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不想死的话，就闭上你的臭嘴！”

秦凡冷漠开口，让齐磊面色难看，等到人群散去，他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个斩叶折磨至死，才能消除他心头之恨。“齐磊公子说的有道理，素尘大师什么身份，你也配和他比试？”

廖仲山沉声说道，这个斩叶在他们皇极阁胡闹得还不够么，决不能继续放任他。“你们张口闭口都说我当日炼制的完品丹药并不为真，我已经不打算和你们计较。借丹炉乃是我和燕大师的私事，与皇极阁根本就没有关系，你们横加阻拦，说我没有资格。我提出与素尘比试，证明自己的炼丹造诣，你们又畏惧不敢答应。我想问，你们皇极阁，究竟在怕什么？”

秦凡朗声开口，使得廖仲山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皇极阁什么时候怕他了？“你真要比试，也行。如若你技不如人，必须跪在我皇极阁门口三天三夜，否则，就算燕绝答应你借丹炉，我也决不允许你在皇极阁炼丹！”

廖仲山声音强势，随即又看向了素尘，“不知道素尘大师以为如何？”

“跳梁小丑而已，老夫怎会放在心上。不过此子善于摆弄人心，坏我皇极阁名声。我若拒不理会，倒让他继续抹黑我皇极阁。也罢，今日本就是来为你们天元城皇极阁炼丹的，我就随意炼制一炉，让此子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在素尘眼中，秦凡根本什么都不是，没有炼丹师资格，根本不配与他比试，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是在和秦凡比试。“那就前往丹房吧。”

廖仲山为素尘开路，诸人脚步踏出，皆向着丹房而去。天元城的众人犹豫了片刻，也跟了进去。虽然觉得斩叶的炼丹造诣不可能和素尘相比，但此事颇为有趣，他们也想看看后续会如何。廖仲山没有拦阻众人进来，素尘大师当众炼制凝脉级丹药，本就是他们造势计划的一部分。现在多了一个秦凡，那就让素尘大师强势将他击败，让皇极阁的名声更响亮一些！皇极阁门口发生的事情如同潮水般席卷大街小巷，许多家族都朝着皇极阁赶去，尤其是叶家，他们想找斩叶很久了，只是不知道他的下落。没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此子竟会主动现身，而且闹得人尽皆知。“杀了我叶家子弟之人，在何处？”

叶成雄的咆哮声回荡在皇极阁，叶含霜等人也都跟随而来，围在丹房外面。“把路让开！”

丹房外本来非常拥挤，伴随着叶成雄一声怒吼，众人纷纷让开，不敢招惹叶家。“就是他？”

叶成雄怒目凝视那戴着青铜面具的少年，此刻后者正和素尘分别站在一座丹炉前，皇极阁的人为他们准备炼丹所需的药材。“爹，你有没有觉得，他的身形，和某个人很相似？”

这时，叶含霜轻声询问，让叶成雄的眼眸微微一滞，也悄声回道，“你是说秦……”“不错，我和他朝夕相处，他的声音、身形，我都非常熟悉。他虽然戴着面具，但身形却和秦凡一般无二。”

如果是以前，就算叶含霜觉得二者相似，也不会起疑，毕竟秦凡的命魂都被剥夺了，还能掀起什么浪花来。但那一夜的交谈，以及叶翀的死，让叶含霜明白，秦凡早已不是那个被剥夺了命魂的废物！“可是秦凡从小到大都在我们的掌控中，他怎么可能学会炼丹呢？”

叶成雄回想起过往点滴，他们对秦凡的算计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要是秦凡学过炼丹，他们不可能不知道。“炼丹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事情，的确瞒不过我们的眼睛。”

叶含霜神色微动，“难道真是两个不同的人？”

“你别忘了，叶默他们死的那天，几乎就是他被打死的第二天，就算他踏上了修行路，也不可能一夜之间连跨三重小境界，秦耀天都做不到！”

叶成雄摇了摇头，“也许，真的只是相像而已。”

“要是能摘下他的面具看一看就好了。”

叶含霜始终盯着秦凡的背影，秦凡似有所感，回过头看向了叶含霜。然而，秦凡的眸子写满了冷漠，叶含霜也判断不出什么来。“先看他们炼丹吧。”

叶成雄那双略显苍老的眸子里闪过一缕锋锐之色，“反正不管他是谁，都是要死的。”

听到叶成雄的话，叶含霜的脸上浮现一抹浅笑，也是，管他是谁，都得死！叶家的杀意，秦凡即便背对着他们也有所察觉，但他没有放在心上，他想灭叶家的心，只会更加强烈。“不知道素尘大师要炼制什么丹药？”

药材准备齐全之后，秦凡开口问道。“凝脉级丹药，破境丹。”

素尘大师的嘴里吐出一道声音，使得众人的心都跟着颤动了下，凝脉级的破境丹，能大幅度提升凝脉境武修破境的几率！皇极阁众人俱都露出了笑意，没有武修能够抵御破境丹的诱惑。“素尘大师，这恐怕不公平吧，斩大师的年纪，还很难炼制出凝脉级丹药，不如改成觉醒级丹药，如何？”

燕绝开口道。“公平，我本就没打算和他比试，他愿意炼制可以炼，不愿意炼制可以滚，我的丹药，不是为了他而炼制的。”

素尘冷哂，他就是要让这小子知道，想和他比试，还不够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