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如也有些意外,没想到当日清瑶楼内居然有赵家子弟,似乎还是赵家大公子。
“当日宝峰见公子大显神威,扬我人族神威,宝峰虽然有心无力,却也看得心向往之。”
赵宝峰正色道。
四周的人忍不住窃窃私语。
赵宝峰说的文绉绉的,似乎是说顾相如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却不明白是何事,扬人族之威难道他杀的是妖族不由得都看着赵宝峰。
赵宝峰似乎毫无察觉,扭头看着刚刚爬起来的赵青岩,忍不住怒道:“畜牲!还不过来给公子赔罪!”
赵青岩不忿地道:“大哥,我们赵家在杭州怕过谁!凭什么要我给他下跪!”
“你还不过来?”
赵宝峰见赵青岩居然还有些不情不愿,不由得怒火中烧。
顾相如是什么人?别人不清楚,他还不清楚。
一人连挑清瑶楼三楼斩杀妖物过万的猛人,更斩杀了八千斩妖卫。
这样的的人真要动了杀机,十个赵家也不够人家一只手灭的。
何况这赵青岩不仅和他算是隔着几代的兄弟,更是亲表兄弟。
“疼疼疼,大哥你轻点!”
赵青岩不由得哭丧着脸,来到顾相如跟前,一脸不情愿地跪在地上:“公子,对不起!”
顾相如似笑非笑地盯了赵宝峰半天,看得他冷汗直流。
“算了,只是我不想在这杭州城再看到他?”
顾相如回头看着郑夜雪,一脸宠溺。
“谢公子!”
赵宝峰松了一口气,连忙道谢。
赵青岩脸上还有意思不服,但被赵宝峰瞪了一眼,不敢再说什么。
乔北冥一时僵在哪里,不知道如何是好,如今看赵大公子的态度,顾相如似乎成了不能得罪的存在,赵家的贵宾,而他反而成了一个小丑一个笑话。
“夜雪,你也在这里啊!”
叶谷铭此刻也走了过来,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风度翩翩,只是在顾相如看来实在太假。
“叶谷铭,我们有那么熟吗?还是叫我郑夜雪吧!”
郑夜雪一脸寒意,虽然知道顾相如不在乎这些,但她也不允许这叶谷铭打蛇随棍上。
叶谷铭脸色一变,扭头对赵宝峰道:“赵兄,这位公子面生的紧,能否引荐一番!”
“我们没那么熟!”
赵宝峰横了叶谷铭一眼,拉着赵青岩快速离开。
你们羽化门都是什么东西,乔北冥拿青岩当枪使,你又准备拿我当枪使吗?
叶谷铭一时有些尴尬,不知说的是赵宝峰和自己不熟,还是赵宝峰和顾相如不熟。
“夜雪,我们都快定亲了,怎么可能不熟!”
叶谷铭看着呆在顾相如身边一脸满足的郑夜雪,不由得妒忌心大起,她面对自己的时候可有这半分温柔。
“那是不可能的。我郑夜雪的亲事自然是我自己做主!”
郑夜雪冷冷地道。
“难道你还敢违抗赵老爷子的命令,我师兄堂堂羽化门少门主还配不上!”
乔北冥此刻见师兄受辱,也忍不住喝道。
“呵呵,你家师兄什么东西,也配对夜雪有觊觎之心。”
顾相如摇摇头道:“至于赵老爷子,他又算哪根葱!”
此言一出,周围人都是一愣,这小子也太狂了吧。
不仅骂了羽化门的少主,更骂了赵无极赵老爷子。
一句话得罪了两大势力,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好好好!”
叶谷铭怒极反笑:“不要觉得被赵宝峰高看一眼,就目中无人,有能耐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
顾相如不屑地道:“赵无极在这里也不敢如此说,你又算什么东西!”
“哼,你找死!”
乔北冥见顾相如三番五次辱及师兄,不由得双目圆睁,一声暴喝,跨步挥拳。
一拳击出,空气中传出声声爆鸣,带动盘子碗筷,乒乒乓乓作响。
“这羽化门果然不同凡响,一个如同弟子居然也有这等修为!”
“如此年纪,就有这等修为,很概率进入二境宗师的。”
人群中自然有不少识货的,看出来这一拳劲风之烈,有凝成实质的地步,都快一流巅峰了。
乔北冥听着周围的议论,越发得意,手中劲力又加了三分,想要把顾相如一击毙命。
赵大公子都忌惮万分的人,要是死在自己手里,那才叫光彩,那才叫扬名立万。
顾相如对着这一拳视而不见,和郑夜雪小声说着什么,逗的郑夜雪不停娇笑。
月神猛然踏出一步,手指轻轻一点,正中乔北冥的拳头中央。
“砰!”
乔北冥感觉自己拳头击中的不是一根手指,更像是一座大山,整个人被反震之力,震飞出去。
彻骨的寒意从拳头迅速向四肢蔓延,转眼整个人都化作一个冰雕,栩栩如生。
“怎么可能!”
周围不少人都惊得站起来,盯着月神一脸惊讶。
击败乔北冥不算什么,但这一招就能把人冻成冰雕的法力才真正的恐怖,难道对方小小年纪是一位练气高手不成。
而叶谷铭本身就是宗师高手,自然感受更深,这等法力甚至比羽化门的炼神境界的长老还要恐怖的多,似乎比自己的父亲也不逞多让,只是这怎么可能!
尤其这样的修为居然还只是顾相如的侍女那顾相如是什么身份。
有几个和乔北冥交好的两个贵公子,想要过去一看究竟,只是当他们刚把手放在冰冰块上,浑身就是一颤,脸上布满寒霜,一个呼吸之间,就同样化作冰雕。
“居然如此恐怖!”
其他人对月神法力的霸道更是有了深刻的认识。
“你究竟是谁!”
叶谷铭心中有一丝恐惧,似乎自己惹上惹不起的人了。
顾相如扭头对月神道:“羽化门势力如何?”
“羽化门,二流势力,门中有门主和太上长老先天两位,炼神境界有双手之数,三境宗师两位。在杭州也勉强算得上一大势力。”
月神侃侃而谈,叶谷铭双目睁的老大,这些信息不少是本门机密,也有不少他还不清楚,这女子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