟他一起回北市了,只是考虑到不能婚前同居,所以她才会问着欧阳旭尧这个问题。“跟我住在一个大院就好,我们那里有家属大院。不住在同一个房子,不属于违反纪律。”
欧阳旭尧还是明白克里明娜心里想的是什么的,所以,他赶紧作了说明。“那就好。可是,我跟你回去了,我要做什么工作呢?”
她得养活自己呢,不能只花他的钱只让他养呀。“如果你喜欢跟我一起工作,我来安排,如果你喜欢到外面工作,可以到时候让席斐的人安排。安晴在北市跟我一样的工作,你也可以跟在她身边工作。”
欧阳旭尧继续说道。他就是要让克里明娜不用顾虑任何事情地跟他到北市。他也是在告诉她,他尊重她的任何决定。“那我到了北市再决定吧。”
克里明娜笑了,只要她可以工作就行,至于做什么,她要求不高,只要是她做得来的。“好。”
欧阳旭尧点头,她喜欢就好。高筱筱现在吃得很欢快,反正,这两天她和克里明轩一直跟着叶一琰他们混就行了,他们是可以一边试婚,一边等着克里明轩存聘礼的。多好呀。等着他们吃完之后,席斐就赶人了,他老婆要休息。“老婆,你今天忽略我了。”
人一走,席斐就开始撒娇了。人直接躺在了病床上,唉,还好这是特护病房。“听说,我昨晚要看你洗澡?”
顾语凝默默地天了眼天花板,才看向席斐。对于自己晚上秒变孩子的性子,她真的表示,相当淡疼啊。这是不是说明,她以后都没有夜生活了呀。要不然,席斐要是夜里带着她出门,别人不得以为他带着个傻子出去。“何止。”
席斐听她这么一问,表示更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