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反应有些激动,可是看见和她并排走来的那个女孩,她垂下目光,偷偷转过身,当做没看见他们。哪知那个女孩却看见了她,朝她走过来,扬着声音说:“咦,你不就是那天擦地板的那个女孩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安格儿的声音很大,说的有些故意,自己又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身旁难免会有些人注意到,锦玉当即听到几声嗤笑声、几道鄙夷的目光。锦玉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一脸单纯可爱的安格儿,解释道:“咖啡洒在地上了,我不去整理,难道还要客人您去整理?”
这句话既表露她很懂礼节,又暗示安格儿是一个外人。既是她的客人,她们便是同一个档次的人了,身旁的那些人自然也听的懂,大都笑了笑,然后干自己的事。“你!”
安格儿有些不服气,可是她说的却是事实,可她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好的意思,赶忙把目光转向身旁的良缘,无比委屈的说:“良哥哥,你平时就是太宠那些下人了,你看看,当着你的面已经不给主子面子了!”
良缘没有说话,不过目光却看向了锦玉,脸上有一种看笑话的神色。安格儿虽然弄不懂良缘为什么不帮她,面上有些尴尬,心里却十分着急,又想到良缘在办公室里似乎对这个女人有些特殊,当即把脸转向她,尖厉的说道:“你怎么还不走,没看见你主子在这里吗?你还想闹笑话?我看你一个下人能进出这么高贵的场所,肯定是被包了吧,否则……”安格儿越说越变本加厉,良缘听着她说的这些话,眉头皱得很高,眼底闪过一抹厌恶,出声阻止了她的话:“格格,你现在的样子很像一个泼妇。”
“良哥哥,你……”安格儿从来都没听见良缘如此数落过自己,而且声音里夹着一抹明显的冷硬。她有些着急的看着他,一双大眼立即浸满了水意。“不要瞧不起任何人,即使现在落魄,将来可不一定!”
他说这句话时,身体里似乎含着愤意和颤抖,冷眼瞧了一眼对面的锦玉,然后直接转身走人,丢下了安格儿。锦玉知道这句话表面上虽然是讽刺安格儿,但是他的眼神明显是针对她的,他一定是在怨恨她当年那么对他。手指紧紧握住,心有些麻木。“你这个女人!哼!我们走着瞧!”
安格儿看着锦玉的眼神带着一抹羞怒和愤意,语气十分不善。锦玉对这种自以为高高在上很有教养实则却是泼妇的娇娇女无话可说,压根不想理会,直接转身走人。回到雅阁时,厉瑾阎见她脸色不好,便问:“怎么了?”
“我没事,厉先生,你不是说要谈公事吗?”
“今天先不谈公事,就谈谈我们两的事如何?”
厉瑾阎笑了笑,无比的儒雅谦和。锦玉皱眉:“你确定?”
“嗯。”
厉先生点了点头,以为她同意了,心情十分好。“那好,我没什么可说的,已经很晚了,我得先回家了,再见,厉先生。”
锦玉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起身推开座椅,直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