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长得真快,这么快就小腹隆起了。”
姜汪记得的是,孕妇一般都是四个月才开始显肚子的,她这才过了多少天就隆起了吗?他暗暗担忧的同时也开心,说明自己不在这段时间里,咕朵也同样被照顾得很好。咕朵听后有些嗔怪着开口:“你还说呢,说好就离开五天的,结果过了两月才回来。”
“什么!”
姜汪闻言根本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只记得在实验基地里才待过了几天,满打满算也最多不过十天。这怎么就过去了两个月了?跟他一同的唐欣悦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看来也是没料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吧。咕朵抓起他的手摸向下巴处,证实道:“可不是嘛,你这胡子都长得多长了啊。”
自从他离开之后,她就每天都在数着天数等他回来,时时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了所以才没按时回来。而这思念一旦变得长久了啊,就会变为习惯成自然。对于时间流逝得如此飞快,姜汪心有疑惑但不好很咕朵言明,让她担心了。他呵呵笑着应道:“是嘛,我这被关得都糊涂了啊。让你替我担心那么长时间,真是对不起啊,朵朵老婆~”咕朵脸色无言变红了起来,她蹙眉轻道:“快别说了,我又没有怪你。你肚子饿了没有?晚点也才刚做好。”
等他跟着来到餐桌前坐下后,其她人这才礼貌说话。“姜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不然朵儿姐总是担心你可。”
“对啊对啊,她都想死你了,每天嘴上都要问我们个七八遍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能平安归来比什么都好,我去拿来果酒庆祝开心一下。”
姜汪听着几个女人们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除了慕思白没怎么开口说话,但是她脸上还是露出了开心的模样。看到这些人脸上洋溢的笑容,他这才发现自己,自己在她们心里,是多么的重要。就连着时常跟自己作对的慕思白,也都为他回来而好的开心了。自喜后姜汪,心细地发现不见肖默跟莎莉.乔两人,出声询问后才知道他两早上就不见人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透光洞口,低声道:“这天都已经变黑了,他们还不回来,该不会是遇到什么状况了吧?”
“要不,我带着狼哥出去看看吧?”
咕朵伸手拉住他,不依道:“不行,你才刚回来就要出去吗?我不让!”
坐在旁边的冷丝丝沉声开口:“你还是坐下吧,有肖默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姜汪看她一脸坚定的表情,便就重新坐了回来闷头喝下了一口果酒。一点点酒精味,甜味浓度也都适宜,可以当个小小的饮酒喝了。见其她人都沉默了,他主动开口赞道:“这果酒味道真是不错,谁想出来的啊?这么聪明。”
王晓琪浅笑打趣着应道:“这么聪明的人,可不正坐在你旁边嘛,整日思念你的朵朵老婆啊。”
姜汪闻言转回头看了看,继续赞许道:“那还真是让我意外了,没想到我老婆不光人长得漂亮,还懂得那么多实用的,那我这身上的压力又多承担了几分啊!”
咕朵抬头瞪了一眼,示意他别再这样大肆夸扬人了。闫芷乔跟着接话道:“那是自然的了,姜嫂这两个月还专门抽时间跟我们一块学做了菜,说是要等你回来做给你吃呢。”
姜汪惊喜地看向她,是有多思念自己才会找那么事情来做啊。她身上还怀着孕,自己却在不知不觉间过了两月都不懂,让独自等着时间漫长。他不由有心疼地说道:“这,你身上还怀着孕呢,怎么做这些啊?你们这些人也都不劝着点,还笑嘻嘻呢。我不是会做菜吗,要她学什么啊?”
其她人也自觉这样有错,便都齐齐低下头吃菜了。咕朵轻声解释道:“你不要怪她们,是我自己要学的,你要是想骂就骂我好了。”
姜汪看着她气呼呼地扭过脸,忙放下姿态,认错道:“不敢,我哪敢啊,刚才就只是说笑的而已。你别气了好不好,从现在起我谁都不说了。”
正当低声承认错误时,身后头传来了一阵嘲讽声。“哟,两月不见人,我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前些时间都还在开心,你这老婆孩子都得要归我了。”
“现在可真是遗憾了,你居然活着回来了,我的希望眼看着就破灭了啊。”
姜汪听到那久违又熟悉的话声,不用回头看,也能知道说话的人是他肖默。他平常总是少话的,现在难得吐了那么个字句出来,看来也为自己回来感到欢喜了。“肖默你说说看,明明自己都有老婆了。这样惦记着别人的孩子干什么呢,自己生一个多好啊。”
“你要是不好跟肖嫂说,那我这会当着大家的面替你提这要求如何啊?你觉得呢,肖嫂子?”
冷丝丝偷着的笑容顿时收敛,不想这热闹又转回到自己身上来了。她沉静地开口:“有句话说的好,什么都是别人家的才最香,我觉得这孩子也一样。朵朵,要不就让我来帮你养孩子如何!”
咕朵点头应道:“可以啊,只是这样怕就太麻烦了你。”
冷丝丝得意地轻挑眉角,对着姜汪有几分宣扬自喜的用意。姜汪咬呀窝火道:“那是我的孩子,自己可以养,就不牢肖嫂子操心了。我觉得,你跟肖哥还是也赶快生个,说不定我们能订上个娃娃亲呢。”
肖默浅扯着笑,低语道:“这么长时间不见,你还是这么会说啊。不过娃娃亲就先别想了,我们根本就没考虑生孩子的事。”
最后的话一出,顿时冷了场,他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泼冷水。“你们继续吃,我先回屋换个衣服。”
姜汪看着肖默转身离开,有些不知该说什么话了。咕朵却在这时握着冷丝丝的手,暖心地说道:“没事,我的孩子也是你的。”
冷丝丝温柔地看向肚子的位置,无所谓地开口:“什么啊,不用安慰我的,孩子是我是不想生的,怕死…”姜汪听到这明显胡扯的理由,但也没揭穿,只安静地吃东西。毕竟这是人家夫妻两个的事情,自己一个旁人询问太多也没意义。