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朵看到姜汪手捧着漆黑的竹筒准备进门,便开口说:“等等,去外边吃吧。”
姜汪有些疑惑地问道:“阿?不是你说很累,让我给你…既然都拿过来了,就在屋里吃了吧。”
他觉得拿来拿去的,有些麻烦,就提议在此处吃了。“不可以,这不是吃饭的地方。”
咕朵摇头拒绝,半跪着身子来到门口处,还伸手推着他出去。姜汪有些无奈的把身子退了出来,看向她还包着纱布的脚步,低声道:“你拿着它两,我抱你过去。”
咕朵看了看不远处坐着闲聊的众人,羞涩地开口:“不用了,自己可以走的。”
“快点。”
姜汪不容拒绝地说道,随后替她穿上了自己另外的一双帆布鞋。咕朵只好伸手把竹筒饭接了过来,让他抱着自己走,来到了吃饭的石桌前坐下。慕思白走过来同样坐下,“哟,还真是宝贝阿,走路都得要抱着。”
看到他这么宝贝另外一个女人,心里替莎姐感到极其的不值。想不明白为什么非得要这个男人加入她们,如果是因为食物问题,有肖默不就好了。实在不行,也可以让力奴留下来,他这么壮硕的人找食物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这男人不仅花心,说话还不正经又气人,留着干嘛。姜汪浅笑了一下,温柔地回道:“当然,我的女人不宝贝,难道去宝贝你吗?”
这慕思白怎么有点反常阿?平时她都不愿多搭理自己的,难道是在谋划报复他的事情吗。这手托着下巴干什么,眼神怎么看着如此邪魅,还冲着自己笑!我的天,这人该不会是想要勾引自己吧?想到这里,姜汪连连摇晃着自己的脑袋,低头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这绝不可能。”
咕朵坐的位置离较近,听到后便伸手握住他的手,轻声询问道:“怎么了?什么不可能?”
姜汪被突然来的触碰,吓得一激灵,他语速较快地开口:“没没,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待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咕朵手用力握紧了一下,微微一笑道:“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的,不需要一个人承担太多。”
她知道男人的内心其实也同样的脆弱,也会渴望另个人的呵护和照顾。姜汪错愣了好久,这句话从未有人跟自己说过。这个世界对于男人的要求太高,要坚强勇敢要有责任,要会挣钱要养家…却没有人去思考过他们身后的不易,因为是男人,所以被要求承受住很多!偶尔到来的温暖,让他本就凌乱的心感受到了一种安稳的幸福。“姜汪?你怎么不说话了?”
咕朵看到他不说话反而更加担心地询问,双手拉紧了他的手。慕思白在旁边多少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用力拍了下石桌,满是不悦地说道:“真够吐了,啥也不是。”
当没人存在吗,不知道一句话,秀恩爱死的快快吗!她转过身,小手都给拍红了,放在嘴边轻吹几下。姜汪看着离开的慕思白,转而看向旁边的咕朵笑语道:“没事,就是没人和我说过这样的话,有被你感动到了。”
“这就被感动到了,那以后你是不是会被我感动到哭阿?”
为了缓解他的情绪,咕朵这样戏笑着开口。姜汪看向她,漂亮的美眸里此时正闪着奇特的光芒,让他很是心安。他动手帮其打开了竹筒饭,“嗯~应该会,毕竟做的比说的更实际感人许多。现在先吃饱,再讨论其它的。”
两人共同吃了一份甜蜜的餐食,中途并没人来打扰,准确来说接下来几天都无人打扰他们。姜汪在山洞内,闲来无事可做,去找肖默,发现他竟然一直都在那小石屋内。看着他身下铺着薄薄的茅草和张兽皮毯,大概知道这是打算在间屋子睡了的。他轻轻地开口:“这晚上还是挺冷的,要不我出去给你找些柔软的干草回来吧?”
“说过了,伤好之前哪都不许去!”
肖默的脑袋枕着双臂,冷声回答,连眼睛都不曾睁开。“是你受伤,我又没受…好!在你伤好之前我哪都不去。”
姜汪想要争取下出门的机会,结果却还是不由地屈从在肖默的眼神杀意下。“不打算你休息,我就也回去待着了。”
此地不宜久留,他还是先溜为妙。说走但还是回头,心里在思考着肖默为什么要住在这石屋里,还表露出神情脉脉的眼神。可姜汪还是不敢问,默默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后才走掉,他来到了山洞的另一个空地。望向底下茂密的森林,陷入了久思中,以后他的未来很可期。接下来的三天里,姜汪都很是无聊,做饭有廖李,干柴有力奴,其它有莎莉.乔几人。他几乎便是吃了睡,醒了再吃地如猪一般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确实很舒适安逸,可那是因为猪不知道自己吃胖后会有被宰的一天。姜汪是人,有所思想,这样安逸的日子让他多少的不适应。许是之前为生活奔流了太久,当生活突然对你温柔时你会有所顾虑,会担忧是一场大梦。但尽管是在梦里,他也要尽情享受一番快乐,日后再谈将来事。无事可做的姜汪,便将充余的精力都给到了咕朵这,两人共同行尽欢乐之事。入夜,便是春风百媚横生的好时候,也是人“休养生息”最好的时间段。“好了好了,我们就先到这吧。”
咕朵带着颤音小声耳语,身体在记不清几次的“崩溃”下无力失控,推挡的手都如软绵一般。姜汪轻吻她额头,随后翻身而下,手搂过时清晰感受到触碰后娇躯为之一颤的变化。“辛苦了,今晚就先暂时放过你了。”
咕朵嘟起小嘴,幽怨地说道:“我觉得,我们需要做下约定才行。”
在这事上,他太没有节制,过度消耗体力对身体是没有好处。她必须得要为他考虑,也算为自己的以后着想了,毕竟是要一直相处下去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