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痛不痛。”
听到这话,唐欣悦脑海中不自觉浮现了那画面,她忙道:“什么呀,我才没有嘞。雪姐,你别瞎说阿。”
余凝雪看着害羞捂脸背过身去的人,她跟着轻笑了几声。这下平时那么皮的,也都被治妥妥了呢。等两人换好衣服走回去后,鱼已经烤好,可以吃了。姜汪看着面前一直低头吃鱼,安静地有些异常的唐欣悦,“雪儿,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唐欣悦摇头,支吾地应了句没,就继续吃鱼了。余凝雪戏笑道:“你放心,她好的很。就是脑子想的阿有些乱,身体自然跟着不舒服了。”
姜汪成功捕捉到被加了重音的不舒服,他严肃地问道:“唐欣悦,你是不是又乱吃什么东西了?我不是跟你说过……”“干嘛啦!我又不是三岁小孩,跟个啰嗦婆一直在说个不停。”
被点到名字的唐欣悦有些小气,为什么余凝雪就能叫作雪儿,到她这里就直呼其名了!姜汪看着突然站起的唐欣悦,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冒火,表情错愕地看着她。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互相盯着对方,好一会后,唐欣悦气呼呼地说道:“这太热了,我去别的地方吃。”
姜汪微扯着嘴角,心里暗补一句这女人绝对有病,就跟个炸药包一样,还是不用点也能炸的那种。身为女人的余凝雪能体会唐欣悦生气在哪,但姜汪为什么叫了一个是全名,却要叫自己单名呢?回想起两人初见时,他就一直盯着自己看,还能记得很久以前的事情。其实关于姜汪说的中学时的事,很多她都不太记得了,只模糊记得学校的宣誓会是自己在领话。余凝雪不愿多想了,她眼下只想要怎样才可以离开这座荒岛,早点回归原来的生活。姜汪填饱肚子后,便用刚刚砍回来的树木,照着椰壳大小在一旁打了几个地桩。他起身去打了些水回来,虽然这是可以直接饮用的淡水,但为了安全还是决定再给烧开来。余凝雪见此走过去,询问道:“这水,不是能直接喝吗?为什么还要烧它?”
姜汪看着她,挑眉道:“因为,我不知道上源是不是也有和你一样的人,会在溪边洗脚。”
余凝雪则道:“呃,这水是从山里流出来的,没有上源啊。你的顾虑,多余了!”
姜汪不以为然地开口:“小心点总是好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趁着烧水的空隙,他拿起了地上几颗小石子在手里把玩着。余凝雪看着石子在姜汪不断上下,变换着姿势,她看的有些入迷。姜汪余光瞥见了双手捧脸安静看着的美人,心中开始得意,表现欲让他转用起了双手。他像个耍杂戏的表演者,她像个痴迷的观众,看入了神。余凝雪眼里的痴迷,让姜汪忘记了自己还受伤的右手,石子被一次次抛高又落下。那一刻,姜汪想要时间就此停留,就让她这样一直看着自己,满眼都是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